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慧娟失去對何大海的控制,一夜間損失三員大將,氣的七竅生煙,指著周一大叫:“你不在深山修身養(yǎng)性,,為何要參與凡間的恩恩怨怨,老太婆雖然斗不過你,,但你要以大欺小,,就別怪老太婆豁出老命,!”
吳慧娟的話王佳聽明白了,,此時的周一的確不是周一,,她真的被附體了,而且剛剛施展的手段很不一般,,不但瞬間秒殺兩個紙扎人,,還讓吳慧娟非常忌憚。
王佳得意的笑了一笑:“老黑驢,,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忘了剛才怎么對我的了?現(xiàn)在你害怕了,,之前不是很囂張嗎,?難道你黑的不夠純,,要不要再給你牽條大黑狗?大黑狗配老黑狗,,天艸地射,,絕配,!”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王佳的手機提示音不斷,不過情況危急,,他一直顧不上查看,。
吳慧娟的眼中惡毒到了頂點,看著王佳雙目充血,,恨不得立刻沖過去將他撕碎,。
周一聽不下去了,制止王佳的惡罵:“小子閉嘴,,口上留德,。”
王佳還要破口大罵,,但是忽然間嘴里雖然在罵,,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王佳奇異的看向吳慧娟,,又看了一眼周一,。
周一的神色有些難看,微怒道:“給我安靜下來,?!?p> 今晚的怪事都趕到一起了,看來聲帶失聲和附體在周一身上的胡臉婆婆有關(guān),。
王佳走到周一身邊理論,,但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周一輕輕一推,,王佳立刻與她拉開距離,。
王佳再次走上前理論,卻又發(fā)現(xiàn)另一個怪事,,明明和周一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但無論他邁出幾步都是在原地踏步一樣,無法靠近周一,,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
周一厭惡的看了王佳一眼,,便不再理會,。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吳慧娟,,“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你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如果當初張大發(fā)不是那樣對你,,你也不會是今天的樣子?!?p> 被附體后的周一說出這段話,,平穩(wěn)又帶著穿透力,直擊吳慧娟就是的心靈,,將她困擾多年的心靈之鎖終于打開了,。
吳慧娟聽到這段話,像是中了魔,。表情一變,,頓時痛哭流涕,坐在地上一邊拍著退一邊哭道:“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這個樣子的,,所有人都對不起我,你們都對不起我,?!?p> 與此同時,許久沒有開口的張本初又哭了起來,,紙扎人的關(guān)節(jié)再次咯咯直響,,“媽,不是所有人都對不起你,,被背叛的的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你接收不了的是被背叛的事實,但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不都是在無聲中的被背叛嗎,?原諒他們吧!也許整個世界就會被原諒,?!?p> 吳慧娟抬起頭抱著紙扎人,嚎啕大哭,,鼻涕都流了出來,,“我們娘倆的命為什么這么苦,媽媽懷胎六月,,你父親嫌我丑,,不但不顧我懷胎不易,還不愿意娶我,,更是經(jīng)常出入煙花柳巷,,尋歡作樂,,可憐我一個人大著肚子,從那時起,,我就變了,。滔天的恨意恨這世界不公,為什么要有美丑之分,,為什么讓我生的這么丑,。從那時起,媽就立誓,,寧讓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p> “也正是那時,媽媽遇到了一個好心的道士,,那個道士交給我一根秤桿和一個秘術(shù),,道士說秤桿叫做喪魂棒,可以攝生人魂魄與此中,。那個秘術(shù)叫納魂傀儡,,只需要取身上的血肉放在紙扎人中,再將魂魄攝入親手制作的紙扎人,,這個紙扎人便可以供我驅(qū)使,,任我差遣?!?p> 吳慧娟將袖口挽起,,四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盡漏眼前。
“媽,,你這又是何必呢,?”張本初哭的更厲害了。
“你爹負我,,他就成了我的第一個試驗品,,道士果真沒有騙我,你爹果然比任何時候都聽話,。這樣多好,!我和你爹以冥婚的形式拜堂成親,你爺爺奶奶被我的癡情感動,,對我倍感關(guān)心,,將財產(chǎn)盡數(shù)給了我?!?p> “可是沒想到,,你二十歲那年竟然生了一場那么大的病,,喪魂棒不能對死人使用,媽媽只好對你下手,,這樣才不會讓你離我而去,。”
“媽媽為了不讓你孤單,,給你找了個天下最美的媳婦,,可是她竟然水性楊花,和你的表哥勾搭在一起,,我豈能容她,。沒想到你百般阻攔,寧愿自己魂飛魄散也不讓媽動她分毫,,媽只能對你表哥動手,。可是她還是讓你再次失望,,那個女人竟然沒過多久,,就又紅杏出墻,竟然搞起了網(wǎng)戀,,真是恬不知恥,。媽那時已經(jīng)忍不住了,但你又多次阻擾,,要不是你多次護著她,,她已經(jīng)成了紙扎人永遠的陪著你了?!?p> “雖然媽可以順著你,,但媽媽絕不容忍那個給你戴綠帽子的何大海還活著,一大把年紀了還老牛吃嫩草,,我張家的兒媳啟事他這個癩蛤蟆能染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