這時,,云默悄悄對著挽月兒說道,,“無論這場對決會是怎么樣,我都會竭盡全力幫你,!”
“謝謝,!”
挽月兒對著云默嫣然一笑,笑容格外燦爛,,“有你這句話,,我就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囼}動,。
緊接著一道聲音響起。
“城主到,!”
城主,?
云默和挽月兒都把目光移了過去。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從外面徐徐走了進來,,而他的身旁則是跟了兩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昨晚見到的韓岳。
那中年男子,,一身華貴長袍,,走起路來,龍行虎步,,頗有幾分氣度,。
此人的相貌甚是不俗,面如刀削,,劍眉斜飛,,盡顯英武之氣。
韋斛掃了一眼眾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鄂東身上,,淡然說道,“今日公務(wù)繁忙,,來晚之事,,還請‘神農(nóng)醫(yī)師’見諒!”
“哪里,,哪里,!”鄂東自然沒有絲毫要怪罪的意思,只是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似乎有些疑惑,。
反觀眾人也都是一副疑惑的樣子,頗為古怪的看著韋斛,似乎難以置信,。
“我知道諸位定然覺得奇怪,,為何昔日的涂老城主為何不來,而是換成了我,?”
韋斛一臉淡然問道,,神色如常,悠悠解釋道,,“昨日涂老城主有感自己年老力衰,,無法再兼任城主之位,所以特意將城主之位傳給了我,?!?p> “又因為大典在即,沒有及時通知給大家,?!?p> “不過,今天我就借著這個機會,,向大家宣布,,我韋斛接替涂老城主,成為新一任的神農(nóng)城城主,!”
說完,韋斛探出手來,,手上赫然拿著一枚大印,,而那大印居然刻有許多株草,,乍一看還以為抓了一把亂草,。
“此為‘百草大印’,,是歷代神農(nóng)城城主的信物!”
正說著,,韋斛直接探出一股脈力,那百草大印之上,,陡然間催動出耀眼的光芒,頃刻間便是充斥著整片空間,。
感受著那百草大印之上的溫和之力,,云默不由吃了一驚,。
這居然有治療的效果,?
“參見城主,!”
見狀,眾人便不再疑惑,,對著韋斛施了一禮,。
這百草大印不同于別的事物,為歷代城主持有之物,。只有當老城主將城主之位退下時,才會將此印傳下,,并且從中收回自己的脈力,,留給新城主使用。
此印既為象征之物,,同時也是一件極其特殊的脈寶,,可以用來救人,,也可用來御敵。
據(jù)說此印全力催動起來,,足以翻江倒海,,威力難以揣測。
“諸位免禮,!”韋斛淡然一笑,,隨后徑直走到了臺上,,而之前的那個中年人也識趣地走到一旁,。
“涂老城主,昨日將城主之位傳給我,。別說各位,,就算是我也覺得有些突然,。”韋斛悠悠說道,,“他告訴我,,他最遺憾的就是錯過了上一屆的名醫(yī)對決,,因此他特意囑托我,,讓我來主持今日的名醫(yī)對決,,以此來了卻他的遺憾!”
此話一出,,眾人都覺得今天的神農(nóng)盛典似乎有些與眾不同,。
先是涂老城主辭去城主之位,,換上了新來的韋斛新城主,,而韋斛剛才的那番話似乎也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今天將會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當年的事情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臺下的鄂東心中一凜,,“倒也無妨,,如今我有名有勢,,就算是被他們抓到了什么把柄,,也奈何不了我,!”
至于遠處的云默和挽月兒二人則是滿臉好奇,。
想了想,,云默叮囑道,,“我覺得今天事情有些不對勁,待會你小心點,!”
“嗯,,你也是,!”挽月兒也是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這時,,韋斛直接朗聲說道,,“現(xiàn)在我宣布,,本次神農(nóng)盛典的名醫(yī)對決,,就此開始!”
話音一落,,鄂東直接從臺下一躍而上,。
根據(jù)名醫(yī)對決的規(guī)矩,,上一屆的“神農(nóng)醫(yī)師”需要守擂,,然后任由其他的名醫(yī)進行打擂,。
如能夠守擂成功的話,便繼續(xù)沿襲本屆的“神農(nóng)醫(yī)師”稱號,。如果被人打擂成功的話,,那自然是打擂的人獲得“神農(nóng)醫(yī)師”的稱號。
上一屆的名醫(yī)對決,,之所以是鄂東和挽月兒的師父對決,是因為上上屆的“神農(nóng)醫(yī)師”年事太高,,無力再來參加,,自動放棄了這一頭銜,。
事實上,鄂東算得上是有史以來獲得“神農(nóng)醫(yī)師”這一稱號最年輕的人,。
因此他的地位和聲望,也是空前鞏固,。有人甚至預(yù)言,,這接下來的數(shù)十年間,鄂東將會獨守“神農(nóng)醫(yī)師”這一稱號,,有望成為獲得這一稱號最久的人,。
“諸位,規(guī)矩我就不多說了,!”
鄂東一臉隨意地掃視著下方,,淡然說道,“事先聲明,,我不會有任何的保留,,會傾盡所學(xué),以示對各位想要來打擂的人的尊重,!”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贊賞地點了點頭。
不過眾人卻又面面相覷,,竟然無人想要上前打擂,。
這也正常,鄂東的真實人品,,大家不得而知,,但他的醫(yī)術(shù)卻是有目共睹。
能在上一屆橫掃眾多的醫(yī)師,,奪得“神農(nóng)醫(yī)師”的稱號,,這樣的人物,豈能小覷,。
眾人自知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紛紛搖頭,,都想要放棄。
看著眾人全都搖頭,,鄂東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在冷笑,“呵呵,,看來本屆‘神農(nóng)醫(yī)師’的稱號,,依舊要歸我所有了!”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飄然躍到臺上,。
那身影是一少女,不過二八年華,,一身白衣清麗出塵,,只是在秀美的外表下,眸中卻充斥著一股莫名的堅毅,。
“我來打擂,!”
一句話出口,眾人全都是瞪大了眼睛,。
這個小姑娘居然要打擂,?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月兒終于出現(xiàn)了,。
此時,,站在韋斛身旁的韓岳看到臺上那道身影,心中不由一動,。
“哦,?終于有人愿意打擂了嗎?”
韋斛似乎也是饒有興趣地看了挽月兒一眼,,“沒想到居然是個小姑娘,?有趣,有趣,!”
似乎也是有些震驚,,鄂東先是一愣,隨后微微一笑,,“小姑娘,,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這里——”
未等鄂東說完,,挽月兒直接打斷他的話,,一臉清冷說道,“鄂東,我挽月兒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
挽月兒的話有些不敬,,實際上這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不過臺下的那群人毫不買賬,,紛紛出言指責挽月兒的無禮,。
“哪里來的黃毛丫頭,居然這么大的口氣,?”
“就是,,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居然敢這么和‘神農(nóng)醫(yī)師’說話,,實在是無禮!”
“這誰家的徒弟,,未免太過不懂禮數(shù)了吧,!”
挽月兒?
聽到少女自報名號,,鄂東瞳孔一縮,,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冷冷一笑,,“原來是這個小孽種!”
不過鄂東表面上卻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失聲說道,,“你——你是師兄的那個徒兒?”
此話一出,,全場都寂靜下來,!
鄂東的師兄?自始至終,,鄂東似乎都只有一個師兄,,那就是“浴火手”!
這少女居然是他的徒弟,?
一時間,,全場的醫(yī)師們的目光都移到了挽月兒身上,不過一個個目光都是相當?shù)牟簧疲?p> “不好,!”
看到這一幕,,云默心中陡然一驚。
只是這個時候,,韋斛目光盯著挽月兒,,突然間說道。
“你是——那個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