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了差不多有兩個時辰,,眼看著已經快到午時,這才從前方的殿宇中走出一個看上去頗為嚴肅的人來。從那些人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這個年輕的男子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無言上人。蕭文芷見無言上人一出現,,人群中立馬靜了下來,可能是被無言上人身上的氣勢所懾。
“感謝大家遠道而來,,這次魔教出世,生靈涂炭,,想必大家在上山的途中已經遇到過了一些魔教之徒,,其中一些人已經與魔教之人交過手,,知道他們的心狠手辣,所以借著此次授徒的機會,,特地召集各州的有志之士共同抵御魔族之人的入侵……”首先開口的是一個面目清秀的侍者,,從無言上人的身后走出,一番陳詞過后,,又接著道:“這位是上人無言,,他就是此次的選拔之人。雖然我們需要修靈之人來共同抵抗魔族入侵,,但是為了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此次收徒特地選良者入之。在此之前先請大家根據自己的體質分別歸隊,,在你們的前面各有一個石碑,,上面分別刻著金木水火土五個字,現在請大家開始歸隊……稍后我們會對你們進行各種考驗,,凡事經受住考驗的人,,都可以拜幾位上人為師,由他們指點你們的學藝……”
侍者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就開始各自歸隊,,蕭文芷傻眼了。體質,,自己是屬于哪種體質的,,她可從來都不知道。眼看著其余的人都已經歸隊,,自己還在原地打轉,,這可如何是好。
正惶惶間,,葉南弦走到蕭文芷身后輕輕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小聲道:“不如你跟著我吧,我體質屬火,,到時候我?guī)湍忝苫爝^去,。”
“這樣可以么,?要是萬一被發(fā)現了怎么辦,?那樣還會連累你的,不行,,我不能這么做,。”
葉南弦看著越來越少的人群,不由急道:“我不怕被你連累……”葉南弦剛說罷,,還不等蕭文芷開口,,葉南弦眼珠一轉道:“你不是要找你爹娘么?要是入不了瑤山,,你怎么找你爹娘,,還猶豫什么呀,再晚就來不及了,?!?p> 蕭文芷還在猶豫中,已經歸隊的莫雪兒從隊伍中走出來忙問怎么了,,蕭文芷就將自己的情況說了,。誰知莫雪兒一笑道:“我當是什么事呢,這很簡單啊,,你站到五行之金的隊伍里就行了,。”
蕭文芷忙問為什么,?莫雪兒道:“這五個屬性里面,,除了金以外,別的都可以用來對敵,,只有這金屬性的人不用對敵,,他們只要煉制丹藥就行了。所以只要你站在金屬性的隊伍里,,懂得一些草藥的藥性就能過關,。”
蕭文芷一聽立馬喜上眉梢,,想到自己在幽冥淵的那幾年托瘋子的福,,還真學到幾分侍弄草藥的藥理,想想當時自己不肯學習,,總是找借口偷懶,,每每都是被瘋子逼著學這學那,如今想來倒真是得好好感謝他了,。蕭文芷想到此處,,對莫雪兒是謝了又謝。屁顛屁顛的跑到金屬性的隊伍里站定了,。反觀葉南弦則是一臉失望的表情。
眼見著蕭文芷歸隊,,葉南弦還站在原地,,莫雪兒當即就扯著葉南弦歸隊,并嗤笑道:“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虧你想出這個歪點子騙小蚊子跟你一隊,,你也不想想這無言上人是干什么吃的,,就你的這點小把戲還能瞞得過他?別到時候偷雞不著蝕把米,,把自己也給填進去……”
葉南弦見莫雪兒嘟嘟囔囔的數落自己,,丟了一記白眼給她道:“那又怎么樣,到時候我又能跟小蚊子在一起了,,總比跟著你強……”
“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這么想跟小蚊子在一起,人家小蚊子不見的喜歡跟你在一起,,誰不知道小蚊子心里一直惦念著商靈主呢,,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你是永遠也比不過商靈主的,?!?p> 面對莫雪兒的刻薄,葉南弦只是冷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莫雪兒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自己不喜歡聽到商白毓的名字,,還偏偏拿他來掖自己。說的自己有多高尚似的,,我就不信你不喜歡商白毓,,哼!
蕭文芷三人一歸隊,,經過無言上人的安排,,都到指定好的地方參加考驗。蕭文芷因為好奇四下打量了一圈,,先是五行屬木的人,,由瑤山的侍者分別放在他們手心里一顆種子,要求是在一炷香之內要讓種子發(fā)芽就能通關,;然后是五行屬火的人,,侍者分別在他們的面前放上一塊金屬,要求是要把面前的所有金屬都融化才算通關,;再看五行屬水的人,,他們的面前分別放有一碗水,只要讓碗里的水凝結成冰就算過關,;然后是五行屬土的人,,擺在他們面前的是無言上人靈力所化成的一條非常小的河流,,只要參加者能在河內筑起土墻,阻斷河流就算成功,。
蕭文芷正打量著,,已經被那些侍者指引著到了一塊空地上坐下,空地上擺滿了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放有幾樣草藥與一張宣紙和筆墨,。蕭文芷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要讓參加的人將草藥的藥性都寫下來,。蕭文芷剛想罷,,面前的侍者就已經說出了要求,果然和蕭文芷想的一樣,。
蕭文芷看著面前擺放的草藥,,竟然全都認識,心里又默默的謝了一遍瘋子,,然后開始動起筆來,。蕭文芷不斷地拿起草藥在鼻端聞,然后手下一動將藥性寫在紙上,。蕭文芷寫到一半的時候偷偷拿眼打量了一下其余的參加考核的人選,,有的在皺眉,有的在沉思,,很少有一臉輕松的,。
蕭文芷可不管他們,只顧自己答完就滿足了,。很快就到了交卷的時間,,此時侍者卻指著旁邊一個由綢布覆蓋著的托盤,對大家道:“我這里有一種花,,同時也是一種藥材,,誰要是能答的出來,其余的就算沒有答出來也沒關系,,照樣能通過,。”
侍者的話音剛落,,底下的人群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不就是一株花么,這有什么認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