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一看綰綰表情堅決,,知道此事已經(jīng)無法避免,,便也打好了主意,趁她不備之際,,使用縮骨術(shù)掙脫手腳上的束縛,,然后吸取她的妖力!
通過前幾次吸取妖力的經(jīng)驗他也知道,,他只有雙手接觸到妖族才可以成功的吸取到妖力,,其他的部位卻是不行,那么一定要優(yōu)先脫掉雙手的束縛才行,。
他現(xiàn)在雙手都被藤蔓綁在棺材上,,雖然計劃已經(jīng)想好,但是也不能立刻就掙脫掉,,還是要等這妖女接近到足夠近的距離再突然下手,,務(wù)必做到一擊即中!
畢竟他就只有這一個殺手锏,,萬一被綰綰識破,,就不好辦了。
通過之前的對話,,周元心中對這妖女綰綰現(xiàn)在多少有些了解,,其實她的本性也并不是很壞,如果不是因為玄妖圣體的緣故,,她也未必就會殺了他,,便打算繼續(xù)再試探一下她。
“你難道一定要殺了我嗎,?給條活路行不行,?”
“當(dāng)……當(dāng)然不行,我可不會讓一個跟我有肌膚之親的男人還活在世上,,我肯定要殺你的,!”
“可是又不是我要跟你這樣的,是你強迫要跟我那個的,,我又有什么罪過,?”
“這……”綰綰竟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所以我如果可以配合你,,但是你能放過我一命嗎?”
“你……”
綰綰的眼神之中已經(jīng)明顯看出她的動搖,。
綰綰轉(zhuǎn)過身不想去看周元的眼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的手不斷的纏繞著垂在腰間的發(fā)絲,半晌,,只聽她輕聲說道:”你不要再說了,,你如果還有什么愿望未了,我可以幫你完成,,完事之后我也會給你留個全尸,。“
“我就是想要活著,!”周元的聲音傳來,。
“不……唯獨這個……”
與此同時,那個暗中窺視他們已久的人,,已經(jīng)打算要出手了,。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是這小子,?這小子什么時候也來到這里了,?澤群難道沒有得手嗎?”
這人正是鐘文生,!
鐘文生在這霧障林中也徘徊了好久,,只不過他的運氣實在是不錯,在霧障林里無意當(dāng)中碰到了綰綰手下的一個小妖,,他逼著小妖給他帶路,,小妖當(dāng)然是怕死,帶著鐘文生正好就來到了這附近,。
鐘文生聽到這里有聲音,,便潛入了這附近的石雕群中,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卻沒想到那說話之人卻是周元,,此時的周元早已經(jīng)解除了易容術(shù),衣服又都被綰綰給扒掉了,,所以他沒有發(fā)現(xiàn)周元之前假扮慕容鈺這件事,,他只是疑惑為什么周元能這么快的也趕到了這里。
不過既然周元在此,,那慕容鈺也必然也在這附近,,鐘文生立刻便打好了主意,先抓住周元,,在利用他去尋找慕容鈺。
他聽到綰綰竟然打算要采補周元的時候,,便也聽不下去了,。暗罵這妖族女子淫邪無恥。
其實如果換了別人,有可能開心的在一旁看完這香艷刺激的場面再出去也不遲,,不過鐘文生這人卻有些不一樣,。
鐘文生雖然性格陰險狠辣,卻不是什么淫邪之人,,相反他對這種事卻是極為不齒,。
再者他現(xiàn)在還有一個更加關(guān)心的問題,就是他兒子鐘澤群的去向,,既然周元在此,,那鐘澤群去了哪?這一切的事情都要著落在周元的身上,。
反正周元是肯定要抓住,,索性便順手救他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當(dāng)然了,,這小妖女還不能殺,還得留一留,,據(jù)小妖說她是骨夾山的三大王……有關(guān)這里公羊?qū)毑氐氖?,她肯定是知道一些?nèi)情的。問完了再殺也不遲,。
想到這,,鐘文生飄然跳落到了綰綰的身后。
此時綰綰還在跟周元說著話,,完全沒有感覺到身后已經(jīng)來人了,。
而周元已經(jīng)第一時間看到了飄然而至的鐘文生,卻也是大吃了一驚,,他可沒想到鐘文生竟然這么快就追來了,,他一直以為這迷霧重重的霧障林,一定能延緩鐘文生尋找他的時間,,可是現(xiàn)在事實是他已經(jīng)追來了,。
綰綰自然看到了周元的眼神,她立刻覺察到身后有人過來,,就打算回頭去看,,可已經(jīng)晚了。
“你這小子為何出現(xiàn)在了這里,?慕容鈺在哪,?還有我兒子呢?”
鐘文生冷冷的盯著周元,,一邊說,,一邊已經(jīng)抬手一掌打在了綰綰的后勁處,,綰綰躲閃不及立刻中招,她往前踉蹌了一步,,跌倒在了地上,,要不是鐘文生覺得綰綰還有點用,剛才的一掌已經(jīng)結(jié)果了她,。
可就算是這輕飄飄的一掌打的也是不輕,,綰綰立刻就感覺渾身酥麻,失去了反抗能力,,嘴角還滲出了一絲鮮血,。
周元知道事情緊急,不能再裝了,,立刻將手腳從藤蔓上使用縮骨術(shù)脫了出來,,跳到了地上,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鐘文生,。
“你……你是誰,?竟然偷襲我……”綰綰躺在那里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哼,,妖女,,一會才輪到你,等我先料理了他,!”
鐘文生說罷不去理會綰綰,,而是注視著面前的周元。
“我兒子在哪,?慕容鈺呢,?趕緊說出來,省的我動手,!”鐘文生冷冷說道,。
周元一直沒有說話,他只是在心中思索著對付鐘文生的辦法,,從剛才鐘文生出現(xiàn)那一刻起他就開始思考了,,可是……思來想去,結(jié)論只有一個……沒有辦法,,憑他現(xiàn)在的能力,,跟鐘文生比差距實在太大了,之前偷襲扔漁網(wǎng)的把戲是沒辦法玩第二次的,。
可是當(dāng)他聽到鐘文生的問話的時候,,腦中閃現(xiàn)出了一個想法。
“你兒子現(xiàn)在在我?guī)熓迨掷?!想要讓他活命,,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要輕舉妄動!”
周元盯著鐘文生的雙眼淡淡說道,。
“你師叔?”
“就是慕容鈺,!”
“他們倆在一起,?”
“不錯!”
“他們在哪,?”
“無可奉告,!”
畢竟是父子,鐘文生聽到鐘澤群竟然落入了慕容鈺的手里,,心情也立刻激動了起來,,他知道面前這小子詭計多端,鐘澤群落入他的手里也并非不可能,,更何況再加上一個慕容鈺,。
“你……有何憑證?”
鐘文生目光陰冷的看著周元,,他畢竟不傻,,單憑周元一句話,就說他兒子在他手里,,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所以他當(dāng)然要確認一下。
周元其實也已經(jīng)料到鐘文生必有次一問,,他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沒有憑證……你愛信不信!”
他手里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憑證可言,,他現(xiàn)在也只能是故弄玄虛,,讓鐘文生心存疑慮,暫時不敢對他下殺手罷了,。
如果手里沒有一個談判的砝碼,,他也只能任由對方宰割,要先確保不會死,,再想別的辦法,。
鐘文生目光如炬,盯著周元,。
“我……不信,!”
片刻之后,鐘文生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那個“信”字的聲音已經(jīng)是在周元的身后發(fā)出來的,。
周元還來不及回頭,但是他已經(jīng)聽到了背后響起了呼呼風(fēng)聲,,那是鐘文生凌厲的掌風(fēng),,恐怕這一招他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