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元放開天狗的同時,從他脖頸處迸射出的血卻有不少都濺到了天狗的身上。
他的鮮血一碰到天狗的皮肉,,就立刻產(chǎn)生了奇妙的反應(yīng)!
周元的血液就好像硫酸腐蝕物體一般,,竟然開始大面積的腐蝕著天狗的皮毛和肉體,就連天狗的一只眼睛也被他的血液給灼傷了,。
“啊~~~”
天狗捂住他的眼睛慘呼一聲,,好在這時他總算是脫離了周元的控制,他再也不敢繼續(xù)戀戰(zhàn),,身下隨即騰起一團黑煙,,直奔北面天空掠飛而去,他的飛行速度極快,,只是片刻之后便在天空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簡直是狼狽之極,!
這一戰(zhàn)可是這位上古大妖天狗自出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慘烈之戰(zhàn),,他也從未輸?shù)娜绱藦氐祝@也將在他的心底深深的種下仇恨的種子,!
妖力收集值:8392
這一次,,周元跟天狗相持的時間甚長,竟然吸取了到了他六七成的妖力,。
周元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他看著天狗飛天逃跑,也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剛這一陣廝殺,,他為了全力抓住天狗的爪子,早已經(jīng)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要知道他其實只是一個妖力值只有5的戰(zhàn)五渣,,能用來戰(zhàn)斗的妖力就這么一點,早已經(jīng)把他累得有些虛脫了,。
再加之他脖頸處整個被天狗咬的支離破碎,,傷勢極為嚴(yán)重,之前好不容易才修復(fù)的身體,,又再一次的受了極重的傷,。
他從身上撕下一塊長布,立刻把自己的傷口胡亂的包扎了起來,,以保證不再有血噴出來,。
周元坐在地上做完了這一切,心中算計著剛才整個的打斗時間,,用他前世的時間來估算,,其實大約也就只過了不到十分鐘而已,他喘了幾口粗氣,,又費力的站了起來,。
就在他站起來的同時,他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幾乎就要立刻栽倒下去,,他用力的甩了甩頭,以保證自己能保持絕對的清醒,,回頭開始尋找慕容鈺的蹤跡,。
他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就在他身后不遠處,慕容鈺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正在驚疑不定的看向他,。
周元甚至以為自己傷的太重出現(xiàn)幻覺了?慕容鈺不是已經(jīng)傷重的都快死了嗎,,怎么又站起來了,?難道他的身體忽然又好起來了?
他用手擦了擦眼睛,,仔細看了看,,那確實是慕容鈺。
慕容鈺見到周元腳步踉蹌,也踉蹌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幫他穩(wěn)定住身形。
此時的周元依然頭昏腦脹,,他也來不及去管慕容鈺到底是怎么好起來的,,他沖著慕容鈺一揮手道:“快跟我走,那姓鐘的老頭,,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天狗的異樣,,必定會折返回來,到時候我們倆誰都活不成,!”
慕容鈺一愣道:“你說鐘……鐘師叔他……”
“對,,沒錯,你好好想想,,剛才他的那副丑態(tài)都被你我看在眼里,,他絕對是要殺我們滅口的,否則他天師院首座的顏面何在,!他剛才跑了沒多久,,一定會發(fā)現(xiàn)天狗已經(jīng)被我打跑的事情,以他老謀深算的性格,,必然會折返回來偷偷查看情況,!你快點跟我走!等他回來就來不及了,!”
慕容鈺愣愣的聽著,,她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沒了主意,只好點頭道:“好,!”
周元一邊說,,一邊又將遺落在一旁的那個五色漁網(wǎng)給撿了起來,塞進了懷中,,這漁網(wǎng)在之前被鐘文生掙脫之后便一直被扔在地上,,即便是這個時候,他卻也沒忘記把這漁網(wǎng)尋回,。
然后他轉(zhuǎn)身就踉踉蹌蹌的向著后山方向跑去,。
慕容鈺略微遲疑了一下,便也搖搖晃晃的跟了上去,,心中卻有一絲的疑惑無法解開,。
她現(xiàn)在之所以能站起來,是因為剛才天狗咬破周元脖頸的時候,鮮血四濺,,由于她離的比較近,,有幾滴鮮血濺射到了她的臉上,還有她嘴里,。
她只覺得周元的鮮血竟然有一股異常的味道,而且那鮮血竟然瞬間就在他嘴里化開了,,更神奇的事,,她立刻就感覺自己的傷痛一下就減輕了不少。
而且漸漸的他恢復(fù)了少許力氣,,可以站起來了。
他的血液難道竟可以療傷,?慕容鈺此時只能如此判斷了,。
周元走了幾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回頭看向慕容鈺問道:“你自己能走嗎?”
慕容鈺點了點頭道:“你……你不用管我,,我已經(jīng)好多了!”
“那就好,,我熟悉這附近環(huán)境,,快跟我走!”周元說著就往后山奔去,。
果然如周元所預(yù)料的那樣,就在倆人離開此地約一刻鐘的時間,,鐘文生真的回來了!
“澤群,,這枚九轉(zhuǎn)金鑲玉的療傷藥效果極好,你的傷應(yīng)該立刻便能恢復(fù)七八成,,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鐘文生回到這里之后,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現(xiàn)場留下的痕跡,,一邊問道,。
“爹,你這枚丹藥,,真的是療傷圣藥啊,我竟然覺得不怎么難受了,!”鐘澤群有些驚訝的道,。
“哼,這藥現(xiàn)在我也只剩下一粒了,,當(dāng)年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從南海普陀山求來的,!要不是為了你,我怎么舍得拿出來,,之前慕容鈺受傷也不過是給他吃點普通的療傷藥罷了,!”鐘文生冷哼道。
“爹,,我還是太沒用了,!”鐘澤群低頭道。
“好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如果剛才我沒看錯的話,那飛走的一定是大妖天狗,!我依稀看到他飛走之時極為狼狽,,卻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但是我猜測有可能是那小子干的,!”鐘文生一邊說,,一邊仍在觀察這打斗的現(xiàn)場。
“爹,,這不可能吧,?難道那小子竟然把大妖天狗也打跑了?”鐘澤群顯然不太相信自己父親的猜測,。
“哼,,我早就知道那小子有古怪,根據(jù)我的觀察從他一出現(xiàn)對天狗的態(tài)度就是自信滿滿,,我當(dāng)時就有所懷疑,,他一直都對天狗有恃無恐!而且剛才我們逃跑之前,,我還看到天狗那一吼之下,他竟然毫發(fā)無損,,而且還有時間保護慕容鈺,。”鐘文生捋著胡須分析道,。
“爹,,那小子一點法力都沒有,他怎么對付大妖天狗,,這不可能?。俊辩姖扇哼€是不敢相信,。
“哼,,憑他自己當(dāng)然不行了,想必他身上還暗藏了什么對付妖物的法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法寶很可能只對妖族有用,所以在跟我們對戰(zhàn)的時候卻沒有拿出來,!”鐘文生繼續(xù)分析道,。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爹,,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鐘澤群問道,。
“那小子一定要殺,而他那件法寶我們也一定要弄到手,!”
鐘文生說完頓了頓,,然后指著地上的一處痕跡又道。
“澤群,,你過來看,!這腳印的大小,還有這血跡,,必然是那小子留下來的,,從這血量上來看,,這小子受傷不輕!而后邊這一排腳印踉蹌虛浮,,一定是慕容鈺的,,他倆果然搞在了一起,我們可以順著這腳印追,!”
鐘文生已經(jīng)迅速的發(fā)現(xiàn)了周元和慕容鈺離開時的腳印,。
“爹……你……你真的要殺掉慕容鈺嗎?”鐘澤群小聲問道,。
“都什么時候,,你還如此感情用事,他如果不死,,我們今天的丑事就都會被宣揚出去,,我以后還如何在大唐國立足?所以他必須要死,!”鐘文生呵斥道,。
鐘澤群見父親如此態(tài)度,卻是不敢再言語了,。
“不要廢話了,,我們趕緊追!”
鐘文生父子便順著這地上的腳印追了下去,。
而此時的周元卻還不知道鐘文生父子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留下的腳印,,并且已經(jīng)開始追蹤了上來!
他正領(lǐng)著慕容鈺去往后山,,他脖頸上的傷雖重,,好在只是皮肉之傷,他之所以腳步踉蹌也是因為頸部動脈被咬破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
但是這一次的傷卻也不及之前鐘文生的那一掌的傷勢嚴(yán)重,,所以他現(xiàn)在走路什么的還問題不大。
而且他一邊走,,一邊也能感覺到他的脖頸上的傷勢也在慢慢的恢復(fù)著,。
他現(xiàn)在有點越來越佩服自己的這幅身體了,竟然恢復(fù)能力如此之強,,不愧是上古血脈玄妖圣體,!
可他卻不知道,如果僅僅只是玄妖圣體的話,,根本就沒有吸取妖力的能力,,而且還有這么強的恢復(fù)力!
想當(dāng)初他誤吃了唐三藏的身上的一塊有毒的肉,,而就是因為這塊有毒的肉,,讓他的玄妖圣體悄悄的開始進階了,,并且進階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現(xiàn)在其實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似周元這種如此機緣巧合的情況,,只能說前無古人,也必將后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