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光滑的后背上,,果然像天炎皇說的那樣,什么都沒有,,云若惜只是皺了下眉,,以為他是抹了什么藥膏給遮住了,。
可是,當(dāng)她用濕毛巾擦過之后,,他的后背依舊沒有什么變化之后,,云若惜的臉色終于變了顏色,她呼的一聲站了起來,,喃喃后退,,“怎么可能?胎記呢,?胎記怎么會不見了,?”
難道一直以來,,真的是她認(rèn)錯了人?
“有胎記的是三皇子,,貧僧只是蓮池,。”蓮池靜靜地側(cè)躺在床上,,眸中并無半點波動,。
直到云若惜鼻子一酸,紅了眼眶跑了出去,,他的眼中終于多了一絲什么,,手上和腳上的繩子被他用內(nèi)力震斷,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攤開手掌,,里面多了兩個瓷瓶。
一個可解他身上所中的迷藥和魅藥,,另一個則可以遮住他身上的胎記,,這遮暇的藥膏就算水洗也去不掉,當(dāng)然,,也是有時效的,。
……
“主子,剛剛郡主已經(jīng)回府了,,而蓮池也用了主子給他的藥,,相信郡主日后不會再去找他了……”一名黑衣人現(xiàn)身在云玉珩的屋內(nèi),小心翼翼地跟他稟報,。
黑衣人名為侍劍,,他和烈焰全都是云玉珩的手下,而烈焰則是在五年前就被云玉珩派去暗中保護云若惜了,,不過,,云若惜并不知道此事。
見云玉珩不說話,,反而他周身的氣息冷的跟冰山似的,,侍劍連忙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道:“主子也知道的,,郡主她一向是有色心沒色膽,,那些迷香什么的……估計也只是嚇唬一下那和尚,就算那和尚真的中招,,郡主怕是也不會真正對他做什么的,。”
最多就是占占人家便宜。
當(dāng)然,,這句話,侍劍沒敢說出口,。
“怎么,,你對云小三兒很了解嗎?”
云玉珩涼涼的聲音,,嚇得侍劍險些跪了,,他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了解,不了解,,屬下也只是聽烈焰說的,。”
某棵樹上,,正在暗中保護著云若惜的烈焰,,接二連三的打了幾個噴嚏。
“媽的,,是誰在罵老子,?”見郡主的屋里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情況后,烈焰抱緊了懷里的劍,,再次閉上了眼睛,,淺睡過去。
云玉珩深邃的眸子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沉默良久,,方才道:“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侍劍終于松了口氣,,連忙轉(zhuǎn)身往外走,,看那離開的速度,幾乎連輕功都用上了,。
在侍劍退下后,,云玉珩伸手推開屋里的窗戶,清涼的夜風(fēng)瞬間從外面灌了進來,,卻依舊吹散不了他心中的煩躁,。
“咔嚓”一聲,整個窗戶都被他一掌擊了個粉碎,。
隨即,,他冷笑一聲,“迷香,,魅藥,,大晚上不睡覺的去夜會野和尚,呵……云小三兒……你果然好本事?!?p> 守在暗處的暗衛(wèi)全部身子一抖,,然后仰頭望天,裝做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心里卻暗自敲起了警鐘,。
主子發(fā)怒了,主子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他們這段時間可一定要打起精神來,,可千萬不能做錯事。
主子這怒氣不舍得對他妹妹發(fā),,可不代表著不會拿他們這群屬下撒氣啊,,這萬一他們好死不死地撞到槍口上,這結(jié)果……他們不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