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幾家人坐在一起閑聊了起來,。
姜四魁則拉著姜二河去外面抽煙上廁所,,兩男人就站在院子門口的的樹下面,,抽著煙聊著天,。
姜四魁瞅了下四周,,小聲道:“二哥,,年前那豬肉真心不錯,,還好二哥給我勻了些,,不然這年禮我都湊不齊,。”
姜二河知道四弟故意說夸張了的,,他一個縣供銷社的主任,,年禮湊不齊這不是胡說么,,只是這年月送啥不如送肉實(shí)惠啊。
大過年的,,家里不管自己吃,,還是招待客人,大肥肉片子,,最是有面子了,!
尤其二哥弄來的肉那品相還真是少見,肉是粉紅色的,,肥膘又白又厚,,就算他在縣里有關(guān)系,也很少能買到這么好的肉,,這種好肉大多數(shù)都是送到了人家縣委和一些大廠的食堂里了,。
聽著大哥的那意思,二哥這次弄來不少肉呢,,于是姜四魁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問了起來,。
姜二河對兄弟們都比較實(shí)在,于是就道:“那肉是老陳介紹的一個朋友給弄來的,,就是人家不賣半頭豬,要了就整頭的拿,,沒下水和頭腳,,一頭下來得又三百斤,這次我早早的就問了想要的人,,湊了一頭的斤兩,,才和人家要的?!?p> 這話不是姜沫沫說的,,是姜二河自己想出來的,一開始就制定一個標(biāo)準(zhǔn),,價(jià)格和需求的斤兩,,如果不夠,就別張那口,,省的為個幾十斤肉都要沫沫去找人,,欠人情不說,也麻煩,。
姜四魁一聽都愣住了,,他沒想到二哥這關(guān)系這么厲害的,一張嘴都是一頭三百斤的豬起步,,看來對方搞的很大啊,,先不說別的,就這豬殺出來一頭能有三百斤都讓人很難想象,對方這養(yǎng)殖技術(shù),,還有就在哪兒養(yǎng)殖啊,。
只是姜四魁也只是隨意的一想,就和二哥商量起買豬的事情來了,。
不管多少豬,,從他們這出去,整頭連著骨頭算,,一斤八毛,。這是定死了的,不能便宜,,嫌貴就算了,。
姜四魁覺得一點(diǎn)都不貴,他們縣的供銷社去年初買了個進(jìn)口的冰柜,,要是切割擺放,,可以存放兩頭豬的肉是沒一點(diǎn)問題,于是就和二哥商量,,能不能每個月給他們供給兩頭豬,。
姜二河沒直接答應(yīng),說是和朋友說下,,看看人家怎么安排,,姜四魁高興的眼睛都瞇在一起了,忙給二哥又遞了一根煙,,家里就二哥最實(shí)在,,對他們兄弟幾個都好,就是有時候?qū)嵲诘奶^了,,老實(shí)的讓人心疼,。
其實(shí)爹娘還是偏心大哥,他作為老四看的明明白白的,,就老二一心一意的孝順兩老,,他是早就看出來了,老人這塊差不多就行了,,還是先過好他的小日子再說,,二哥這里,他幫的最多,,但凡二嫂去了供銷社,,那次他都熱心招待,還給留東西,,并不是爹娘說的兄弟齊心團(tuán)結(jié),,他就是心疼他二哥,,還有就是他們平時照顧老人多,他全當(dāng)報(bào)答了,。
在老二家吃了飯,,老三和老四收拾了東西就趕緊回縣里了,姜大山作為大哥,,則借了隊(duì)里的驢車親自送他們回去,。
姚花枝則把剩下的羊肉湯和十來塊羊肉裝在陶盆里裝好,年初二去娘家時候帶著,。
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人就收拾妥當(dāng),帶著帶包小包的朝著鄉(xiāng)里去了,。
大年初二回娘家,,這一路上遇到不少大人孩子在路上走,還好過年這幾天回暖了,,天氣也不冷,,大家也沒純趕路,都是一路歡聲笑語,。
姜二河笑著對姚花枝道:“現(xiàn)在日子比前幾年好過了,,最起碼能吃飽了,咱莊戶人吃飽飯就能高興,?!?p> 姚三舅母又是難產(chǎn),又是剖宮產(chǎn),,傷了根子,,這月子一做就是四十天,,頭二十多天都沒能下床,,年初二回娘家就更不能行了,再說姚三舅母如今對娘家媽是又氣又惱,,可又是親媽,,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對待了,干脆不回去了,,少搭理,,以后看他們行事再說怎么相處吧,合得來多來往下,,合不來,,以后就少來往了,畢竟她都嫁出去了,。
姚三舅家的寶貝女兒雖然早產(chǎn)了,,可這孩子體格特別好,,三舅媽的奶不夠吃,就喝起了羊奶和奶粉,,一頓吃的比一般大的小子吃的還多,,一個月出頭,這孩子就像是氣球似得給吹起來了,,如今白胖白胖的,,看著就像個發(fā)面包子。
姚花枝給娘家爹娘早就準(zhǔn)備了過年的衣裳,,一早就送來了,,今兒過來帶了一鍋?zhàn)拥难蛉猓謳Я艘恢灰巴煤鸵唤锏募t糖,,飯后還的去大哥家坐一坐,,也帶了紅糖和一只兔子作禮。
吃了飯,,姜沫沫坐在姚三舅家西屋的炕上逗弄睡醒的糖糖,,這名字還是姚三舅在孩子三天后專門騎車去了姜沫沫家里,讓姜沫沫給起的,,說是姜沫沫是個有福氣的,,這孩子也是因?yàn)樗o包住了,所以把起名的權(quán)利給了姜沫沫,。
只是姜沫沫是個起名廢材,,想了半天才道:“大名就算了,我起個小名吧,,就叫糖糖,,希望小寶貝以后的日子甜甜蜜蜜的?!?p> 這名字起的太好了,,尤其姜沫沫知情識趣的不起大名,這讓姚三舅母特別的滿意,,畢竟這是她和男人的第一個孩子,,她傷了子宮,說不能也是唯一的一個了,,起名字是一輩子的事情,,也是一個紀(jì)念,所以她打心里還是希望能讓他們夫妻起,。
于是糖糖小朋友還有個大名,,叫姚天賜。
姜沫沫聽后,,強(qiáng)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這什么破名字,,還不如讓她起呢,好好的一個女寶寶,,怎么就起了這么個名字,。
就連姚家姥爺和姥姥都覺得這名字不好聽,平日里都是糖糖,,糖糖的叫,,大名沒人愿意叫,叫起來實(shí)在太別扭了,,倒是姚三舅母不叫糖糖,,就喜歡就天賜,每次糖糖都呆呆的,,一臉懵逼,,不知道媽媽在叫誰。
去完大舅家之后,,姚三舅在路上和姜沫沫走在后面,,說起了上次的事情。
臉上帶著好奇:“沫沫,,你真的能預(yù)知壞事情,?”
姜沫沫懶洋洋的點(diǎn)頭道:“大多數(shù)情況下是可以的,只是我也不知道這個能力能保持多久,,說不定過些日子就消失了呢,。”
隨著她的魂穿,,使得姜家和姚家很多事情發(fā)生了改變,,接下來會遇到什么困難災(zāi)禍,她還真不知道怎么預(y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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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長江頭H
早安,,書名要改了,具體名字還不知道,,編輯說是讓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