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期待了半個月后,,終于到了褶芹山開山的日子,。
這天霍斯曼早早的就幫她請了一天的假,大清早的就把她從床上抓了起來,,“還在睡,,你不想去了是嗎?”
紀歡歡睜開眼睛就看見他張牙舞爪的樣子,,一個巴掌拍了過去,,“別吵,在睡覺?!?p> 霍斯曼:......
?。??,?什么情況?,?,?
紀歡歡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被他放下來后一個打滾和他拉開距離,,“你出去,,我要換衣服?!?p> “哦......哦,。”
霍斯曼有些愣愣的離開了房間,,紀歡歡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旁邊的裙子往自己身上套。
她現(xiàn)在的身體看上去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所以衣柜里為她準備的衣服全部都是些碎花連衣裙之類的衣服,。
她又在外面加了一個棉絨披風才出門,晚上還是很冷的,。
讓她有點不能理解的是不僅起得早,,連早飯霍斯曼都要求在飛船里吃。
這么著急干什么,,去那么早也沒用?。?p> 飛船??吭谏侥_下的時候,,時間也不過是下午三點左右,天還沒有黑下來,。
“走吧,。”
“去哪,?”紀歡歡懵了,。
“爬山啊,不到山頂去你想怎么看,?”霍斯曼有些無奈,,“小祖宗,,你不會不想爬吧,這里飛船可上不去,?!?p> 紀歡歡:......
不好意思,如果我知道要爬山的話我就真的不來了,。
不過說是這么說,,紀歡歡還是選擇和霍斯曼一起爬山去了,畢竟來都來了,,不爬也說不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打架有助于鍛煉身體,她足足爬了快兩個半小時,,居然只有一點微喘,,要是放在以前她早就趴在地上動不了了。
“不錯嘛,,你居然能堅持這么久,。”霍斯曼看上去有些詫異,,“這樣也好,,我們可以早點到山頂休息休息?!?p> 敢情那么早過來是以為自己會喊累拖他們的速度嗎,??
紀歡歡悶哼一聲,,本來想先中途歇一會兒,,被霍斯曼這么一說,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你走快點,,慢慢吞吞的就會拖我后腿?!?p> 就算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活了三個世界了,,有時候還會不經(jīng)意露出孩子氣的一面,。
“來了,,小祖宗?!?p> 霍斯曼跟在她后面防止她摔倒,,“別跑,慢慢走,,等下摔死你啊,。”
他剛剛說完,紀歡歡就被小石頭絆了一下差點臉著地,,“切,,烏鴉嘴?!?p> 話是這么說,,不過她也不敢再逞能了,乖乖的和霍斯曼并排一起往山頂上走,。
等終于到了山頂,,已經(jīng)快八點了。
“當天上那顆最亮的星星出現(xiàn)的時候,,就代表宇宙馬上就要出現(xiàn)在天空中了,。”
霍斯曼指著天上那顆最亮的星星對她說,,紀歡歡順著他的手看去,,只瞧見那顆最大最亮的星星一閃一閃的,給人的感覺不真實的很,。
那是啟明星嗎,?
夜空慢慢在她眼前變得模糊起來,隱隱約約可以看清書上講過的那些星球的輪廓,。
他們兩個誰都不說話,,只是看著夜空慢慢變化,最后變成另外一副景象,。
那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天空,。
黑色的天空中布滿了無數(shù)顆閃閃發(fā)光的星星,蔚藍色的天河從中間穿過,,順著天空漫延到遠空,。各種各樣的行星占據(jù)了她的視線,五顏六色的樣子深深的沖擊了她的視覺,。
這就是宇宙嗎,?
霍斯曼那雙溫暖的手又落在她的頭上,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好看嗎,?”
“嗯?!?p> “這是離我們最近的行星,,叫格爾魯斯,旁邊的是阿爾尼克,?!被羲孤闹v,,紀歡歡安靜的聽,他講的越來越遠,,紀歡歡也隨著他的話看的越來越遠,。
突然,他的聲音頓了一下,。紀歡歡朝著他說的那個地方看過去,,卻什么行星都沒有看到,只能看到那個地方有一個天藍色六芒星,,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歡,你看,,那個六芒星,。”
“我看到了,?!?p> 紀歡歡抬頭,霍斯曼的聲音還是那么溫和,,放在她頭上的那只大手還是那么的讓人安心,,可是他的表情看起來確是那么的難過。
“那里,,也曾經(jīng)是我們的故鄉(xiāng),,我們的家?!?p> “......”
紀歡歡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連回家的時候,,他們一路上也都相對無言,。
“小姐,來這邊吧,,洗澡水已經(jīng)給您放好了,。”
侍女坐了一個請的手勢,,紀歡歡揉了揉太陽穴,,跟著她往那邊走。
泡在浴缸里,,周圍溫熱的水才讓她的心稍微平靜了那么一點,。
霍斯曼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紀歡歡忍不住回想他剛剛那副神情,,還有他那句讓自己難受的話,。
是原主殘留在這具身體里面的感情嗎?
她沒有忘記,,霍斯曼說的不是“我”,,而是“我們”。
......
第二天,,霍斯曼很光榮的接到了學校導師打來的投訴他家孩子理論課逃課的電話,。
“怎么回事,你好好說清楚,?!?p> 霍斯曼手上拿著一根鞭子,神情有些陰郁的看著面前還在吃東西的紀歡歡,,仿佛和昨天晚上那個有著難過表情的不是一個人一樣,。
“就是,不想上理論課唄,?!奔o歡歡根本沒有被他嚇唬住,只是一個勁的吃東西,,不時還嘖嘖贊賞幾句,,“林林最近的手藝有長進,不錯,?!?p> 霍斯曼的臉黑的和砂鍋底一樣,“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說了,,理論我不會落下,不過我不會去上課,?!奔o歡歡也終于把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眼睛看著他,,“我有我自己的選擇,,你又何必來干擾我?”
霍斯曼不說話了,,剛剛的氣勢也小了許多,,紀歡歡看著他,眼底暗了暗,。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大概摸出了一點門路。
霍斯曼表面上是她的監(jiān)護人,,可如果自己強勢起來,,他反而還會忌憚自己,。
只可惜她的記憶不夠完整,實在是想不出來這究竟是為了什么,,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霍斯曼不會害她。
而且,,她和霍斯曼絕對不是什么叔侄關(guān)系,,這么多天的相處下來,有時候霍斯曼做出的動作倒像是對上級那種恭敬的動作,。
她失去記憶前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