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你等等我,!”在距離明心堂還有一半的路程的地方,金槐歡快的呼喚聲遠(yuǎn)遠(yuǎn)地傳了過來,。
金果聽到動靜,,尋聲而去,只見到前方兩道追逐的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月亮門后,。正是金松、金槐二人沒錯,。
這兩個人,,是在搞笑嗎?居然用跑的,,你追我趕,。
你們忘記自己是修士了么?
那個,,輕身術(shù),,了解一下!
金果嘴角抽搐,,好笑的施展出輕身術(shù),,追了上去。順便教教他們二人,,什么是修為在日常生活中的合理使用方法,。
于是,風(fēng)一般的離開原地,,立定在了金松和金槐的行徑的正前方,。
金松被突然出現(xiàn)在身前的金果嚇了一跳,來不及避讓,扭曲著身體,,就要朝一旁跌去,。
金果不由地伸出手,將金松扶住,,口中連連稱道:“唉,!唉!小心點,、小心點,,站穩(wěn)了,小心摔著,!”
說話間的語氣格外和善,,十足的助人為樂的好妹妹的作態(tài),完全沒有自己就是差點發(fā)生的撞擊事件的罪魁禍?zhǔn)椎恼J(rèn)知,。
金松被金果這毫不心虛的模樣氣個仰倒,,險些又要栽倒下去。
緊隨其后的金槐見到這一幕,,連忙止住腳步,,急急的對金果說道:“小九,你快看看二哥的臉,,是黑的,,還是白的?”
“什么黑的白的,?”金果莫名其妙,,下意識朝金松的臉上望去,將將站直身體的金松立即抬起頭,,狠狠地瞪視了金槐一眼,。
“撲哧!”看清金松抬頭的模樣后,,金果不合時宜的噴笑出聲,。
原因無他,金松抬起的臉,,十分的引人注目,,滿臉都是深深淺淺的黑灰,有點像是畫壞了的京劇臉譜,,就是臟兮兮的,,怪異又滑稽。
并且,,金松此時的樣子十分的違和,,臉上是一副剛剛才從爆炸現(xiàn)場死里逃生出來一樣,,狼狽不堪,可是身上卻穿著清爽整潔的衣服,,頭發(fā)也是干干凈凈的,。
見到金松這幅奇怪的模樣,金果止住笑容,,納悶的問道:
“二哥,,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模樣?出門前怎么也不洗洗,?你怎么不拘小節(jié)成這樣,,好歹也給自己施兩個清塵術(shù)啊,!”
說話間,,金果有些抑制不住的手癢,心里涌出一股想要把二哥的臟臉給清理干凈的沖動,。金果手指微動,,又生生抑制下來。
這時,,金槐圍著金松轉(zhuǎn)了一圈,,笑容滿面的嘖嘖出聲道:“誒呦,二哥,,臉真黑著吶,!所以,你是真的把長老的寶貝煉器爐給毀了,?”
金果聽得一頭霧水,金槐見狀,,笑著解釋道:“小九,,你不知道。昨天二哥在煉器堂的時候,,炸爐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二哥炸的煉器爐是煉器堂長老的心愛之物,!”
“據(jù)說那是長老在煉氣期使用過的煉器爐,,一直相伴至今,具有特殊的意義,。多年下來,,一直好好的,結(jié)果二哥一出手,,器毀爐忘了,!”
說話間,,金槐手舞足蹈的,極力描繪出自己知道的場景,,說道:“昨天,,我到煉器堂的時候,此事在煉器堂傳遍了,,長老因此氣壞了,,說是要罰二哥不準(zhǔn)洗臉,等到什么時候煉器能力合格了,,什時候二哥,,才可以把自己這張因為炸爐造成的臟臉,洗干凈,?!?p> 金果愕然,居然還有這樣的懲罰措施,?這是公報私仇,?于是好奇問道:“煉器堂,是不允許出現(xiàn)失敗炸爐的情況嗎,?”
金槐沒想到金果的注意力會拐到這么奇怪的地方,,趕忙為煉器堂正名道:“不是,煉器堂沒有不允許失敗炸爐,?!?p> “之所以會處罰二哥,一是因為二哥炸的煉器爐,,對長老來說意義非凡,。二是因為,二哥在接手那個已經(jīng)被炸的煉器爐時,,曾向長老保證過會小心使用,。”
“結(jié)果沒想到,,咱們素來在煉器方面表現(xiàn)的天賦出眾的二哥,,一出手,就是炸爐,,讓在一旁監(jiān)督指導(dǎo)的長老,,措手不及,挽救無力,?!?p> 金果無話可說,要是這樣的話,,那這還真不能怪長老不近人情,。
對著站在一旁的二哥評價道:“能讓長老挽救不及,,聽著就很厲害的感覺?!?p> 結(jié)果金松臉更黑了,,身上傳出一陣明顯的低氣壓,金果趕忙又加上了一句,,說道:“嗯,!這也側(cè)面反映了二哥的厲害之處,煉器能力合格的要求,,指日可待,、指日可待!”
說話語氣十分的狗腿,,當(dāng)然,,金果是拒不承認(rèn),自己這是慫了的,。
這怎么會是慫呢,?這必須是因為自己太過體貼善良了!
真是,,實在是太善良了,!
跟在臉黑、周身氣場更黑的二哥身后,,金果,、金松二人一語不發(fā),默不作聲的繼續(xù)結(jié)伴往明心堂走去,。
不過,,這是表明上,實際上金槐此刻正在喋喋不休的給金果傳音,。
金果此刻的識海滿滿的都是金槐的感慨聲音,,金槐正傳音道:“九妹,你看二哥這黑著的臉,,也不怎么難看,是不是看著比平時有趣的多,?”
“九妹,,煉器堂都開盤了,賭二哥什么時候可以洗干凈臉,,你要不要也賭一個,,昨日我賭了三塊下品靈石,賭二哥要一年可以洗干凈臉,?!?p> “九妹······”
待到進入明心堂,,明心堂內(nèi)不知情的眾人,紛紛被金松的形象怔楞住,,所到之處一片寂靜,。
連枝、秋寒也在其中,,金槐見到小伙伴們不明所以的樣子,,眼睛一亮,果斷拋棄金果,,走到連枝,、秋寒身邊。
金果長吁了一口氣,,終于走了,,再不走,金果都要忍不住,,也對金槐傳音了,,以至于暴露出,自己修為增長的實情,。
這事還是不要暴露的好,,畢竟,自己還想要靠此,,給金連她們一個措手不及呢,!
秘密,之所以稱之為秘密,,就是因為它的隱秘性,,不會輕易的被旁人知曉。
哎,,只是,,這藏頭遮尾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對親近的人藏頭遮尾,,金果沉默著,,暗自低頭想道。
也怪不得金槐會如此興奮了,,這么迫不及待地與眾人一起分享自己知道的八卦消息了,。
等等,這兩者有什么必然關(guān)系嗎,?
就在金果愣神的功法,,明心堂內(nèi)的眾人,就已經(jīng)知道了,,金松為什么會以這么奇怪的模樣出現(xiàn)的緣由了,。
在人各色目光的洗禮下,,金松沒有任何反映,目不斜視,,徑直的走進修行廳,。
這時,金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多嘴,,好像已經(jīng)給二哥帶來了不小困擾,雖然,,二哥看起來沒有受到困擾的樣子,。
金槐閉上了嘴,快步走到金松身邊,,滿臉羞愧地向二哥拱手道歉,。
金松哼聲,直到金槐一再的低頭認(rèn)錯,,金松確認(rèn)金槐是真心羞愧后,,金松才露出微笑,傳音向金槐問道:“你就只用說的,,道歉,?”
“啊,?”金槐為之一愣,。
金松繼續(xù)傳音說道:“你去給我賭五十塊下品靈石,投三個月內(nèi)我能洗臉,。這件事,,就算了了”
金松停頓一下,見到金槐傻眼后,,才又傳音道:“靈石待會兒我再給你,,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p> 金槐這才收回瞪大的雙眼,連連點頭,,一副生怕二哥反悔的模樣,。
金松交代完,不再理會金槐,,坐到了金果身邊的蒲團上,一樣開始修煉起來,。
······
接下來過了三日,,金果每日照常修煉,,安安然然的,完全沒有為金連她們的籌謀而煩惱的情狀,。
金清源見此,,在將收集好的,制作消靈散的解藥靈植交給金果的時,,好奇詢問道:“九妹,,你這是信心十足,覺得金連她們的算計不足為慮了,?”
金果神秘一笑,,不可置否,對大姐金清源說道:“大姐,,我想在她們準(zhǔn)備算計的時候,,給她們填一些小小的麻煩,你覺得如何,?”
然后,,金果貼在大姐耳邊,如此這般,,詳細(xì)的說了自己的計劃,。
金清源聽了,笑容越來越古怪,,拍拍金果的肩膀,,走了。
兩天后,,金果按照空間玉簡中記錄的方法,,將消靈散的解藥制作好,隨時備用,。
十天后,,金果迎來了第一個出家族誘惑。
在往返明心堂的路上,,幾個侍者正圍在一起討論美食,,他們說起了最近城中新來的一位大廚,手藝絕佳,,烹飪出來的美食,,據(jù)說是令人回味無窮。
金果聽了,,對此是一臉惋惜,,痛心向侍者們表示,自己不能去品嘗,因為自己已經(jīng)決心辟谷了,。
由于父親最近對自己關(guān)懷備至,,金果決定不能讓父親失望,決心抑制自己的口腹之欲,,就從這位新來的大廚做起,。
說完,也不管侍者們僵住的表情,,將他們留在原地,,自己揚長而去。
又是半個月過去,,金果迎來了第二個出家族誘惑,。
百寶閣明日要舉辦小型拍賣會,金果沒有拒絕,,只不過,,在下午的時候,一不小心的在修行廳突破了,,達到了練氣三層的修為,。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