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打斗
決定從花攸處下手重新?lián)炱鹁€索調(diào)查尸鯢事件的兩人,準(zhǔn)備去往碎金樓,。
碎金樓并不難找,,望月城城東出去十五里有一片方圓數(shù)十里的竹海,,碎金樓就位于竹海地勢最高之處,。
只是兩人剛進入竹海,就見到了花攸,與另一個花家人。
這花攸半步金丹修為,,對面那個年輕人卻是金丹初期。云瀾遠遠看他們站定,,不知道在說了些什么,那個年輕人就從袖中抖出了兩根細長雙刺,,對著花攸,,似乎是要作戰(zhàn)的模樣。
云瀾:花家人都這么不和諧的嗎,?一言不合就要打架,。
花攸一直背對著他們,他們一直沒看清他的臉,,而他對面那個穿著花家服飾的年輕人,,臉卻正對著他兩,臉頰瘦削,,眼神倨傲,。江右認(rèn)識他:“那人是花家的子弟,最近在他們樓主面前很得臉,,叫花芥,,這人很是傲慢?!?p> “一個傲慢的人為何會跟一個比自己修為低的人過不去,,這架勢還如臨大敵似的?!痹茷懶÷曊f,。
這時花攸想走,卻被對方的雙刺給攔住,,兩人交起手來,,打斗中花攸露出臉來,是一張頗為英俊的臉,,然而表情漫不經(jīng)心,,沒有世家子的驕矜之氣,倒是有混不吝的痞氣,。
“那人……不叫花攸,。”江右肯定地說,。
云瀾看了江右一眼:“這人你也見過,?”
江右慢慢地說:“碎金樓嫡系子弟,,內(nèi)定的碎金樓下一任家主,你說我見沒見過,?”
云瀾瞠目結(jié)舌,。
“那他……”她看了看花攸,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那我們找錯人了,?”
江右忍不住用扇子敲了敲云瀾的腦袋:“沒有找錯,只是他隱瞞身份騙了趙銘芷而已,?!?p> “啊,?”云瀾腦子徹底糊了,,然后糊沒過幾瞬,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六十年前自己離開琉璃城的那天,,聽到的關(guān)于趙銘芷的傳言,“他不會就是那個讓趙銘芷逃婚的花家嫡子吧,!”
“正是,,他就是曾與琉璃城嫡女有婚約的花家嫡子花任之?!苯铱隙ǖ卣f,。
仿佛是要讓他們更確定似的,對面的花芥在打斗中怒斥道:“花任之,!你不務(wù)正業(yè),,流連青樓,修為停滯不前,,你憑什么能繼任碎金樓成為家主,!”
“大概是憑這張臉吧,”花任之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毫無還手之力,,語氣卻依舊輕松,仿佛被摁著打的不是自己似的,,“誰讓你長得比我丑,。”
花芥更生氣,,手中尖刺從花任之身前劃過,,幾恨不得把對方自上而下劃成兩半?;ㄈ沃畠e幸躲過這一擊,,身上還是留下一道從肩胛到腰部的血痕,。
花任之疼的嘶氣,語氣里卻仍帶著笑意:“你要這么想到家主繼任者,,那么我送給你好了,。這次去找家主,我就是要辭行的,?!?p> 花芥愣了愣,手下卻更加迅疾:“家主之位,,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你當(dāng)你是誰,?你這個廢物,那個位置,,我根本不需要你給我,,我自己就能搶過來!”
花任之搖了搖頭,,躲閃間又被花芥劃了一道:“你不會真要在這里殺了我吧,。”
說話的時候,,花芥一腳穩(wěn)穩(wěn)踢中花任之的胸口,,花任之吐出一口鮮血,飛了出去,,撞斷了好幾株竹子,,這才停下,滑倒在地,。但還沒等他爬起來,,花芥已經(jīng)一腳踏在了他身上,居高臨下俯視他:“我不會殺你,,只是給你點教訓(xùn),,讓你知道花家的未來家主真正屬于誰?”
然而他話剛說完,,花任之一口含著血的唾沫已經(jīng)吐到了他臉上,,花任之笑罵道:“你他媽有病啊,我都說我要辭行了,,你還跟我爭個屁啊,。你要當(dāng)家主你盡管當(dāng)去,這位置你稀罕的要死,,不代表別人也一樣稀罕,!”
花芥表情陰冷,,手動了動,正要狠狠向花任之扎下去之時,,空氣中突然出現(xiàn)清脆的聲音,,如同冰凌輕響,轉(zhuǎn)瞬間,,花芥的手連著尖刺就被一層冰殼迅速覆蓋,,制止了他的動作。
花芥抬頭,,環(huán)顧四周,,看到不遠處的竹叢里轉(zhuǎn)出一男一女兩位金丹期的修士。女的混搭著一身看不出門派的衣服,,男的卻是一身深紅衣袍,,衣角有著醒目的楓葉紋路?;ń嫱孜⑽⑹湛s,,盯著他兩沒有說話。
“你們世家子之間都是這樣兄友弟恭的嗎,?”云瀾一邊走出來一邊對江右說,。
江右冷淡回應(yīng):“大概吧。聽聞花家家主繼任者的選擇不論嫡系旁系,,全憑家主喜好挑選,,一般是能者居之。因此子弟內(nèi)部之間的爭斗只怕是更加激烈,?!?p> 兩人說著話,走到了花芥與花任之面前,?;ń娌缓迷俨仍诨ㄈ沃砩希闪四_,,舉著僵硬的冰坨子手對兩人作了個揖:“碎金樓花芥見過兩位真人,,在下與族中堂弟活動下筋骨,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還請告知一二,。”
他自己也是金丹期,,但面對兩位修為都高于自己的金丹期修士,,還是很識時務(wù)的收斂了一些倨傲。
云瀾手動了動,,花芥手上的冰殼子轉(zhuǎn)瞬間化為霧氣氤氳于空氣中,。
“我們對你也無惡意,,只是被你打趴的這位小哥是我朋友認(rèn)識的人,我朋友托我替她帶句話,,在我事情沒辦好之前,,我可不能讓你把他打死了?!痹茷懶∽煲粡?,一個理由張口就來。
躺著的花任之不顧胸口還飚著血,,意態(tài)閑散地仿佛剛才只是在地上打了個滾似的,,拖著嗓子問:“這位美人兒,你朋友是誰呀,?”
“飛鳶,。”云瀾慢慢吐出兩個字,,然后不出意外地看見花任之從地上一躍而起,,眼睛瞬間變得亮晶晶的。
“她給我留了什么話,?”
云瀾看了花任之一眼:“你是花攸吧?!?p> 花任之愣了愣,,連忙點頭:“是,是,!我是,!走,有什么話我們?nèi)コ抢镎议g茶樓坐著說,!”
“花任之,,家主要我?guī)慊厝ィ 被ń娴穆曇衾淅鋸暮竺鎮(zhèn)鱽怼?p> 云瀾似笑非笑看著花任之有些驚慌的表情:“你不是花攸???”
“我當(dāng)然是!”花任之連忙道,,這時身后的花芥好死不死又伸手搭上了花任之的肩膀,,花任之正心里煩躁,手中袖子頓時抖出一柄劍來,,一道劍氣瞬間吞吐而出,,在花芥猝不及防之下,瞬間貼上自下而上貼上了他的臉,,花芥只覺眼前一涼,,束發(fā)的金冠頓時碎裂成兩半,。
“滾啦!”從來都是表情散漫的花任之此時神情冷厲,,不怒自威,,對著花芥低低吼了一聲?;ń骟@得呆愣住,。
然后花任之立馬又換回了散漫的表情,劍又縮進了袖子里,,自來熟的推著云瀾和江右向前走去:“走走,,咱們喝茶去?!?p> “這個花任之雖只有筑基修為,,但剛才那一手劍招,怕是有劍者修為,,不亞于當(dāng)年的程彥了,。”
云瀾對江右傳音入密道,,心里不由對花任之又多了些好奇,。
一開始還以為是個空有家世的紈绔子,卻沒想到還有兩把刷子,。
“花家慣用的武器都是短兵,,花任之卻因為生母出自真武山莊的緣故,最小習(xí)長劍,。武學(xué)上有些底子,。能成為花家繼任者的人,都不會是繡花枕頭,?!苯业f。
風(fēng)剪月
因為工作原因,,有一陣子連續(xù)加班,,感覺身體被掏空,實在是沒精力再寫別的,,所以停了一陣子,,各位寶貝兒不會都已經(jīng)離我而去了吧!前兩天把這文從頭看了一遍,,改了些錯別字,,然后自覺不足的地方真的蠻多,不過寫文也是一種學(xué)習(xí)的過程,希望自己能越來越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