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下,,楚道君與白泥鰍相互對視,大眼瞪小眼,。
好半響,,白泥鰍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小子,你不是要說在黑棺后得到什么寶物了嗎,?怎么又不說話了呢,?”
楚道君摸著下巴,打量著白泥鰍一遍又一遍,。
白泥鰍被這家伙看的有些發(fā)毛,,不由往后飄了飄:“小子,你想干什么,?”
“白爺,,話說你活了那么久,又受老天眷顧,,這腦子里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背谰苑浅?隙ǖ恼f道,。
白泥鰍:“直接一點,,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告訴你我在黑棺后面得到了什么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拿東西與我交換,要不然我豈不是很吃虧,?”楚道君這樣說道,。
“你小子原來是要和爺我談條件啊,早說嘛,?!卑啄圉q眼珠子一轉,嬉笑道:“說句不夸張的話,,爺我腦子里的東西要一股腦塞到你腦瓜子里的話,,那絕對能把它給撐爆咯~”
楚道君很是配合的點頭,繼而道:“你上次說的那什么掠奪靈脈的陣法,,是交易的條件之一,。”
“不不不,,不行,!”白泥鰍在此時搖頭,一臉‘你小子斗不過大爺我的’模樣,,輕笑道:“你光告訴我得到什么寶物有什么用,?爺我能分到一些嗎?掠奪靈脈的陣法如此珍貴,,一旦布下,,你那什么破地方,一定會蛻變成洞天福地的~”
楚道君雙目一突,,喊道:“白爺,,你可有些不厚道啊,上次的條件不就是以這個陣法,,換取寶物的信息嗎,?”
白泥鰍嘿嘿道:“小子,今時不同往日,,這天地間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巨變馬上就要來了,,屆時,封神大世說不得就要回歸了,,未死老神,,新生大神,,你小子該有點緊迫感了吧,這種時候,,爺我這陣法當然也跟著漲價咯~”
楚道君心里笑開了花,,臉上卻故作為難,而為了把戲演足,,他還來回不斷走動,,看起來那是相當?shù)募m結啊。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足足糾結了半個小時,楚道君這才在對方勝券在握的眼神中‘無奈’松口,。
“好吧,,我愿意與你分享那寶物,但掠奪靈脈的陣法只能作為其中一個籌碼,,需要再加上一些東西才行,,否則的話,我不換,,畢竟那可是黑棺后得到的東西啊,,黑棺啊,鎮(zhèn)壓六道啊,,很不凡的,!”
聽到可以分享黑棺后的寶物,白泥鰍那叫一個激動,。
“行,,你還想要什么!”
楚道君想也沒想,,說道:“我想要驅逐那些變異猛獸,,想要打贏眼下這場戰(zhàn)爭!”
“打贏這場戰(zhàn)爭嗎,?”白泥鰍低頭思考,,沒多久,其眼睛猛地一亮,,想到了什么:“小子,,戰(zhàn)爭的勝負,靠的是一支強大的軍團,,而非個人之力,,這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宗古器,你等等?!?p> 說話間,,白泥鰍面前的虛空出現(xiàn)了細微漣漪,它一頭扎進去,,只留下一個小尾巴在外面晃悠,。
“這個是巡天梭……”
“這是什么東西來著?哦,,南明天雷錘……”
“不是這個,,也不是這個……”
“禁靈槍,這東西不是扔了嗎,?怎么還在,?”
“這個遮天布……”
“奇怪,明明記得扔在這個角落,,怎么沒了呢,?”
楚道君豎起耳朵聽著虛空中的低聲自語,,慢慢的,,他算是明白了,白泥鰍這家伙原來有一個小金庫??!
楚道君舔了舔嘴角,對于它的小金庫有些想法,。
“啊哈,,找到你了,斗戰(zhàn)王旗,!”
虛空蕩起更大的漣漪,,片刻之后,一桿古物被白泥鰍從虛空中拽了出來,。
砰,!
古物有些沉重,落地時,,五米內的地面塌陷些許,,裂痕遍布。
楚道君看著眼前的古物,,內心震動,。
那是一桿血紅的戰(zhàn)旗,高起碼得有四米左右,,桿身粗大,,布滿神秘咒文。
晚風吹來,,血紅色的旗幟迎風飄揚,,給予楚道君一種說不出的沉重感覺,。
只是這樣看著它,楚道君就覺得有些熱血沸騰,,戰(zhàn)意上涌,。
或許是因為楚道君的認知有些不夠,以至于他半信半疑的看向白泥鰍,。
“白爺,,要說這桿什么斗戰(zhàn)王旗,看起來是挺不錯的,,可它真的能打造出一支強大軍團嗎,?”
白泥鰍一副‘你小子就是一個土鱉’的欠揍表情。
“這么跟你說吧,,太古時代橫跨數(shù)十萬年,,在那段漫長的時代,有人強勢崛起,,執(zhí)掌牛耳,,有無上大勢鎮(zhèn)壓天地,成為霸主,,興盛與衰敗,,不斷輪回,演繹太古歲月的強盛,?!?p> “而在某一段歲月里,斗戰(zhàn)王旗所立之處,,吾王親臨,,浩瀚疆域,盡歸王土,,乃生靈之禁地,!”
“那段歲月,支配太古的是斗戰(zhàn)圣宗,,而此宗之所以能夠壓塌太古,,只手掌天,這斗戰(zhàn)王旗便占了一半的功勞,!”
聞言,,楚道君越發(fā)的不信起來,當然,,他不是不信那段被斗戰(zhàn)圣宗支配的歲月,,也不是不信斗戰(zhàn)王旗的強大,而是不信這么強大的物件,白泥鰍這廝會舍得給他,!
“白爺,,這斗戰(zhàn)王旗如此珍貴,我怎么好意思要呢,,算了,,你換個其他東西吧?!背谰]上了眼睛,,一副‘我早已看透你’的模樣。
“沒事,,大爺我愿意和你換~”
楚道君搖頭:“我良心會不安的,,算了,算了……”
半響,,白泥鰍輕嘆道:“好吧好吧,,爺我實話實說,眼前這桿斗戰(zhàn)王旗是仿制品……”
楚道君睜開眼睛,,嘖嘖道:“白爺,,拿仿制品糊弄我,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白泥鰍立刻喊道:“疼個屁啊,,這桿旗雖說是仿制品,,可也是一宗不可多得的強寶,,就是封神時代的大神們看見這桿戰(zhàn)旗,那也得往死里爭,,你以為呢,?”
聽到這話,楚道君‘勉為其難’的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這個吧,對了,,那什么掠奪靈脈的陣法,,你先給我布置上,之后我就告訴你在黑棺后面得到了什么,,愿與你分享,。”
“你先說不行么,?爺我說一不二,,你一萬個放心!”
楚道君搖頭:“不行,你先布置,?!?p> 見狀,白泥鰍多了個心眼,,懷疑道:“小子,,你不會跟爺我耍什么心眼吧?”
楚道君:“怎么可能,,掠奪靈脈的陣法一旦布置好,,我立馬告訴你在黑棺后面的所得!”
“好吧,,爺我就相信你一次,,走,去你那個破地方,?!卑啄圉q有些迫不及待。
“走吧,?!?p> 楚道君扛著斗戰(zhàn)王旗,看著半空中甩動著小尾巴的白泥鰍,,真不知道待會兒聽到自己在黑棺后得到了一滴血之后,,它會是什么反應。
那滴血楚道君迄今為止都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拿什么跟白泥鰍分享啊。
算了,,坑完再說吧,。
楚道君運起真元,飛速的跟上白泥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