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
還是修士聯(lián)盟駐地的那間密室,。
此刻,馮玉書看上去比前天更顯疲憊了。
“就這些,?”
“就這些,!”七號又想了一陣,便確定的道,。
“那你有沒有問,,他是因為什么原因在玉嵐山下隱居?”
“回稟盟主,,我問過了,,不過那老者顯然是不想別人知曉他的身份,對于我的疑問,,都是只字不提,,只是在為我療傷之后,叮囑我要好好休息,,三日之內不可強行動武,,否則將再次傷及臟腑,到那時,,不僅此生修為再無精進的可能,,就連性命也會堪憂?!?p> “嗯……這話倒是不假,。”
馮玉書點了點頭,。
也正是因為七號傷的太重,,所以他才沒有在昨天就詢問具體的情況。
七號的傷勢他也早就查看過,,確是被島國特有的秘術所傷,,而且對方修為不弱,七號能活下來,,除了本身修煉的功法對那島國秘法有些克制以外,,更重要的就是有一股外力,在七號受傷以后,,護住了七號的心脈,,否則即便七號能活著回到修士聯(lián)盟,那也撐不過一時三刻,。
“好了,你下去吧,?!瘪T玉書看著臉色蒼白的七號,淡淡的說道。
“是,?!?p> 七號退出密室。
片刻之后,,等到密室的門重新關閉,,馮玉書雙眼頓時閃過一道寒光。
“我派七號去東原市,,這是絕密之事,,島國人又怎么會知道?”
馮玉書的聲音,,似乎極為平淡,,沒有摻雜任何的情緒,但了解他脾氣的人都知道,,這正是他怒極的表現(xiàn),。
“難道,那些島國人,,已經(jīng)把手伸進修士聯(lián)盟內部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又為什么不直接取走玉牌,?”
馮玉書此刻,,也是十分頭痛,“現(xiàn)在看來,,也只有在暗中細細調查了,,如果真是有人敢吃里扒外,哼……”
想到這里,,馮玉書冷哼一聲,,頓時,一股無形的威勢,,猛然從他的身上迸發(fā)出來,。
……
時間再往前一天。
上野次郎的住所中,。
石田嘉木一臉慚愧的看著背對著他的上野次郎,。
雖然他并不認為自己的能力低于對方,但這次的行動功虧一簣,,確實是他的失誤,,所以,,他也只好盡量表現(xiàn)得恭順一些,。
“上野君,我覺得,,這一次的目的雖然沒有達到,但我們還是有些收獲的,?!?p> “哦?聽石田君的意思,,錯失了這次的大好時機,,難道我們還要為此舉杯慶祝嗎?”
“不敢,?!笔锛文竟斯恚拔艺f的都是實情,?!?p> 說著,他抬頭看了看上野次郎的臉色,,見對方正等著他繼續(xù)辯解,,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xù)道:“我認為,,那枚鑰匙應該還在那個修士的身上,,也就是說,現(xiàn)在并沒有出瀘遠市,,而且最大的可能,,是被那人重新帶回了他們的駐地?!?p> “嗯……”
上野次郎點了點頭,,這一點并不難分析。
然后,,他繼續(xù)看著石田嘉木,。
石田嘉木知道現(xiàn)在不是打啞謎的時候,于是接著說道:“上野君可還記得,,剛才我說在羅盤上發(fā)現(xiàn)的靈氣波動……”
“靈氣波動,?”
“對,我懷疑,,那些靈氣波動所代表的俱是難得的寶物,,那些被藏匿在山村里的東西,很有可能,,比我們要得到的鑰匙還要珍貴無數(shù)倍,。”
“寶物……”上野次郎低聲念道,。
石田嘉木之前匯報的時候,,確實提到過在羅盤上的發(fā)現(xiàn),。
這一點,上野次郎已然知曉,。
現(xiàn)在對方再次提起,上野次郎也是不禁又細細思索起來,。
華夏大陸,,地大物博。
不僅寶物繁多,,而且品質極高,,在華夏很多一二流的東西,放在島國之中,,可能就會成為國寶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石田嘉木這樣從來沒有到過華夏的島國人,也是能隱約猜測出在山村中發(fā)現(xiàn)的靈氣波動是代表著藏匿的寶物,。
更別說上野次郎在華夏經(jīng)營多年,,很多事情,他可是比石田嘉木了解的更加透徹,。
如果事實真如石田嘉木所說,,那他們這次誤打誤撞,說不定還真的能有意外收獲,。
上野次郎沉思一陣,,正要開口。
忽然,,他身后一直坐在沙發(fā)上默然不語的老者卻突然出聲道:“你可知那人姓名,?”
說話的老者年紀約六七十歲,須發(fā)皆白,,看上去,,頗有一些仙風道骨的風范。
石田嘉木從一開始就看到他了,,只是以為是上野次郎的華夏朋友,,所以并沒有太在意。
現(xiàn)在對方對自己說話,,竟然上來就發(fā)問,,一點兒都不客氣,雖然對方年紀大,,但也不能倚老賣老啊,。
所以,他只是瞥了對方一眼,,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面對著石田嘉木的無視,,那老者也不生氣,只是轉而看了上野次郎一眼,。
上野次郎見狀,,連忙開口:“石田君,這位是陳先生,,是我在華夏結識的非常重要的朋友,,此刻,他問的話,,如果石田君知曉,,一定要詳細回答?!?p> 聽到上野次郎這樣說,,石田嘉木頓時收斂了一下不屑的表情,他輕哼了一聲,,壓下心里的憤怒,,道:“并不知,只是見他從修士聯(lián)盟中出來,,并且確定他身上有著那枚鑰匙,。”
石田嘉木原本連上野次郎都不看在眼里,,現(xiàn)在華夏的一個老頭竟也在他面前指手畫腳,,心里更加不爽。
但是他行動失利,,也不好在這時駁了上野次郎的面子,,于是簡單的回道。
“不是問他,,是問你后來遇到的那人,。”陳延柏并不在意石田嘉木的態(tài)度,,仍舊淡淡的問道,。
“后來的那人?”石田嘉木眉頭一皺,,“那就更不知道底細了,。”
“哦……”
“黑夜之中雖然看不清具體樣貌,,不過,,卻能看出那人身形高大,年紀……好像也和陳先生相仿,?!闭f到這里,,石田嘉木瞬間又想起那人曾說的話,便道:“對了,,他自稱鄔某人,,或許,他是姓鄔,?!?p> “你說什么?”
陳延柏聽到這里,,雙眼猛地射出一道精光,同時站起身形,,“你能確定,,他是姓鄔?”
剛剛石田嘉木的話,,讓他瞬間就回憶起了十多年的一件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