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小童子經(jīng)偏偏與侍彩的一頓折騰,早就嚇的沒力氣了,再加上雙腿已被凍麻,,更是暫時一步也走不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的媽呀,這倆瘟神終于被我騙走了,這要是真把我綁在樹上一夜,那我豈不更慘,,都怪世子爺,他倒躲清靜去了,,讓我平白無故的替他挨了這一頓整,,明早見到他我一定好好向他哭訴哭訴。最好再弄點(diǎn)銀子作為補(bǔ)償,。也不枉費(fèi)了我替他挨揍,。
第二日,白玉書起床,,推開門,,朱子硯早就走了,他樂的自在,,洗漱完后,,又稍微吃了點(diǎn)東西,便想著去外面走一走,,見院子里的殷花開的很是鮮艷,,一時興起,在殷花樹下舞劍,,正舞的高興,,見殷洛冰從遠(yuǎn)處而來。
殷洛冰看見白玉書在那練劍,,很感興趣,便走過去問道:“白公子,,怎么起來的這么早?。孔蛲硭脑趺礃??”
白玉書收起劍,,一臉笑意的回道:“因房間里有一只討厭的老鼠,,折騰我一宿沒睡著?!?p> 殷洛冰詫異的問道:“怎么會啊,,你們住的這些房間都是前不久派人特意打掃的,一塵不染,,怎么還會有老鼠,?”
白玉書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倒不是你們說的那種老鼠,這是一只人鼠,?!?p> “人鼠?”殷洛冰瞪著大眼睛望著白玉書,,不明白他口中的人鼠是指的什么,?
白玉書走到她身旁在她耳畔低聲說道:“世子爺就是那只討厭的人鼠?!?p> 殷洛冰聽后恍然大悟,,哈哈笑到:“他怎么去你房間里了?他自己的房間呢,?”
白玉書倆手一攤,,笑道:“我怎么知道?或許我那個房間比他的香吧,!”
殷洛冰也笑道:“或許是吧,!”
白玉書望了望四周,說道:“洛冰姑娘,,你們這邪妖塢可真是人間仙境,。在外面可從未見過這么美的地方?!?p> 殷洛冰自信道:“這里向來與世隔絕,,外面是什么樣子我們一概不知,不過我們邪妖塢的人都很喜歡這里,?!薄?p> 白玉書感嘆道:“不用說你們,就連我們這些客人,,見到此景都不忍離開了,。”
“我們邪妖塢很大,,要不我騎馬,,陪白公子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白玉書高興道:“好啊,,我也正由此意,,只是勞煩洛冰姑娘了!”
殷洛冰嫣然一笑道:““白公子真是客氣了,,昨天白公子的忙我還沒來的急謝呢,,今天理應(yīng)多陪陪碧公子,就當(dāng)是昨日的酬勞了,?!?p> “那好,那邊有兩匹馬,,我去牽過來,。”
白玉書就過去牽了兩匹馬過來,。
二人翻身上了馬,,白玉書問“我們?nèi)ツ睦铮俊?p> 殷洛冰笑道:“跟我來,?!比缓蟊泸T馬馳騁,白玉書緊隨其后,。
一前一后的兩匹馬向河邊駛來,。
殷洛冰的馬正在前面奔跑,突然馬腿磕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傾客間整個馬的身體向前倒去,。
殷洛冰“啊“啊”的一聲,順著馬的身體就滾落下來,。
白玉書見狀疾馳而去,,當(dāng)他到達(dá)殷洛冰身旁時彎下身子,一手?jǐn)埰鹨舐灞难?,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馬上,。
“噓”白玉書叫停下自己的馬,“你沒事吧,!”他關(guān)切的問道,。
殷洛冰見他的手正附在自己的腰間處,臉色刷的一下便紅了,??扇思揖攘俗约海植缓靡馑贾该?。只好故作鎮(zhèn)定道:“我沒事,,只是剛才不小心。”
白玉書望了一眼殷落冰騎的那匹馬,,說道:“你的匹馬估計(jì)腿折了?!?p> “是啊,,看它傷勢病不輕?!币舐灞浅P奶?,心道“她自小騎馬,從未發(fā)生這種事情,,不知今日是怎么了,?”
殷洛冰說道:“我得先去找馬夫,好讓他們及時來救治這匹馬,?!?p> 白玉書提意見道:“要不你和我共騎一匹怎么樣?你步行去實(shí)在太慢了,?!?p> 殷落冰想了想,也沒有其它辦法,,馬夫住的地方離這很遠(yuǎn),,要想盡快找到馬夫也只能騎馬去。
殷落冰不好意思說道:“那就就麻煩白公子了,?!?p> 白玉書回以微笑。
倆人共騎一匹馬去找馬夫,。到后告訴了馬夫馬受傷的具體情況和詳細(xì)地點(diǎn),,馬夫便飛快趕了過去。
“真不好意思白公子,,本想帶你欣賞‘落花蝶谷’的雅致,,不成想發(fā)生了這種事,掃了你的雅興,?!?p> 白玉書笑道:“洛冰姑娘怎么還是那么見外,我都說過了你我成為朋友,,朋友之間還說什么見外的話,。”
殷洛冰覺得很過意不去,,又想帶他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說道:“離這不遠(yuǎn)又一片草場,那里的景致也不錯,要不我陪你去那里轉(zhuǎn)轉(zhuǎn),?!?p> 白玉書爽快答應(yīng):“好啊,!那我們說不如做,,現(xiàn)在就去?!?p> “啪,!啪!啪,!”兩人正要走時,,身后傳來三聲鼓掌的聲音。
二人尋聲而去,,就見朱子硯端坐在馬上,,他何時騎馬而來兩人全然不知。
“怎么,?世子爺也有雅興上這來逛逛,。”白玉書露出一副很不想見到他的樣子,。
朱子硯似笑非笑道:“非也,!我是跟隨兩位到此的,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邪妖塢內(nèi)居然有這么一處地方可以讓人心曠神怡,?!?p> 白玉書一聽他跟從他倆而來,心內(nèi)非常不舒服,,嘲笑道:“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世子爺原來還喜歡這一手?!?p> 朱子硯深知他是有意挖苦自己,,也不甘示弱,笑著回道:“我知道你是在怪我跟蹤你們,,可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他抬手指了指旁邊站著的一直沒有說話的殷洛冰,。
殷洛冰生氣道:“世子爺可真是說笑,,我何時何事,何地,,得罪過世子爺,,為何偏偏總喜歡和我過不去,。”
朱子硯不緊不慢說道:“怎么不怪你,,誰讓你一大早起來兩只大眼睛就光看到我們白公子,,而沒看見我啊,?”
殷洛冰搶白道:“這可真怪了,,我看見誰,那是我自己的事,,礙世子爺什么了?!?p> 朱子硯一臉壞相,,“你看見誰,我自然管不著,,可你們倆單獨(dú)騎馬出去遛彎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吧,,你怎么說也得帶上我啊,!,,這么美的景色若是少了我朱子硯,你倆可就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了,?!?p> “帶你做什么?像你這種害人老鼠,,誰都巴不得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白玉書說道,。
朱子硯拍著巴掌說道:“好,!好!好,!就算你們討厭我,,不帶我四處走走也就罷了,可也不能大搖大擺的倆人共騎一匹馬在邪妖塢內(nèi)四處走動吧,,這不明白著告訴外人你倆之間有事情嗎,!”
“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殷洛冰與白玉書同時大聲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