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梓芩抽抽鼻翼,一滴眼淚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流下來了,,砸在鍵盤上啪的一聲清晰可聞。
花滿樓聽到她比剛剛還大聲的擤鼻子聲音,,抿了抿唇。想過她聽到他的告白會震驚,,或開心或驚訝,,只是沒有想到她會流淚。
“阿芩你……”
“你這個笨蛋,!喜歡我干嘛不早說,,害我暑假每天單相思了這么久?!?p> 花滿樓再度笑了,,心道原來她不是難過,而是開心的掉眼淚啊,。
“乖阿芩,,不哭了。你看從我喜歡上你到現(xiàn)在,,我這不也單相思很久了嘛,。”
“這樣我們倆就扯平了,?!?p> 蘇梓芩破涕為笑,口是心非傲嬌的說:
“誰剛剛說想你了,?明明只有你單相思,,我才沒有哼?!?p> “我說完了,,現(xiàn)在輪到你了阿芩?!?p> “啊說啥,?”
“說說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怎么,,不會這么巧吧,,你也對我一見鐘情了,?”
她裝傻充愣,充耳不聞,,卻偷偷的笑出聲,。
暑假外面熱的有38℃,蘇梓芩卻感受到了空氣里那一絲微風(fēng),,甚至還有一點甜甜的味道,。
他們這就算,在一起了吧,。
蘇梓芩心里像灌了蜂蜜一樣甜,每天打游戲吃飯,,連做家務(wù)都蹦蹦跳跳的,,哼著小曲拿著拖把,拖得不亦樂乎,。
任彩彩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有貓膩的人,,在花滿樓和蘇梓芩坦白心意后的第二天晚上,打四人競技場時任彩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平日里打架時大吼大叫的蘇梓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笑得如銀鈴一樣說話像大家閨秀的蘇梓芩。
“阿芩你發(fā)燒了,?咋了嗓子不舒服啊,。”
“沒有啊,,我挺正常的,。”
“哦,,那就可能是我發(fā)燒了,。”
老禿驢在一旁也附和著“太巧了我也可能發(fā)燒了”,,蘇梓芩笑的婉轉(zhuǎn),,不置可否。
任彩彩看蘇梓芩不理她,,花滿樓也認(rèn)真的在一旁跟對手周旋,,實在忍不住競技場途中抽空偷偷私聊老禿驢說:
“我覺得他倆之間肯定有問題!”
老禿驢這個話嘮也閑不住,,一手溜奶媽一手打字開始八卦,。
“我也覺得!只是他倆啥都不說,,神神秘秘的,,搞得像什么大事樣連我倆都不告訴,。”
“啊,,你都不知道,?一會我們探探口風(fēng)!”
“好……不過羊兄你要死了,,你不給自己回點血,?”
“啊???”
任彩彩光顧著八卦,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對面刺客一看立馬過來切她,,等她反應(yīng)過來,血條就只剩下四分之一了,,對面輸出心法的藥神一看也擺脫掉追他的蘇梓芩噔噔噔跑過來集火任彩彩,。
隨著任彩彩一連串的慘叫和老禿驢的默哀下,她不負(fù)眾望掛彩了……
蘇梓芩咳嗽兩聲,,笑嘻嘻的打趣到地上躺著的任彩彩,。
“彩彩談情說愛談到地上去啦?”
“我才沒有談情說愛呢,!我我我在說大事,!大師你說是吧?!?p> 老禿驢趕忙答應(yīng),,像極了護(hù)自家人的模樣??吹酱司疤K梓芩心里默默的想,,這個紅娘當(dāng)對了,這雙向暗戀的人兒啊,,看樣子可不止她和花滿樓一對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