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四王府異常忙碌,凌桑為越北安的生日宴打點著王府的上上下下,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受邀的賓客們皆陸陸續(xù)續(xù)地來到了四王府,,阡音和南霜也跟著越北寒下了馬車。
待越北寒入了座,,阡音站在一旁看了一圈前來賀壽的賓客,,發(fā)現(xiàn)越北安好像把西越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請了來,。
不知為何,,阡音總覺得不遠(yuǎn)處坐著的越北震好像一直在看著自己,,他的視線太過明顯,,她只當(dāng)她什么都沒看見,。
南霜自然也察覺到了越北震朝她們這個方向投來的目光,她沒有去南山狩獵,,自然不知道阡音和越北震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越敏見越北震還惦記著阡音,,不免又打量了她一番,,她怎么就入了她二哥的眼呢?這實在不是一種幸運,,要知道越北震妻妾成群,,喜新厭舊在都城里可是出了名的。
等賓客們都入了座后,,宴席正式開始,。
阡音和南霜一個為越北寒布菜,另一個為越北寒倒酒,,越北震見狀朝越北寒道:“三弟,,你府中的婢女可真能干啊,我今日帶來的婢女有些手笨,,不如你借我一個用用唄,。”
越北寒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說的不過都是借口罷了,,既然如此,他給他這個人情便是了,。
隨即,,他指著阡音道:“阿禾,你去二王爺邊上伺候著,?!?p> 阡音放下筷子,走到了越北震的身旁,,她不知道他的喜好,,只能看著按照越北寒的喜好為他布菜。
越北震無論喜不喜歡,,倒是將她夾到碗里的菜全都享用了,,他看著阡音光滑修長的手,,不動聲色地摸了上去,他府上有那么多美人兒,,但像阡音這樣身手極好的啞娘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若是能將她納入房中,定能為他增添不少樂趣,。
阡音借著為他倒酒的名義,,默默移開了她的手,他的肆意輕薄讓她有些慍怒,,卻也不能發(fā)作,。
坐在越北安身旁的凌桑暗中觀察著阡音這邊的動靜,她見阡音已然是被越北震看上了,,越北震的手段她還略微耳聞,,阡音今日可是要當(dāng)心了。
這時越北寒突然舉起酒杯,,朝壽星越北安道:“四弟,,今日是你的生辰,,三哥我敬你一杯,!”
越北安今日心情不錯,也舉杯一飲而盡,,“三哥你客氣了,,大家今日定要玩得盡興!”
說完,,他府中的舞女伴隨著樂聲翩翩起舞,,眾賓客享受著歌舞,,好不愜意,。
越北震已經(jīng)看慣了這些演出,不禁出聲道:“四弟,,不知府上可有準(zhǔn)備什么新意的表演,,二哥我可是期待了很久?!?p> 越北寒此時率先道:“我倒是為四弟準(zhǔn)備了一份賀禮,,不知眾位有沒有興趣一看?”
眾位皆有些好奇,,三王爺自從在戰(zhàn)敗回來便一直深居王府,,如今看來倒像是換了一個性子。
越北震聽了迫不及待道:“那三弟便快點命下人們呈上來吧,?!?p> 越北寒倒是不急,,他朝阡音吩咐道:“阿禾,去把琴拿來,?!?p> 阡音見狀立刻去拿了琴,她可不想站在越北震的身旁了,。
拿完琴后,,越北寒站起身讓阡音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而他則拔出他的佩劍朝她使了個眼色,。
阡音緩住心神,,穹勁有力的琴聲傾瀉而出。
越北寒則在此時武起了其他人從未見過的招式,,招招狠厲地讓在場的人有了些許懼意,,不知為何,他的刀好像總是有意無意地靠近越北震,,這讓越北寒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
若比起武藝來,西越皇室子弟中還是越北寒更勝一籌,,雖說他現(xiàn)在不被王上重用,,但保不齊他以后會東山再起。
在場有權(quán)勢的人物都有些猶豫了起來,,他們究竟該選擇哪個陣營為好,?
越北震的視線自然一直在阡音的身上,這啞娘子還真是讓他感到意外,,心下也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
越敏對琴棋書畫一向一竅不通,但也知道阡音的琴技也是很出彩的,,她和她三哥倒是配合地十分默契,,當(dāng)阡音的琴音戛然而止時,越北寒也停下了動作,。
在座的人包括越北震連聲叫好,,實在是一場精彩的演出。
“四弟,,你可喜歡三哥我為你準(zhǔn)備的賀禮,?”
越北安笑著道:“三哥的武藝愈發(fā)精進(jìn)了,連府中婢女的琴技都如此出眾,,四弟我還真是自慚形愧,。”
......
阡音見狀退了下去,,準(zhǔn)備將古琴放回府外的馬車上,,越北震也找了個借口起身離開了座位,,他一直在府中的必經(jīng)之路等著阡音,見她出現(xiàn)之后便立刻上前拉住了她,。
“阿禾小娘子,,本王我可是在這里等了你很久?!?p> 阡音有些嫌惡地拉開了他的手,,他這是要做什么,她只當(dāng)是沒有看見他,,徑自向前走去,。
越北震見她對自己視若無睹,不禁忍不住想要上前擁住她,,他可是等得心癢極了,。
阡音見四下無人,心生一計,,她假意順從,,待到越北震毫無防備之時,便一掌敲暈了他,。
如今也只好這么做了,。
隨后她立刻回到了宴席之上,越北寒見她這么快便回來了,,不禁問道:“你可有看到過二王爺?”
阡音搖了搖頭,,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這時,,下人上前朝越北安稟報了越北震暈倒在府中的消息,。
越北寒見狀道:“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在王府公然偷襲二王爺?”
待越北震醒來時,,他一臉怒意地朝越北寒道:“三弟,,你府上婢女好大的膽子,敢公然襲擊本王,,你若是不把她交給我,,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這話一出,,在座的人皆有些不太相信,,越北寒的婢女為何要將他打暈?
想必是因為看上這婢女了吧,他們皆心照不宣,,都看著越北寒的回答,。
還沒等越北寒說話,便聽一旁的越敏笑出了聲,,“二哥,,你怕是醉酒醉糊涂了吧,,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婢女能將你打暈嗎?”
越敏已經(jīng)好幾次壞了越北震的好事,他還沒找她算賬,,她倒是又管起了閑事,。
“你的意思便是我冤枉了她嗎?”
越北寒也在此刻接話道:“不知二哥有何證據(jù),?我們府上的人可擔(dān)不起這罪責(zé),。”
越北震見他有意護(hù)著這小婢女,,只覺得他面子里子都掛不住,,“若不是她,四弟你可得好好排查一下你們府中的人,,好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他深深看了一眼阡音,,拂袖而去!
越北寒也朝越北安告辭道:“既然如此,那便查個水落石出再做定論,,天色不早了,,三哥我便帶著我的人先回府了!”
阡音有些感激地朝越敏施了一禮,便跟著越北寒離開了,。
臨走前,,她和凌桑對視了一眼,還好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