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毛筆不適合作圖,,要是能搞出來鉛筆也行啊…….”就在李承宗累了在瘋狂吐槽毛筆不合用的時候,,他的小秘書柳桃兒走了進來,,“阿威,,來來,,嘗嘗,,這是我用鵝肉做的脆皮鵝,,你快嘗嘗…..”
柳桃兒把一盤脆皮鵝推到李承宗面前,,李承宗一瞧,。這丫頭做的脆皮鵝果然很有范兒,端的是色澤紅亮,,看起來很是那么一回事兒,,他放下手里的毛筆,然后用柳桃兒遞過來的小刀切下來了一塊鵝肉,,塞到自己嘴里,,一股不同于辣椒的辛辣味道是直沖口鼻,“我暈,,桃兒姐,,你這是瘋了嗎?你放了多少茱萸???”
李承宗說的茱萸就是后世人們說的食茱萸,嗯,,辣椒這玩意啊,,按照正常歷史啊,得等到明朝才能傳人華夏,,這會兒要取得辣味只能是使用被稱為欖子艾子的食茱萸,,嗯,李承宗最不喜歡的就是個食茱萸,,味道是辛辣,,可就是怪怪的,,一點也沒有辣椒的香辣味道爽口。
“怎么,?我就放了一點點茱萸?。课覈L了一下,,還可以嘛,,阿威,我這可是精選的小鵝,,精心鹵制而成,,鵝毛什么的,我可是拔得一干二凈,,你瞅瞅,哪里還有鵝毛的痕跡…….”柳桃兒瞪著妙目看著自己的郎君,,眼里閃過一絲狡黠,,作為李承宗的貼身侍女和未來的媳婦兒,這丫頭知道李承宗這廝最討厭的茱萸了,,不過要做這脆皮鵝,,還真就離不開這茱萸呢,她的好郎君,,什么都好,,就是受不了這茱萸的怪味道呢。
“小鵝,,鵝,,鵝毛……對了,哈哈哈哈,,我知道該怎么解決筆的問題了…….”當柳桃兒說道鵝毛的時候,,李承宗突然興奮起來,他嚼了幾口鵝肉,,然后沖柳桃兒一樂,,“呵呵呵,桃兒姐,,你真不愧是我李威李承宗看上的女人,,你是真的旺夫啊…….哈哈哈哈,我找到解決問題的法子了……”
聽完李承宗的話,,柳桃兒心里雖然一頭霧水,,但是聽到情郎的夸贊,她心里仍然是十分的高興,,她柳桃兒這輩子就是為他所生,,他就是她的天,她的靠山,她的一切,,“阿威,。你究竟發(fā)現(xiàn)了啥,這樣高興啊……..”
“哈哈哈,,我發(fā)現(xiàn)了啥,,呵呵呵,桃兒姐,,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李承宗沒有直接說破,,這反而更加激起了柳桃兒的好奇心,她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跟著李承宗來到了幾只大鵝所在的地方,。
只見李承宗讓人直接去宰殺一只肥碩的大鵝,接到命令的侍衛(wèi)手起刀落,,結果了大鵝的性命,,正當他們準備給大鵝脫毛的時候,李承宗制止了他們,,“慢著,,慢著,蘇通,,王崗,,你們等一等……”
名叫蘇通和王崗的侍衛(wèi)自然是停下了手,他們倆一頭霧水的看著李承宗,,有些不明白李承宗為什么制止他們,,難道李承宗不想吃鵝肉了?
李承宗沒有理會兩個侍衛(wèi)的不解,,他自顧自的走上前,,捏起了大鵝的左翅膀,把左翅膀外側最長的五根鵝毛拔了下來,,“哈哈哈,,就是你們,就是你們了……”李承宗捏著五根長羽毛很是高興,,高興過后,,他才察覺周圍人都在盯著自己,他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臉皮足夠厚,,就笑著說道,“蘇通,,王崗,,你們繼續(xù)殺鵝,,嗯,收拾好了,,拿起給弟兄們打牙祭…..”
“二爺,,這鵝,你自己不吃,?,?”蘇通聽后很是不解,你讓我們殺鵝,,咋自己不吃呢,?他之所以叫李承宗二爺,是因為李承宗和蘇烈是結拜兄弟,,蘇烈是他們的大爺,,李承宗也只能是二爺了。
“呵呵呵,,我已經吃過了鵝肉,,這次不是為了吃鵝而來,我的真正目標就是它們…..”李承宗說著晃了晃手中的五根羽毛,,笑著說道。
李承宗故弄玄虛的樣子,,讓眾人更加迷惑了,,不過蘇通和王崗兩個漢子是憨直的性子,他們沒有多想,,在感謝了李承宗一番之后,,兩個人歡天喜地的拿著鵝肉走了。
“我說老弟,,你這是搞什么名堂呢,?拿著幾根鵝毛,你傻樂什么???”不知道什么時候,蘇烈來到了院里,,見李承宗不吃鵝肉,,只是拿著幾根鵝毛在那里傻樂,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兄弟是腦子進水了,。
“呵呵呵,,是大哥啊,你來了,?”聽得蘇烈的聲音,,李承宗這才反應過來,,“大哥,你稍安勿躁,,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
李承宗的話也讓蘇烈的好奇心頓時賽過了貓,,他和柳桃兒一樣,呆在一邊,,想看李承宗在搗鼓啥,。
只見李承宗把五根鵝毛直接放到了一個蒸籠上蒸,在晾干之后,,李承宗又找來了一盆沙子,,沙子里有一張小紙條,然后他就給沙子加熱,,等到沙子被烤的有些烤手,,而紙條尚未燃燒的時候,李承宗停止了加熱,,他迅速的把五根鵝毛插入了細沙之中,,片刻之后,李承宗取出了鵝毛,,他找來柳桃兒做女工的剪刀,,對著鵝毛就下了剪刀。
柳桃兒和蘇烈見李承宗竟然拿起來了剪刀,,兩人都有些吃驚,,尤其是蘇烈,“二弟,,難不成你小子要用這幾根鵝毛做衣裳不成,?”“是啊,阿威,,這剪刀可是我們婦人做女工才用的上的物事,,你……”
“哈哈哈,大哥,,桃兒姐,,我要做的可不是鵝毛衣裳,我要用他們來做筆,,嗯,,我要用他們寫字!??!”李承宗大笑著說道,他一邊說,,手上的活兒也沒落下,,他干凈利落的把五根鵝毛全部以45度角將鵝毛的羽管剪下來一小段,,然后用小刀雕刻了一下管尖,最后在管尖上刻了一個小孔……
“阿威(二弟),,這就是你說的鵝毛筆,,這玩意能寫字?你不是開玩笑吧,?”見李承宗做好的鵝毛筆,,柳桃兒和蘇烈異口同聲的問道。
“呵呵呵,,這就是我說的鵝毛筆……”李承宗一邊說,,一邊蘸了墨水,一邊在紙上寫了幾個硬筆字,,哈哈哈終于找到幾分些鋼筆字的感覺了,,嗯,鵝毛筆真不愧是鋼筆的老祖宗啊,。
柳桃兒和蘇烈看著李承宗寫出的幾行風格不一樣的硬筆字,,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蘇烈,,“二弟,,你太牛了,我的個三清道尊啊,,你造筆這一手簡直快要跟上蒙恬了…….”
蘇烈這樣說是有原因的,,蒙恬是大秦名將,他發(fā)明了毛筆,,而李承宗也不遑多讓,他軍政雙全,,也搞出了鵝毛筆這樣的玩意兒…..
至于柳桃兒,,看著李承宗更是一臉的迷醉,這就是她柳桃兒的男人,,太帥太有才了,,“阿威,你為什么只選用了左翅膀的鵝毛啊……”
柳桃兒問完,,蘇烈也點頭,,“是啊,二弟,,這鵝毛翅膀外側的最大最長,,我們能理解,可你為啥只要左翅膀呢,?”
李承宗聽了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他分別找來兩根左翅膀和右翅膀的羽毛,把它們并在一起,,“你們瞧,,它們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不是?我們寫字一般要用右手,,我為什么要用左翅膀的鵝毛你們明白了吧,?”
“那,二弟,,是不是只有鵝毛能做筆,?”未來的蘇名將這會兒化作了好奇寶寶,他接連提出了問題,。
“當然不是只有鵝毛了,,據(jù)我所知,什么烏鴉老鷹貓頭鷹等等的羽毛都能用,,之所以用鵝毛,,還不是因為鵝毛好找啊…….”李承宗其實還有別的話沒說,那就是這鵝毛筆管柔韌而富有彈性,,不容易折斷,,而且觸筆柔滑,不會損壞紙張,,最重要的是鵝毛筆的筆尖的縫隙可以在作用力下張開,,根據(jù)寫作者需要可以寫出粗線條的字,也可以寫出秀氣的字,,尤其是拿來制圖繪畫是再合適不過了,。
李承宗成功制得鵝毛筆,柳桃兒和蘇烈是一點也不奇怪,,在他們看來,,自己的郎君(二弟)是天縱奇才,妖孽一般的人兒,,這根本就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