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老夫卻無心睡眠啊,,果然自己的身份還是太讓人懷疑了嗎……唉,以后只能自求多福了,,不知道手機還有沒有電”,。
寧夏躺床上百無聊賴,,心事太多,,今夜注定無法安然入眠,在現(xiàn)代每當(dāng)這個時候,,手機電腦就是寧夏的深夜伴侶,。
枕頭旁邊就擺放著他的背包,以前從不覺得這玩意有什么稀奇之處,,現(xiàn)在每看一眼都是深深的懷念,,久違之感油然而生。
也許這就是變化吧,,擁有時沒想過珍惜,,失去才來懷念,單獨一個‘賤’,!好在他還擁有它,。
背包很重,重到一只手提不動,,寧夏無奈只好起身,,拖過背包,拉開拉鏈,,小心翼翼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取出,。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小背包卻能裝太多東西,,而這些東西很多都不是寧夏自己的。
看著快鋪滿一床的現(xiàn)代“遺物”,,寧夏也只能搖頭苦笑,,眼神有些朦朧。
“杜蕾斯,?大衛(wèi),?唉,,你可真是個種馬,,你最好沒事,否則勞資非得踹死你個狗日的……是啊,,希望我們都好”,。
床榻之上,除了手機,,電腦,,繪圖工具,充電寶,,機械設(shè)計書,,若干草稿紙這幾樣是寧夏的以外,其余的諸如什么避孕套啊,巧克力啊,,阿爾卑斯啊,,衛(wèi)生紙啊都是自己基友不知啥時候塞里面的,最“可氣”的是,,居然還有兩包辣條,!
“辣條,好久違的味蕾享受,,若是能在這個世界造出辣條,,那是不是也可以給孩子們帶來歡樂呢?說不定自己還能從中發(fā)財也不是不可能……”
還沒想著怎么活,,就已經(jīng)在想著怎么爽了,,果然心大如海,不過這好像也是目前他唯一能做的事,,意淫,!
“先留著吧,這些東西吃一口少一口,,用一點不見一點,,可是非再生資源,得好好利用才行?,F(xiàn)在看看老夫的寶貝還能不能開機,,要是有網(wǎng)就更好了”。
寧夏擺弄著自己用了四年的老古董,,雖然“年代久遠”不過續(xù)航待機能力很強,。
于他而言,手機不過是無聊時用來消遣時間的手段,,再說自己也不玩游戲,,無非就是看看新聞聽聽歌啥的,足夠用了,。
節(jié)儉是寧夏一直保持的好習(xí)慣,,基友勸過他不少次要學(xué)會享受,對自己好一點,。
可在他看來,,凡事能用就行,能吃就不挑食,,對于壞了的東西,,首先想到的不是換而是修。
他的性格習(xí)慣養(yǎng)成挺好,,不過他的童年并不怎么美好,,這也直接導(dǎo)致了他出現(xiàn)某些思想問題,,所以至今單身。
“看來是沒電了,,也是,,一個多月了,不可能還有電,,不過老夫有充電寶,,試試”寧夏嘗試開機,毫無反應(yīng),,隨后掏出了“救命稻草”,。
將手機連接充電寶,熟悉的一幕映入眼簾,,看著屏幕泛著綠光,,寧夏樂了,只是嘴角掛著的微笑卻有別樣意味,。
“充著吧,,是時候為接下來打算了……”
夜深人靜,外面蛐蛐知了和鳴,,微風(fēng)拂過樹葉,,莎莎作響,催著寧夏沉沉睡去,。
……
咯~咯~
鏘~鏘~,!
門外公雞打鳴聲隨同報更人的銅鑼聲響起,天亮了,。
這一夜,,寧夏睡得不是很好,他做了個不太美好的夢,,好在這兩種聲音及時將他叫醒,,才沒讓他繼續(xù)在噩夢里苦受煎熬。
“狗子,,我不希望我們成為敵人……唉,,起床了,弄點東西吃”,。
雖然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過后世的六點來鐘,,可寧夏已經(jīng)無法再說服自己躺下,,昨晚的噩夢讓他心煩意亂。再者,,他也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生活作息一直都很規(guī)律,。
穿上鞋子,披上衣,,準(zhǔn)備出門找水,,洗臉?biāo)⒀馈?p> 他的這一身衣服鞋子可大有來頭,乃是秦王御賜,,這要是放在后世怎么著也值北京兩套房,。
穿著價值幾個億的名牌服裝,寧夏卻沒放什么心思在上面,,急匆匆準(zhǔn)備推門而出,,就在這時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主您醒了嗎,?奴婢,,奴婢來伺候主更衣洗漱”。
“靠,,嚇老夫一跳,,咳咳”寧夏用手?jǐn)[弄擺弄頭發(fā),順手打開房門,。
門外一嬌小丫鬟,,正端著一盆水,眼神有些不安的候著,,見到門打開后,,卻把頭深深壓低,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小妹妹,,是不是我長得太嚇人?讓你覺得害怕”,?
小丫鬟的表現(xiàn)讓寧夏有些摸不著頭腦,,趕緊接過她手中的水盆,不然水都快抖出來了,。
撲通,!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額……?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寧夏大腦一片懵逼,,完全搞不清狀況。
看著跪自己面前不斷磕頭的丫鬟,,寧夏慌了,,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對,,嚇到人家小姑娘了,趕緊一把將她給提起來,。
“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跪下,還有你干嘛要哭……”
好吧,,寧夏粗暴的動作,,無異于火上澆油,小姑娘求饒聲更甚,。
要是基友在這里,,一定會罵他是個萬年單身狗,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小丫鬟哭的是梨花帶雨的,,看得寧夏那叫一個郁悶啊,現(xiàn)在的他有一肚子的疑問,,這特么到底是腫么了,?!
“嗚嗚嗚,,對不起,,奴婢知錯了,奴婢求主不要告訴管家”,。
“哦,?是嗎,那就看你的表現(xiàn)嘍,,跟我進來,,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怎么你了”。
看著站自己面前把頭深深壓低,,雙手不知所措擺弄衣服的小丫鬟,,寧夏似乎想到了點什么。
“好了,,把頭抬起來,,看著我,我又不會吃人,,你干嘛這么怕我,?哎,哎,,哎,,你還哭是吧,在哭我就告訴你們管家……”
小丫鬟最終還是屈服于寧夏的“淫威”之下,暫時性的止住了嚎啕大哭,,不過依然還在小聲抽泣著。
“對了嘛,,這樣才乖,,過來坐這里,別動,,我不讓動你就不準(zhǔn)動,,聽到了嗎”!
寧夏一把將小丫鬟扯過來,,讓她坐自己旁邊,,反正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總之先唬住她再說,,現(xiàn)在自己得給她處理傷口,,要是感染可就麻煩了。
哎,,在那么硬的地面磕頭,,額頭都磕破流血了,這讓寧夏看著很是不忍心,。
“你在我這里好好坐著,,我去給你找藥,沒有我的命令不許移動半步,,否則后果你是知道的”,。
“奴婢,奴婢不敢”小丫鬟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出,,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寧夏安頓好小丫鬟后,,就急匆匆出門,,他要去找藥,在這個醫(yī)療設(shè)施落后的時代,,任何傷口都不能小覷,。
當(dāng)他跨出房門的時候,他卻別有意味的回頭望望,,只留下一句“真的太像了”就消失在小丫鬟的視野之中,。
而房間內(nèi),小丫鬟一個人自言自語,,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沮喪一會叫,表情,,動作不可謂不豐富,,活脫脫一個鬧騰鬼,。
“我好像誤會他了,哎呀,,怎么辦,,要不要道歉,啊,,好痛,,好痛,還流血了……”
再看寧夏,,還沒出去多久他就遇到了麻煩,,不管是家丁奴隸,還是丫鬟仆人,,沒人敢正視他,,所有人見到他都像老鼠遇到貓那樣避之不及。
先是之前的小丫頭,,緊接著又是整個蒙府的下人,,他們好像都很怕自己的樣子。
可自己明明昨晚才到這里的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寧夏依舊一頭霧水。
“靠,,這他喵的到底怎么回事,,老夫又不是瘟神,怎么都躲著老夫,。找個人問問……喂,,你跑什么啊,怎么見到我就雞飛狗跳的”,。
寧夏一把揪住欲從自己身旁溜之大吉的家丁,,他非得弄清楚不可,就先從這個大兄弟著手,。
結(jié)果卻還是事與愿違,,他顯然低估了自己作為“瘟神”的恐怖效應(yīng)。
撲通,!
“您就饒了小奴吧,,小奴上有老下有小,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過小奴……”
同樣的場景,,短短時間內(nèi)就經(jīng)歷了兩次,,可這次讓卻他的心里很不爽!
“給我站起來說,我到底怎么你們了,,你們這么怕我,,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會讓你知道小鍋是鐵做的,!”
“小奴知道,,知道了”看著火冒三丈的寧夏,他只能趕緊站起連連點頭,。
“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小奴知道小鍋是鐵做的”,。
撲通,寧夏感覺受了百分之兩百的法術(shù)加成傷害,,這完全就不在一個頻道上,,自己純屬于對牛彈琴啊。
“唉,,算了,,算了,你走吧,,心累,。哎,你等一下,,還有個事問你”,。
寧夏看著轉(zhuǎn)身就要逃的家丁,才恍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再次被叫住的家丁則是一臉便秘的表情,就像家里死了人那般,,別提多難看,。
“主,您,,您還有什么事嗎”依舊一副驚恐模樣的家丁,,低眉順眼的看著寧夏。
“我問你,,你們府中哪里有藥房,,我需要一些藥材作止血用”。
“哦,,原來主是要找藥啊,,您只要找劉管家就可以了,主還有別的事嗎”。
就在這時一個小蟲飛過來,,“去”,,寧夏隨意擺手驅(qū)趕。
“多謝主,,小奴告退”,。
“哎?~靠,,我啥時候讓你走了,,唉,你最起碼告訴我那什么管家在哪啊”,。
也許是家丁誤會了寧夏隨手而為的驅(qū)蟲動作,,亦或是假戲真做,總之家丁“逃了”,,而且逃的很快也很狼狽,。
看著逃之夭夭的家丁,寧夏更覺得無語“草,,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奶奶個熊,這個神龍見頭不見尾的劉管家到底在哪,?他又是何方神圣,,怎么感覺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與他有關(guān)……”!
唉,,算了,,看樣子別人是靠不住了,無奈之下寧夏只能自己摸索,,在偌大個蒙府中到處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