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二富得意的說道:“不是他還會是誰,?這小子自命不凡得很,,三弟,看你如何教訓(xùn)他為兄弟們報仇,?!?p> 鐘休來到鐘會身旁,,他們倆本就是親生兄弟,問道:“七弟,,你看要怎么處置,?”
鐘會怒道:“二哥,三哥,五哥,,何不先將這小子吊起來,,讓小弟好好鞭打一頓發(fā)泄心頭之恨再說?!彼f的咬牙切齒,,心中顯然對榮亦川恨之入骨。
韓二富贊一聲“好”,,立即叫人解開繩索,,但他們都知道榮亦川武功不凡,故解繩索之時有更多的人死死拉著巨網(wǎng)以防榮林二人逃脫,。繩索解開后,,兩條大漢直接用那繩索隔著網(wǎng)就將榮亦川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這才從網(wǎng)里將他提出來,。鐘休環(huán)顧四周,,見不遠處的崖邊有一棵參天大樹,枝葉茂盛,、橫枝粗壯,,立即喊道:“就掛這小子在那樹上!”于是,,兩條大漢又提著榮亦川走向樹下,。
林芳兒見狀,嬌喝道:“喂,,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孩子,,以后還有面目在江湖上行走嗎?我看寒山寨也要改改名字,,干脆叫不要臉山寨更貼切,!不過,即使改名字叫不要臉寨那也得搬家,,不要留在寒山上丟了寒山的臉,!哈哈哈!”
鐘休怒道:“龜兒子,,你話多是不是,!”說完,奔過去對著榮亦川就是兩拳,。榮亦川沒想到突然又來打自己,,痛得“哇哇”直叫。不過,,這樣反而令他更為安心,,如果這兩拳捶在林芳兒身上,,他不知要更痛多少倍。
林芳兒見狀,,再也不敢多嘴,。榮亦川怒道:“你們都是龜兒子,烏龜王八蛋,,不要臉,!哈哈哈!”
鐘休得意的看著他,,舉起拳頭“咚咚”又是兩拳捶在他的胸口,。這次榮亦川忍住沒出聲,但表情痛苦,,咬牙切齒,,顯然這兩拳非輕。鐘休笑道:“小子,,要不是等著七弟收拾你,,老子現(xiàn)在就宰了你!”
榮亦川也學著林芳兒的話,,怒道:“哼,,那你們做事像個男子漢好不好!別婆婆媽媽,,放本少爺下來,,你們?nèi)秸娜艘黄鹕希 ?p> 這時,,已經(jīng)將榮亦川倒掛在樹枝上,頓時頭腦充血差點暈過去,。他急忙運功調(diào)節(jié)氣血的運行,,這才慢慢適應(yīng)過來,頭腦漸漸清醒,。
鐘會坐在輪椅上被人推到樹下,,二人眼睛剛好平視著。他看著榮亦川,,得意的說道:“龜兒子,,這回你跑不脫了!任你說啥子,,老子都要先打你一頓才安逸,!”說完,從身旁人的手里接過馬鞭,,輪椅往后退出幾步,,立即掄起馬鞭“啪啪啪”的抽在榮亦川身上,。
榮亦川頓時覺得皮綻肉開般的痛入心扉,但他咬牙忍住不叫出聲,。林芳兒在旁看得清楚,,心中難受,忍不住“嗚嗚嗚”的哭起來,。
韓二富見她哭,,不禁問道:“小妞,你干嘛哭,?又沒打在你的身上,!哈哈哈!”
林芳兒一邊哭,,一邊擦眼淚,,又一邊說道:“我哭肯定是有原因的,看人家這么傷心,,你們卻當看笑話一樣的高興,,還是不是人?”
韓二富見她說的話挺有意思,,立即追問:“那快說說,,你哭都有些什么原因?如果說的好,,說不定就不打那小子了,。”
趙二鬼也拿來一條馬鞭,,照著榮亦川的身上就抽過去,。頓時,“啪啪啪”聲不絕,。榮亦川一直咬牙忍著不出聲,,但臉色已經(jīng)變成暗紅,腿上,、身上有些地方的衣服褲子已經(jīng)被抽打裂開,,頓時可見身上一條條血痕慢慢滲出血來。不一會兒,,一身的衣服褲子都被血染紅,。
林芳兒哭得更傷心,語不成聲的說道:“我哭的傷心,,一是為榮少爺哭的,,好好的一個人被你們打成這樣,能不傷心嗎,?你們都不是人,!二是為你們寒山寨哭的,,這么大一個山寨,說起山寨的名號人人不寒而栗,,可如今看來,,只不過是一個狗熊窩而已,個個都是狗熊,,都是無膽匪類,,都是不要臉的,都是……”她再也說不下去了,,到最后只聽到她聲嘶力竭的哭泣,。
韓二富見狀,“哈哈哈”大笑起來,,開心不已,。其他圍觀的眾人見此,也跟著笑起來,,一會兒完全將她的哭聲淹沒,。很多時候,你的哭泣只會讓別人笑得更大聲,、更得意,。
這時,又有兩條大漢過來拿馬鞭抽打榮亦川,,其中一人正是劉河,,而另一人則是劉河的親兄弟劉江。二人騎在馬背上被榮亦川的馬擠到山壁上,,全身肌肉,、關(guān)節(jié)多處受傷,雖然沒有缺胳膊斷腿,,但受傷程度一點也不輕,。這樣就是四人一起抽打榮亦川,不一會兒他已經(jīng)被打的皮開肉綻,,鮮血一滴滴從頭頂?shù)卧诘厣稀?p> 突然,一個聲音喝道:“兄弟們,,你們在搞啥子,?怎么有哭有笑的?啥子事情弄好耍,!”大家聽見聲音,,急忙回頭望去,但見來者三十多歲年紀,,滿臉橫肉,,和韓二富一樣的頭腦碩大,。不過,這人卻將頭發(fā)捆起來甩在腦后,。他正是寒山寨大當家韓大富,。
韓二富立即迎上去,高聲說道:“大哥,,笑的當然是兄弟,,哭的是這小妞,她鬼精靈得很,!”說著,,指著林芳兒。
韓大富瞟了一眼林芳兒,,卻不理會,,而是徑直走到樹下,看著已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榮亦川,,立即招手叫四人停下來,。鐘會等四人立即停下來。韓大富看了看榮亦川,,指著他問道:“他就是傷了你們的那個小子,?”
鐘會答道:“對,大哥,。你說要不要干脆宰了這小子,?”
韓大富道:“我看算了,這小子雖然有錯,,但也情有可原,。再說,已經(jīng)把他打成這樣,,也算抵罪了,。咱們寒山寨的兄弟也不是趕盡殺絕之輩,你們說是不是,?”他最后是面向所有在場的兄弟說的,。
鐘會雖然心有不甘,但聽見大哥這樣說,,也無可辯駁,,頓時低下頭。其他三人見鐘會低下頭不出聲,,也跟著低下頭,,都不說話。而圍觀眾人聽大哥一說,,似乎也覺得慚愧,,紛紛低下了頭,,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