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村長,,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但我真的沒有這個本事,我也怕死,,到底是哪個菜下毒了,,我真的是看不出來!”馬山無奈地聳了聳肩,,扭頭便準(zhǔn)備離開,。
“哎,小馬,,你先別走,,你不是有銀針嗎,一個個菜試試不就知道了,?”
“銀針,?”被拉住的馬山撩起褲腿,遞上銀針說道,,“郝村長,,你是不是在家電視看多了,你真以為銀針是萬能的,?”
“難道銀針不能試毒,?”
“當(dāng)然不能!你以為所有的毒都是砒霜,?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去試試!”馬山旋即將手中的銀針遞了過去,,恐怕就是血瞳,,也看不出到底哪個食物有毒。
郝大根拿著銀針一個菜一個菜地試了過去,,看著絲毫沒有變色的銀針,,這才相信了馬山的話。
“小馬,,送到醫(yī)院路途遙遠(yuǎn),,眼瞅著那些病人就要被抬過來了,你快點(diǎn)給想想辦法唄,?”
馬山看著一臉誠懇的郝大根,,疑惑地問道:“哎,,對了,郝村長,,你怎么沒事,,這些菜你們都沒吃?”
“給了錢了,,哪有不吃的道理,,那多虧本!”郝大根似乎此時(shí)才醒轉(zhuǎn)過來,,“對啊,,我們怎么沒事呢?是不是靈氣復(fù)蘇后我們的抗毒性增強(qiáng)了,?”
馬山忍不住地投去了一個白眼,,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重任壓到了自己的肩膀,,已然躲避不掉,。
“行了,你們先把菜都擺放在桑樹下,,去把這兩天新下的雞蛋都拿過來,,牛奶也可以,當(dāng)然現(xiàn)擠的更好,,暫時(shí)就這么多吧,!”
“聽到了沒有,現(xiàn)在小馬的話就是我郝村長的話,,還不麻溜的,!”郝大根立馬在懶懶散散的眾人身上踹了個遍,催促著他們行動快點(diǎn),。
“村長,,你也別在這閑著了,架上幾口大鍋,,燒好開水,,一會用得著!”
“我也得去,?這樣會不會有損我的身份,?更何況,我這年老體衰的,,掌控大局的任務(wù)足以讓我分不開身了!”郝大根并沒有緊張地忙碌起來,,沖著還未來得及遠(yuǎn)去的身影吼道,,“把我家那口燉肉的大鐵鍋抬過來,真不讓人省心!”
馬山也沒什么時(shí)間搭理這老不羞的郝大根,,血瞳一起,,悄悄地在桑樹下掃了一圈,果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詭異之處,。
“郝村長,,吃死人了沒?”
“那倒不至于,,就是那場面有些讓我沒法形容,,你見過城市的化糞池沒有,不過村里的臭水溝你肯定是見過的,,那驚心動魄的場面……”郝大根見馬山?jīng)]心情和自己打著哈哈,,便自覺地閉上了嘴。
既然不置死,,馬山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一半,,在這種設(shè)施落后的情況下,估計(jì)也求助不了別人,,無可奈何,,只能靠著自己這張嘴,一個一個菜地試上一番,,找出這群體中毒事件的根源,。
“郝村長,這事可開不得玩笑,,你確定某個菜里被人下毒了嗎,?”馬山最后還想確認(rèn)一番,斷然不能無形之中落入了郝大根的圈套,。
“誰和你開玩笑了,?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你看看這些菜,,開玩笑的代價(jià)未免也太大了吧,?”
馬山想到郝大根吝嗇的嘴臉,便在一瞬間有了篤定的答案,,無奈之下,,也只能以身涉險(xiǎn),一道菜一道菜地細(xì)細(xì)品味,。
“這豬肘肥而不膩,,可比你的水平高出了太多,應(yīng)該沒毒……”
“這雞腿淡而無味,,確實(shí)有失水準(zhǔn),,紅燒的味道應(yīng)該會好上很多,,不過也沒毒……”
“這桂魚,這么好的肉質(zhì),,竟然被做成了這個樣子,,果然大鍋菜出不了什么好味道,可惜了……”
“這紅燒肉……這牛肉……哎……嗝……”已經(jīng)有些飽腹的馬山忍不住地打了個嗝,,“村長,,怎么還有這么多,要不你幫忙一塊試試,?”
“小馬啊,,我真的已經(jīng)吃飽了,就耽誤你在這品鑒美食了,,不,,是嘗毒了!”
馬山看著郝大根一臉驚恐的模樣,,也不指望他能幫上什么忙,,剩余的菜,也只是一口一口地慢慢品嘗起來,。
“奇怪,,吃了這么多,也沒覺察出什么不同啊,,難道投的是無色無味的毒藥,,卻又不要人性命,這是為何,?”馬山忍不住地嘟囔了兩聲,,咀嚼的腮幫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小馬,,我這人的人品你是了解的,,和藹可親、與人為善,、克值盡守,,是不可多得的好村長,你說是不是你黃叔他們一家無形之中得罪了某些人,?”
馬山的黃叔,,便是段大娘的丈夫,結(jié)婚的喜事,,來的都是些親朋好友,、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能有什么樣的仇人,?
馬山揉了揉肚子,,都怪自己之前吃得太猛,,沒有掌握好分寸,也只能硬著頭皮將剩余的菜嘗個遍,,只此一頓,恐怕可抵兩天,。
“嘎吱……嘎吱……”馬山不由皺起了眉頭,,感受著濃烈襲來的豆腥味,看向了一旁的郝大根說道,,“這四季豆怎么這么生,?”
“咳,小馬,,你這就不懂了吧,,現(xiàn)在就流行這種生食,養(yǎng)生,,懂不,?”
“是我不懂,還是你不懂,?”馬山旋即將口中的四季豆吐了出來,,“那些人的癥狀是不是上吐下瀉,情況嚴(yán)重的還有肚子脹痛的,?”
“小馬,,你不愧是神醫(yī),你怎么知道的,?”
“喏,,原因就在我手中的豆角,沒熟,,所以吃中毒了,!”馬山信手將手中半生不熟的豆角一拋,如釋重負(fù)地說著,,“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白浪費(fèi)時(shí)間,根本不用治,,過兩天就能痊愈,!”
“就這豆角,不會吧,?”
“你不信,,可以多吃點(diǎn)試試啊,!”
“那還是別了吧,!”郝大根急忙擺了擺手,,輕聲地贊嘆著,“幸好我們鄉(xiāng)下人沒見過什么世面,,就知道搶肉吃,,這些蔬菜家家都有,誰還會當(dāng)成好東西,,幸好幸好……”
“行了,,原因我也給你找到了,剩下的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就別在這浪費(fèi)我的藥材了,,走吧!”馬上信手一揮,,便準(zhǔn)備趕郝大根離開,。
“別呀,小馬,,他們?nèi)硕伎靵砹?,你就給他們看看唄,更何況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你給他們解釋一下,,我怕我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