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還有何事嗎?”
桓鄴向他問著。
寨主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人,問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
“不知道啊,那么久了,,都忘了,?!?p> 其實(shí)他自己也忘記了,,印象中沒有這一回事,,但如果有,自己又拒他于門外,,寨里的兄弟會如何想自己,,忘恩負(fù)義?
管他是不是真的,先把他歸進(jìn)來,,弄些粗活給他干,。
“罷了,既然你來投奔我,,我自然不可能把你拒之門外,,二黑!”
“在!”
“你去給他安排一下?!?p> “是,,寨主?!?p> 我們跟著那個叫二黑的往里走去,,直到走到一個屋子后停了下來。
“諾,,里面有草料,,你先去旁邊的棚里把豬喂了?!?p> 喂豬……
待二黑走后,,桓鄴坐在草料上,把我從衣衫里捧了出去,。
“師父,,你悶不悶?!?p> 我搖搖頭,,只是覺得有些無聊罷了。
‘桓兒,,我們?nèi)タ纯茨桥影?。?p> ‘好~’
另一邊屋內(nèi)
女子幽幽轉(zhuǎn)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小美人~醒啦?”
突如其來的男聲把她嚇得渾身一顫。
“你……你是誰?”
寨主聽后哈哈大笑,。
“我是你未來的夫君啊~”
女子惱羞成怒,,想下床離開,。
“嘭!”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制住她,把她的雙手按壓在枕上,。
“美人這是要去哪?”
“放開我,,登徒子!”
登徒子?寨主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
“我在笑——美人真是可愛得緊,?!?p> “生平第一次有人叫我登徒子,這個稱呼甚得我意,?!?p> 女子睜大了眼睛,更加劇烈掙扎起來,,“你……你!不要臉!”
“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來吧~美人”
“滾,啊!滾開,,別碰我!”
女子停止了掙扎,,空洞的眼神望著屋頂。
她再無任何反應(yīng)……
桓鄴和我尋尋覓覓良久,,發(fā)現(xiàn)——迷路了,。
這里的房屋大致都一致,我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沒發(fā)現(xiàn)女子被關(guān)在哪里,。
“師父,,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想找到那女子,,只能去里屋一探,。”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贊同他的看法,。
我們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找過去,每次都在窗戶上弄了一個小洞,,遇上路過的人,,就裝作尋找茅廁的樣子。
終于,,在最偏僻的一個屋子找到了她,。
剛在窗戶上戳了個洞的桓鄴,突然起身背后,。
我:……
‘怎么了?’
“師……師父,,我們來晚了。”
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責(zé),。
來晚了?
我爬上桓鄴肩頭,,跳到窗上往里看去。
床上躺著的女子衣衫襤褸,,整個人充滿了死氣,。
‘她怎么了?’,,我不禁疑惑,。
“師父,她……她……”
‘怎么?’
“失了清白,?!?p> 失了清白?就是上次我們在青樓遇見的那樣嗎?
可是當(dāng)日那些女子看上去很享受嘛,為何這個女子卻如此沉哀,。
我鉆進(jìn)屋子,,一蹦一跳的走到女子身旁。
看到有只小鳥出現(xiàn)在她身旁,,她空洞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變化,。
自嘲的笑了笑,“小鳥,,連你也來看我的笑話嗎?”
我用頭把被子往她身上推,,聽桓兒說,這樣她會好受一點(diǎn),,其實(shí)我也不太懂,,只是照做罷了。
“嗚~嗚嗚嗚嗚!”
她對著我哭了起來,,滿身的委屈與怨憤在這一刻對著一只小鳥全部吐露出來,。
原本的女子經(jīng)歷這一幕時(shí)并沒有小鳥在她身邊給予安慰。
這也算是讓她心底的痛苦與怨恨少了些許,。
“小鳥,,你走吧,別管我了,?!?p> 我沖她搖搖頭,又往她的肩頭靠近了一點(diǎn),。
她看著我微微笑了一下,,這個笑中含帶苦澀。
“踏”“踏”,,有人來了,。
她渾身顫抖起來,眼里閃過驚懼。
“你……你快走吧,?!?p> 她催著我走,我用頭頂了頂她的肩膀,,趁著人還沒來,,原路返回了。
我剛到窗口,,桓鄴就把我放到手心里了,。
“師父,我們該走了,,寨主回來了,。”
‘好,?!?p> 不知為何,看到這女子,,我竟感到一股悲涼從心底冒出,。
回到草料屋,我們就在商量怎么營救女子,。
可隨之而來的,,又是深層考慮,那女子積怨如此之深,,怕不是今日就有的,。
若是我們打破了她原來的軌跡,會產(chǎn)生什么不可預(yù)估的影響,,誰都不知道,。
‘桓兒,我們再等等吧,?!?p> “師父……”
‘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是不可能改變了,,只有從這些發(fā)生過的里面,,尋找破解的辦法?!?p> “徒兒聽師父的,。”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都在寨子里,,桓鄴每日都會去喂豬,。
我們在這期間并沒有去看過那個女子,時(shí)機(jī)到了,一切都會明了,。
又過了一月,,齊、桓,、梁三國在三角洲交戰(zhàn)的消息不脛而走,。
寨內(nèi)人心惶惶,我和桓鄴知道,,時(shí)機(jī)來了,。
寨主本來是要死守在這里,手下的人卻一片反對之聲,。
想了想,,終于決定舉寨搬遷。
這也是我們一月多余來再次見到那個女子,。
和我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她的臉龐越發(fā)圓潤了,,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
寨主摟著她的腰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看她的眼神里也飽含深情,。
而她則是嬌羞的低下頭,,全然沒有那日的失魂落魄。
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疑惑的看向桓鄴,,桓鄴回了我一個同樣的表情,。
“各位兄弟,三國就在三角州交戰(zhàn),,為了防止戰(zhàn)亂波及到我們,,只能舉寨搬遷了?!?p> “寨主英明!”
底下一片附和聲,。
“我們分為南、北,、東三個方向,,到時(shí)候去荊州會合,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好,,你們現(xiàn)在回去收拾行李,,我們即刻出發(fā)?!?p> 我和桓鄴悄悄跟在寨主那個方向,,一路上,他對女子甚是體貼,悉心照料,。
可好景不長,,他們在經(jīng)過一片樹林時(shí)遇上了他國的兵士。
對方有幾百人,,而寨主這邊卻只有數(shù)十人,。
原本是相安無事的,卻因數(shù)月勞累,,營里軍妓又一直沒有下落,。
所以,當(dāng)一個渾身透露著韻味的女子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時(shí),,怎么可能放過,。
“把女人留下,你們可以走,?!?p> 士兵頭子沖著寨主一行人說道。
寨主先是對他們攔住自己很是不滿,,再又聽到他們想染指自己的女人,。
頓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