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國的中軍大帳,,明月國主將突璽格正在帳中和一些高級將領(lǐng)議事,重點商量關(guān)于此次熊虎關(guān)增援的事情,。
“將軍,,咱們在熊虎關(guān)耽誤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今年我們已經(jīng)錯過了一場遷移了,,如果再這樣拖延下去,,今年的冬天就過不了冬了,?!?p> “是啊,將軍,,現(xiàn)在咱們的后勤保障也越來越差了,,再這樣下去,不用大永王朝出兵,,咱們內(nèi)部就會先出問題的,。”
看著大家對于戰(zhàn)況的悲觀看法,,突璽格也是有些頭大,,按照他和大永多年打交道的經(jīng)驗,他也覺得應該早點撤兵,,但是太子殿下不知是年輕氣盛還是確實有把握,,一再強調(diào),,不可撤軍,必須拿下熊虎關(guān),。
之前在戰(zhàn)場上昏迷的明月國太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康復,,幸虧當時天煞的及時出現(xiàn),否則呼延黎的右眼肯定保不住了,,哪怕是這樣也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讓原本帥氣的明月國太子看起來有些恐怖。
呼延黎似乎對此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也沒有刻意掩蓋疤痕,,每天頂著這張臉四處跑,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這一點突璽格還很佩服的,,年輕人遇到這種慘痛的經(jīng)歷能夠不被擊倒反而處之泰然,這份心性,,或許就是他能從五十多位皇子中脫穎而出的原因吧,。
但是再好的心態(tài)也不能用來解決眼前的難題,兩軍對峙,,無法前進,,還不讓后退,每天在這里無所事事,,如此下去軍心注定不穩(wěn),。
正在突璽格對于這些質(zhì)疑者想要安慰一番的時候,呼延黎突然從帳外走了進來,。
呼延黎笑道:“各位辛苦了大半年,,一直在前線浴血奮戰(zhàn),這些呼延家族都看在眼里,,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事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萬望大家也能齊心協(xié)力,勝利就在眼前,?!?p> 呼延黎的右邊眉骨受傷之后,整個臉都有點向右傾斜,,以前爽朗的一笑,,現(xiàn)在看起來有一絲詭異。
“太子殿下,,為國盡忠是我們的本分,,不談辛苦,但是戰(zhàn)事膠著,,不知道有沒有一個明確的期限讓我們也有個打算,?”突璽格雖然不情愿,,但是這么多將領(lǐng)都在盯著自己,這個問題只能自己出來問,。
呼延黎看著所有的將領(lǐng)都一臉贊同的看向自己,,點點頭,笑道:“可以,,本宮就在此與各位約定,,一個月內(nèi),必然攻破熊虎關(guān),,如果到時候還沒有任何進展,,立刻撤兵,所有的責任由我一人承擔,?!?p> 突璽格這才松了一口氣,在座的將領(lǐng)也是面露喜色,,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回家后與家人團聚的場景,。
突璽格實在看不下去這群人明目張膽的歡喜神情,清了清嗓子,,站起身,,右手握拳橫在心臟,大聲道:“各位都散了吧,,認真準備,,最后一個月,咱們勢必拿下熊虎關(guān),?!?p> 所有的將領(lǐng)包括太子呼延黎都同樣行禮,聲音整齊劃一:“明月鐵騎,,所向無敵,!”
將領(lǐng)們陸續(xù)離開,突璽格小心問道:“不知太子有何良策,,能夠一月內(nèi)攻破熊虎關(guān),。”
呼延黎一臉笑意道:“這個突將軍就不用操心了,,現(xiàn)在咱們的當務(wù)之急是把各個部隊的斗志提升起來,相信我,,一月之內(nèi),,熊虎關(guān)必定被拿下,到時候準備好足夠的人手洗掠周圍的城市,,保證所有人都能滿載而歸,?!?p> 看著一臉志在必得的太子殿下,突璽格倒是真的相信了幾分,,這位皇子不是說大話的人,,那么此次熊虎關(guān)或許真的可以攻破,自己打了大半輩子的仗,,年輕的時候做夢都想要翻過這座天下第一雄關(guān),,后來覺得這完全是不可能的,而今天,,眼前這個年輕人卻給了自己這樣的希望,。
突璽格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年輕了幾十歲,就像剛上戰(zhàn)場時那般斗志昂揚,。如果能征服眼前這座雄關(guān),,自己一定在墻頭上請最有名的畫師給自己畫上一張畫,掛在自己的家里讓子孫世代相傳,。
呼延黎看著突璽格眼中燃燒的火焰,,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信念這種東西,,力量太大了,。
呼延黎轉(zhuǎn)身看向熊虎關(guān),目光似乎穿透了關(guān)隘,,直接飛奔到了某處,,他似乎看到了一個一身純白的身影,在白馬上向著大永京城緩緩而行,,身邊的紅衣女子癡癡的看著這位風流倜儻的皇子,。
呼延黎喃喃道:“也不知道你們的解藥到了沒到,你可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