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權(quán)宜之計(jì),,若我們兩個分開,誰先死的都不知道,!”韓墨修對瀟如塵很無語,,這種時(shí)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而瀟如塵則挑了挑眉,,說道:“既然是權(quán)宜之計(jì),外面的馬賊都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那你還怕什么?我不過是幫你清理傷口而已,,又沒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你,!”韓墨修差點(diǎn)被她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這丫頭還知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這些詞的?
“你想太多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的傷口又發(fā)紅了,而且腫了起來,,若是現(xiàn)在不清理傷口吃藥的話,,明天你的傷口就會再次潰爛流膿?!?p> 說著,,瀟如塵回過頭看著韓墨修,認(rèn)真的問:“你想再忍受一次那種痛嗎,?”
一想到白天她清理傷口時(shí)的那種錐心之痛,韓墨修咽了咽口水,,那種痛是真的不想再忍受一次,!
左右為難之際,,瀟如塵已經(jīng)撩起了他的衣擺,看著他腿上的傷口‘咿’了一聲,。
“嘖嘖嘖,這真的不疼嗎,?”渾身起了一陣激靈,抬頭看著韓墨修,,她真是服了他了。
不疼,!韓墨修面無表情的瞅了瀟如塵一眼,一聲不吭,。
見他不說話,,瀟如塵伸手去空間拿出消毒水來替他消毒,然后撒上了消炎的藥散,,又拿了藥片遞給他,。
“把這藥片吃了吧?!?p> 看著瀟如塵手里的白色小藥片,韓墨修微微瞇眼,,問:“這藥片能不能吃,?”怎么她拿出來的藥片都長一個樣。
“吃不死你,?!睘t如塵有點(diǎn)無語,搖著頭說:“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每次都覺得我會害你呢,?”
“你還跟我無冤無仇?”韓墨修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她手心拿過那顆藥片,,深吸了口氣說:“白天的時(shí)候你可才給我下了毒,,還說跟我無冤無仇!”
說完,,韓墨修稍作猶豫,,然后仰頭把藥片吃了下去。
見韓墨修把藥片吃下去,,瀟如塵‘哈’的一聲指著他,。“又中計(jì)了吧,!”
韓墨修沉默的低著頭,,隨后抬起頭來瞇著眼睛盯著瀟如塵問:“果然又是毒藥?”
“你以為呢,?”瀟如塵拍了拍雙手,,得意的歪著腦袋說:“我怕你把我丟在貓兒寨,你可記住了,,要是沒有我的解藥,,你身上的毒每年發(fā)一次,生不如死,!”
咬著牙,,韓墨修沉默的看著瀟如塵,這個小丫頭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小小年紀(jì),,會治病救人,會下毒害人,,對他更是各種威逼利誘,。
真是一個難以看懂的人,比起韓家的人更難看懂,。
“呃……”瀟如塵突然一屁股坐在床邊,,轉(zhuǎn)頭面對著韓墨修,說道:“我剛剛進(jìn)來是想跟你說說那個叫趙景云的女人,?!?p> “哦,她怎么了,?”韓墨修眉頭動了動,,眼中的寒光消失,轉(zhuǎn)而變得難得的溫柔,,若是此時(shí)白英在的話,,必定會跳出來驚掉下巴。
“你不覺得趙景云這個女人很可怕嗎,?”瀟如塵一手摸著下巴,,一首抱著胸,眉頭輕蹙,,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怎么個可怕法?”韓墨修變回原來的沉穩(wěn)寡言,,盯著瀟如塵似笑非笑,。
還以為她就是個繡花枕頭,沒想到還能看出趙景云那個女人不簡單,,看來這丫頭也算聰明,。
“一開始她跟我們說馬老大殺了她全家,搞得我都很同情她,,后來馬老大一出現(xiàn),,她這個人就變了一個樣,還把我們留在貓兒寨,!讓我很費(fèi)解啊,。”
瀟如塵邊說,,邊搖著頭,,垂眸百思不得其解。
韓墨修嘴角掛著一抹不可見的笑,,挑了挑眉說:“這很明顯啊,,趙景云自己失去人生的意義,便想拉著你一起,?!?p> 瀟如塵皺著眉抬頭看著韓墨修問:“這世上有這種純粹的沒有利益的,,只因?yàn)樽约翰桓吲d所以就要連累另外一個人的‘惡’嗎?”
冷笑一聲,,韓墨修皮笑肉不笑的說:“這世上惡人太多,,你還小,總有一天你會見到這個世界的真實(shí)面目,?!?p> 砸吧了一下嘴,瀟如塵瞇著眼上下打量了韓墨修一眼,,問:“請問這位大爺您今年貴庚,?”
分明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伙子,卻搞得他已經(jīng)年過半百看透世事,,瀟如塵表示對韓墨修的假裝成熟很是鄙視,。
聽了瀟如塵的擠兌,韓墨修一轉(zhuǎn)身在床上躺了下來,?!按鬆斠X了,你要一起嗎,?”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罷,瀟如塵雙手叉腰出了房間,。
本來是想去跟韓墨修商量一下要怎么逃跑的,,可兩人一斗嘴,她倒是把正事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回到房內(nèi),,瀟如塵上下左右想了好幾個方案,最后都被她否定掉了,,因?yàn)椴惶尚小?p> 昨天晚上半夜上山的,,對貓兒山的地形什么的都不清楚,這要怎么逃,?
而且看韓墨修那么自在的樣子,,她相信白英肯定能想到辦法帶人來解救他們的,所以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等白英帶著人來救他們,。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在等的過程中,保護(hù)好自己,。
她覺得保護(hù)自己沒問題,,可韓墨修呢?他要怎么保護(hù)自己,?沒了白英在身邊保護(hù),,他可是隨便拍都能拍死的,。
想著想著,她漸漸扛不住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曬三竿了,,她才被餓醒。
摸著肚子,,她抬眸朝房門外看去,有些刺眼的陽光在說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這么大一個馬賊窩,,竟沒有一個人來給俘虜送飯!害她睡到自然餓醒,!這是什么道理,?
起床去打開房門,被頭頂上的太陽一照她差點(diǎn)睜不開眼睛,,轉(zhuǎn)過身來到韓墨修的房門口,,抬手準(zhǔn)備敲門,房門卻突然自己打開,,嚇了她一跳,。
“哇,大白天的你干嘛,!”
韓墨修十分無辜的看著瀟如塵,,無奈的嘆氣問:“難道不是你沒事跑到別人房門口堵著嚇人嗎?”
想想也對,,瀟如塵嘴角動了動,,抿著嘴假裝笑了笑?!捌婀?,怎么都沒人來喊我們起床的?”
舉目望去,,側(cè)耳傾聽,,整個貓兒寨似乎安靜得出奇,是不是山寨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是白英已經(jīng)帶人來把馬賊都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