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go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兒,,聰明的原因是她在知道自己長得好看的同時,,還同時擁有一個基本達標的腦子,。所以,,她辦事夏恒是放心的,,雖然每次辦事總被濺一身血,,但事兒只要辦成不就好了……
所以,,不過二十分鐘,已經(jīng)缺了條胳膊的埃斯邦特便被Gogo像拎死狗一般拖到了夏恒面前,。
“以后削個耳朵就行了,,你看,弄的渾身臟兮兮的!”夏恒沒好氣的翻出一套制服,,扔到Gogo面前,。
“哈哈,那個……一時沒忍??!”Gogo賣萌般的撓了撓頭,將老頭兒扔在夏恒面前,,這才抱著衣服想要換裝,。
“我說,這里還有別的男人呢,?”夏恒瞥了她一眼,。
“沒事兒,一會兒殺掉就好了,!”
“依舊有種吃虧的感覺,!”
“真是小氣的主人!”Gogo嘟了嘟嘴,,抱著衣服跑到了里間,。
“你這是什么眼神兒……是不是感覺很遺憾?”夏恒走到埃斯邦特面前,,一腳踢在對方的眼睛上,,那雙萎縮的色眼,讓他實在有些不舒服,。
“啊……你這個瘋子,瘋子,!”老頭發(fā)出一聲慘嚎,。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心眼兒很小,,就和針鼻兒那么大,!”夏恒語氣沉穩(wěn)的說,“所以,,我不太喜歡有人打量我的女人,!”
“美女就是用來看的……”
“唉,你這把年紀,,估計也就只能看看了,!”夏恒搖了搖頭,“先不說這個,,告訴我,,比爾躲在哪兒?”
“告訴你我就能活命?”
“看心情,!”
“那我憑什么要說,?”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夏恒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扭頭看向艾爾,,“嗨,你會不會折磨人……很凄厲的那種,?”
“三個晚上,!”艾爾正在用手中的武士刀修指甲,聞言撇了撇嘴,。
“想什么呢,,最多一個!”夏恒感覺下面一陣陰風(fēng)飄過,。
“好吧,,成交!”艾爾從一旁的柜臺上找來一壺?zé)崴?,隨手拎著走到埃斯邦特面前,。
“嗨,美人兒,,腿不錯,!”埃斯邦特不愧是專業(yè)級別的老色鬼,都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還不改本性,,“放我店里,,那是絕對的頭牌!”
“這么說,,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嘍,!”艾爾不屑的輕哼一聲,將手中的熱水盡數(shù)澆在了埃斯邦特的腿上,。
“啊……你個挨千刀的婊子,!”埃斯邦特殺豬般的慘嚎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燉肉的土腥味兒,,讓夏恒有些作嘔,。
“你們怎么總玩兒這么辣眼的!”夏恒捂著鼻子,,不無抱怨的說,。
“管用就行!”艾爾踢了埃斯邦特一腳,,“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
“賤人……做夢,!”
“硬氣!”艾爾轉(zhuǎn)身走到水龍頭前,,慢條斯理的朝水壺中加涼水,,“沒關(guān)系,你們這里水價挺便宜的……”
“魔鬼,,管管你的女人,!”埃斯邦特怒視夏恒。
“不好意思,,我是個開明的人,,不太干涉另一半的業(yè)余愛好!”夏恒聳了聳肩,。
“四季別墅,!”老頭兒竭斯底里的吼道。
“啥,?”
“四季別墅……比爾在四季別墅,,去薩倫納的路上……”水壺中的水發(fā)出咕嘟聲,這讓埃斯邦特的聲音中充滿惶恐,。
“早這樣多好,!”夏恒雙手一拍,轉(zhuǎn)而對剛換完衣服的Gogo吩咐道:“找個小黑屋把這位可敬的老先生關(guān)起來,,要是他敢說謊,,咱們就回來把他給剮了!”
“你們要是不回來怎么辦,?”
“那你就走運了,,可以在減肥中壽終正寢!”夏恒微微欠身,,對埃斯邦特施了一禮,。
“你不能……你……”老頭兒還想繼續(xù)抗爭一番,卻被Gogo用破布給塞住了嘴,,隨即拖到一處廢棄的鐵皮屋里,,從門外上了鎖,。
與此同時,,弗羅里達州的四季別墅里,碧翠絲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入目是充滿巴洛克風(fēng)格的奢華天花板,,充滿著文藝復(fù)興的味道。身下是一張碩大的橡木軟床,,無數(shù)細節(jié)都透露著低調(diào)中的奢華,。
猛的一個翻身,,女殺手很利落的從床上滾了下來,落地時如貓般蜷縮起身子,,做出隨時可以進攻的姿態(tài),。稍候片刻,四下里萬籟俱寂,,只從隔壁房間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響,。
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尖,從一側(cè)條案上抄起一只細長花瓶,,躡手躡腳的拉開了一側(cè)的門縫,。
“……”眼前的一切讓碧翠絲愣在了那里。
比爾安靜的坐在一張傳統(tǒng)布藝沙發(fā)上,,他面前是一架精致的搖籃,,搖籃里睡著一個金發(fā)恬靜的小姑娘。只是看過一眼,,碧翠絲母親的本能就讓她確定,,這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和比爾的骨血……
“既然醒了,,就來看看我們的孩子……小家伙長的像你,,大了一定會是個美人兒!”比爾沒有回頭,,自然而然的招呼道,,就像老夫老妻般的順理成章。
“……”碧翠絲用力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吵醒熟睡的孩子,,稍稍平復(fù)一下心情,這才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此時她的腦海中并無復(fù)仇,,她的世界中只剩下那一個小小的搖籃。
“你可以陪她一會兒,,我們的問題……回頭再解決,!”比爾微微躬身,隨即轉(zhuǎn)身輕輕地合上房門,。
碧翠絲坐在搖籃前,,看著熟睡中的孩子,心中百味雜陳,。她有一種沖動,,希望自己可以放下所有的仇恨,就這樣和比爾安靜的生活下去,。但教堂屠殺的“噠噠”聲如打字機般在她耳邊催促作響,,比爾朝她額頭開的那一槍,,如幽靈般一直纏繞在她的夢境之中。
停頓片刻,,碧翠絲心中終于拿定主意,。她從脖頸上摘下自己的項鏈兒,隨即小心翼翼的給嬰兒戴上,,這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兒童房,。
“我以為你會呆很久!”比爾坐在樓下的客廳中,,好整以暇的說,。
“有些問題還沒有解決!”碧翠絲移步下樓,,她觀察到比爾手中并無武器,,而客廳靠近自己的一側(cè),卻擺放著比爾的武士刀,。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向你道歉。但我們都清楚,,有些錯誤一旦鑄成,,就再也無法改變!”比爾仰頭面無表情的說,。
“你從不向任何人道歉,,也從不認為自己有錯!”碧翠絲卻不吃這一套,。
“我并非在向你證明什么,,只是在表達一種感觸!”比爾換了個姿勢,,而碧翠絲則坐在了他的對面,。兩人之間隔著沙發(fā)與茶幾,在碧翠絲的右手邊,,只差兩個身位的距離,,便擺著比爾的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