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一條蕭條的步行街,,再走過幾百米的河道堤壩,,濕地公園終于是到了,。
時間上午十點半,距離手機所說的時間還有半小時,。
“珍稀程度9,會是多么稀罕的東西,?”
壓抑著內心的期待與忐忑,,朱平大大方方地走進了濕地公園,看上去,,就是個早起散步的青年,。
濕地公園很偏,導致并沒有多少受眾,,在入口處碰到幾個在打太極的大爺和大媽之后,,再往里走了幾十米,,倒是一個人都未曾見到。
站在原地,,望著四周繁茂的植被,。
朱平愣了。
濕地公園這么大,,所謂的靈物上哪里找去,?
要知道,朱平的優(yōu)勢只有那個奇怪的手機,,讓自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旦失去了這個優(yōu)勢,和別人光明正大的搶,,朱平沒有把握,。
知道的越多,見的越多,,恐懼與擔憂也就變得更加繁茂,。
“小子,西北三百米有異常靈力波動,,快去”影的聲音突然響起,。
朱平臉上喜色一閃,他沒有著急動作,,而是撓了撓頭,,趁機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左右,確定四下無人之后,,這才朝著西北方向,,狂奔而去。
在徐家的二號基地中,,朱平了解到,,無論是英雄聯(lián)盟還是三大世家的英雄團,甚至是一些不合法的異能團體,,都安裝著能量探測裝置,,一旦附近有靈物出世,不出十分鐘,,就會被各大勢力探測到,。
羊臺山的那個清晨,就是這樣的狀況,,只不過那個時候,,英雄聯(lián)盟一家獨大,自然第一時間到達了那里,。
和朱平不同的是,,無論是勢力最龐大的英雄聯(lián)盟,,還是各大財團,運用靈材,,靈物的手段都是提取其中的能量,,催化人體進行變異,也就是所謂的基因藥劑,,當然,,靈材的等級高低,很大程度決定了基因藥劑的好壞,。
對于這種行為,,影極為鄙視,認為是拿面條開鎖,,暴殄天物的同時也使用的不合理,,每逢這種時候,朱平自然只能聽著,。
三百米的距離不算近,,特別是植被繁茂的林間,不過好在朱平此刻身手敏捷,,不出片刻,,便跑到了地方。
在朱平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方清澈的小水潭,,上流的小河到了這里,倒掛而下,,時間過往,,歲月沖刷,一個安靜的水潭便靜靜地躺在了那里,。
此刻,,水潭之上,一團彩色的霧氣正在浮動著,,陽光透過樹冠,,灑落其上,美輪美奐,。
“就是這個”
熟悉的靈力波動讓朱平不再懷疑,他身體里的靈力不由自主地運轉起來,,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天生靈霧,好東西啊”影贊嘆道,。
朱平邁步,,就要上前,。
突然,一道黑影襲來,。
朱平下意識的一個側頭,,躲開了黑影,但是一抹血線卻出現(xiàn)在了朱平臉頰上,,顯然受了些皮外傷,。
“呱呱呱”
襲擊者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一只小狗般大小的蛤蟆蹲在水潭的另一側,,冷冷的看著朱平,,擬人化的眼中,帶著紅芒,,那是可以解讀出的殺意,。
“異獸”朱平眉頭一皺。
“這一只不強,,速戰(zhàn)速決…”影說了一半,,卻突然止住了話頭。
朱平一愣,,剛要發(fā)問,,卻見到不遠處的林間,陸陸續(xù)續(xù)爬出來七八只大蛤蟆,,其中一只身形高達半米,,隱隱有著領頭的意味。
“跑吧”影嘆息著說了一句,,顯然這是朱平無法解決的場面,。
朱平扭頭看了看水潭上的靈霧,雖然有些不舍,,但是小命要緊,,看樣子只能放棄了。
“呱呱呱”
隨著身后幾個大蛤蟆的出現(xiàn),,讓朱平如墜冰窖,,通身冰寒。
“這個地方,,怎么會有這么多異獸,?”朱平完全不理解。
“對于靈力的敏感度,,靈獸比人要敏感的多,,多半是聞著味聚集過來的,想辦法跑,再晚來不及了”影催促道,。
“砰…”血花飛濺,,一只大蛤蟆突然腦袋一歪,倒在了地上,。
一只蛤蟆倒下,,仿佛引起了連鎖反應,大蛤蟆一只接著一只的倒下,,蛤蟆頭領見狀不妙,,后腿一蹬,竄入了林間,,但是一道火光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跟了上去,,緊接著,一陣爆裂聲夾雜著血霧升起,,顯然,,蛤蟆頭領也沒能幸免。
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至于他背上的琴盒,,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長一短的兩桿槍,,槍型奇特,,但是冰冷的殺意卻如同實質。
“又見面了”西裝青年笑了笑,,走到朱平的近前,,他伸手,將長槍背在了身后,,取出一塊絹布,,擦了擦另一只手里的手槍。
“你好”朱平有些緊張的笑了笑,。
“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我知道你不是個普通人,,你也不用緊張,,我和你做個公平交易,這片能量霧我要了,,至于你,,可以在這幾頭沼澤蛤蟆中選一只帶走,當然,,那個頭領不行”
“不必了,,我又沒出力”朱平笑著退了一步,,說實話,這種生死在別人一念之間的感覺,,很不好。
“你知道這一只沼澤蛤蟆獸值多少錢嗎,?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青年搖了搖頭,,隨即他看了看朱平,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笑意:“真不要,?”
朱平神色不變,,“無功不受祿”
“那好?!鼻嗄暾酒鹕?,丟給朱平一塊牛頭徽章,“既然你不要,,我也不喜歡欠人什么,,你拿著這個,可以去英雄聯(lián)盟任何一個分部參加面試,,就當是我的補償了”
朱平看了看手心的牛頭徽章,,想了想,收了下來,。
青年背對著朱平,,取出一個奇怪的圓筒,著手收起了靈霧,。
朱平不再遲疑,,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青年背對著朱平,,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給你的憑證,去任何地方參選都不用提供身份證明,,沒有身份也可以”
朱平一愣,,臉色一變。
不過腳下步伐沒有停頓,,仿佛沒有聽到一般,,漸漸走遠。
“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朱平思索了片刻,,大致猜到了自己何時漏了馬腳。
那一次下意識的避讓,,足以讓聰明人猜到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