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謂的嚴厲也只是說說而已,,魏長沐覺得白梨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早上起不來,,把她的早課取消了,所以白梨起床的時候長沐哥哥他們已經(jīng)去書房讀書了,。
整整一個上午小白梨都無所事事,,于是她決定去哥哥姐姐們的書房旁聽。由今早榮妃娘娘送來的那個熟識宮路的丫頭玉樞領(lǐng)著,,白梨剛把小腦袋伸進皇子王孫們上課的書房沒多久,,就被張炫發(fā)現(xiàn)了,沖她擠眉弄眼,,唉,,你說,,他怎么就不能好好聽夫子講課呢?很快,,冰璃和魏長沐也發(fā)現(xiàn)了白梨,冰璃招手讓她進來,,這……好嗎,?這么一來,所有人都朝窗戶這邊看過來,,當然,,也包括夫子。
夫子也和藹的向她招招手,,白梨無奈,,只得收回一直探著的腦袋,走到門口,,道:“夫子好,!”
夫子笑著說:“你也好!沒想到還有如此好學的學童,,竟仰慕在下的學識,,先人的智慧如斯,甚好,,甚好,!”白梨干笑了笑,只聽那夫子又問她姓甚名誰,,學問幾何,,之后摸了摸胡子道:“如此,梨花公主不如旁聽,,坐在……”
“師傅,,坐在長沐身邊吧,您不知道,,小梨的劍術(shù)也是長沐教的,。”張炫搶道,。
“那好,。”
張炫和白梨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開心的坐到魏長沐身邊,,只是走過的時候,有一雙眼睛一直斜睨著她,,讓她覺得很不舒服,。白梨向那目光的方向看去,,那人高高大大,一雙細長的眼睛看著她充滿了挑釁,。白梨只覺得心慌,,與他對視兩秒之后,皺著眉坐到了座位上,,對魏長沐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魏長沐將書卷移到她面前,指著上面的字小聲說:“夫子講到這一章,,也不知道你聽不聽的懂,,盡力而為就好?!?p> 白梨湊過去看了看上面的章節(jié),,果然晦澀難懂,聽著聽著便有些打瞌睡,。
魏長沐推推她說:“快下課了,,你別睡,下次我?guī)┮锥臅o你,,你在夫子面前裝裝樣子,。”
白梨懵懂的點點頭,?;厝r,那個壞人又走過白梨身邊,,白梨看著他問張炫:“他是誰?。课覄偛湃プ坏臅r候一直拿眼瞥我,,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
張炫說:“嗨,他就是皇后之子魏長淵,,我們長沐的異母哥哥,,身為嫡長子,母家的族人又都是朝中重臣,,就恨不得掌管半壁江山了,,你說他能不傲氣嗎!從小被寵得一身臭毛病,,沒事,,他也這么看我,他人就這樣兒,,跋扈得很,!”
冰璃忙拉拉張炫的袖子說:“你在宮里可別說這些,,小心被有心人聽去抓住把柄!”
張炫無奈聳了聳肩,,沒再說話,。
同在宮中生活,皇子們之間的明爭暗斗白梨多少也知道些,,那個魏長淵怕是把自己歸到長沐哥哥一黨了,,不過本來也是。白梨在南朝時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與母后和三皇子白棋是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體,,只不過有父親的寵愛,暗潮下的涌動就看得不清楚,,只是魏長淵那個可怕的眼神卻提醒了白梨自己應(yīng)該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