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塵如釋重負(fù)的走出了房間,,幾人都是一臉疑惑,,隨即也跟著走了出去。
才在沙發(fā)上坐下,,發(fā)現(xiàn)幾個人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瞬間就樂了。
“你們幾個今天這都什么情況,?見鬼了,?”
幾人相互看了看對方,,腦們兒上一陣黑線啊,這話問的,,什么情況,?什么情況不該問你啊,?腦洞也真不是一般的大,,真叫人沒法兒接了。
夜靖涼眼中散發(fā)著滿滿的小星星,,一臉崇拜的看著沐塵,,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小迷弟呀。
“小塵塵,,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催眠的樣子好酷,,聲音好好聽喲?!?p> 沐塵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了,,難怪他們都這么盯著自己看呢。
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們幾個,,攤攤手往沙發(fā)上一躺,,隨即丟出一個地雷,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誰跟你說我催眠了,?我沒催眠啊?!?p> 三人皆驚,,一臉怪異的看著沐塵,這都什么情況,?他們急需一個完美的解釋,。
“什么?”
“什么,?”
“什么,?”
又是這幅見了鬼的表情,就不能來點什么新鮮花樣嗎,?沐塵也是醉了,,索性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休息,懶得搭理他們,。
蘇澤對夜靖涼狠狠的使了使眼色,,夜靖涼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上次她家的小老虎還跟自己說她天天練跆拳道呢,,這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
夜靖涼抱著希望向一旁坐著的天蝎發(fā)去求救的目光,,誰知這家伙就朝他擺擺手,直接裝成沒看到,,這也太特么苦逼了吧?
夜靖涼朝著天蝎好一陣擠兌,,剜眉吊眼的,,哪知天蝎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壓根兒就不看他,。
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往沐塵這邊湊了……
“精神分裂,沒什么疑問的,,你又何必問我呢,,小蝎子,你不是早就有懷疑的嗎,?”
雖然一直有過這種懷疑,,但因為她是季晨,她們很熟悉的人,,天蝎還是覺得心底很煩躁,,不太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的思維很混亂,跳躍性很大,。我離開的那四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雖然嘗試過想要去打開,,但都失敗了,。”
沐塵坐了起來,,看著他們?nèi)齻€臉上表情都很復(fù)雜,,聳聳肩說:“我真沒催眠她,只是跟她回到了小時候,。她是我很熟悉很重要的人,,我不想也不屑對她使用這種手段讓她再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痛苦……”
沐塵在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的上下打量著蘇澤,,良久才又繼續(xù)開口,。
“現(xiàn)在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那時候的她真的很弱雞耶,,竟然一個人悄悄蹲在角落里哭,,還不敢發(fā)出聲音來的那種……”
說著說著,沐塵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干咳了兩聲,。不想再跟他們過多的說起那些只屬于她們兩個人的回憶,起身準(zhǔn)備離開,,蘇澤一把拽住她的手厲聲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不催眠她,?”
沐塵雙眼一沉,整個人的氣場瞬間都變成了一片寒冰,,一把甩開她的手,,厲聲質(zhì)問道:“那你呢?你不是可以嗎,?你又為什么不催眠他,?”
“我……”
蘇澤一陣心虛,有些窘迫的看著沐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是啊,自己為什么不催眠她,?
“知道嗎,,有些東西雖然可以忘掉,但有些感覺會刻在骨子里,,無時無刻的刺破心臟,,就像盅蟲一樣,無時無刻的啃噬著自己的血肉,,一寸寸,,生不如死?!?p> “那你就放任她現(xiàn)在這么痛不欲生嗎,?”
沐塵一臉鄙夷的看著蘇澤,言語間的蔑視不言而喻,。
“蘇澤,,你不是口口聲聲在我面前說你愛她嗎?你不是說有些幸福只能你給嗎,?她又沒殺人放火,,你財大氣粗有錢有勢的,寵著慣著唄,?!?p> “你……”
蘇澤氣急,話還沒說完就被沐塵打斷了,。
“你,、你什么你?有意思嗎?真把我當(dāng)傻子了嗎,?自己做過什么真的都不清楚了嗎,?一出出戲演給我看你就不累嗎?”
這一連串的責(zé)問瞬間把蘇澤問懵逼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懶得去跟她說明為什么,自己做什么有自己的理由就對了,,何必去跟她解釋,。
“告訴我,這五年來你以坐牢為名把她帶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對她做了什么?你這樣一步一步的騙著我有意思嗎,?蘇……澄……清……”
蘇澤猛的瞪大著眼睛看著沐塵,,一臉的不敢置信,連聲音中都透露著一絲恐慌,。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以為我是個白癡了嗎,?以為誰都能任由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呵,。小油條是誰?到底是誰的孩子,?你一步步在算計著些什么,?蘇澄清,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
蘇澄清原本還不準(zhǔn)備承認(rèn),,但看到那雙冷厲而堅決的眼睛,知道再狡辯掩飾也只能徒勞無功了,,不由的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