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果真說的沒錯,。
又有誰會想到,,五行宗在這西州城中的另一處秘密據(jù)點,就在那夜,,羅慶老道暗算靈飛的那處宅院的隔壁,。
二者之間,連一條街道都沒有,,就這樣緊緊挨著,。
一直以來,靈飛都找錯的方向,,原來他以前確定的大致方位,,也是錯的,要不是跟著百里敬萱,,被她之處,,估計靈飛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這里來,。
百里敬萱在五行宗中地位不低下,,她知道的不少,她篤定,,靈宏業(yè)就一直被五行宗控制在西州城中,,這么說來,父親就一定是在那里了,。
事不宜遲,,今夜,就是個好機會,。
靈飛注意到,,今日一早自從陸九和羅慶老道入了魏折山小院,就再也沒見出來,,而那五位五行宗的精英弟子,,也都是府中養(yǎng)傷,,現(xiàn)在對靈飛有威脅的人,都在府邸當中,,按照百里敬萱所言,,那處據(jù)點應(yīng)該沒什么高手了,以靈飛的修為,,要帶出靈宏業(yè),,是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
白日里,,靈飛就已經(jīng)找好了落腳點,他打算救了父親,,就將他先藏在西州城中,,西州城這么大,量五行宗也難以再將父親翻出來,,等風聲一過,,就和父親悄悄的摸出城,去往大漠戊方國,,以他現(xiàn)在在星門商會的地位來說,,做到這件事情,還是挺容易的,。
靈飛換上了黑衣,,將面容也是遮了起來,為了保險期間,,他還是將長空放在了房中,,就在他準備出發(fā)的時候,外面忽然有人接近,,他現(xiàn)在這種打扮,,要是給人瞧見,那可就麻煩了,。
他放出神識一探,,原來是百里敬萱,頓時安下心來,。
房門推開,,百里敬萱進來,她看到靈飛是這樣一幅模樣,,也不奇怪,,靈宏業(yè)關(guān)押的方位已經(jīng)確定下來,以他的性子,,是該有所行動了,。
“那里我最熟悉,,要去一起去,救了靈叔叔后,,藏身的地點我也想好了,。”
百里敬萱脫了五行宗的法衣服,,她的上身,,穿著一件貼身的黑色短襖,短短的羅裙下面,,是一件緊貼著玉腿的長褲,,羅裙包裹住腰部以下的豐潤,只給人留下遐想,,這一身衣物,,在將她肉體的美好展露出來的同時,也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
七彩渾天綾沒在身上,,這樣的法器,在黑夜里是太耀眼了,,不過就她單純的實力而言,,也足以給靈飛幫上大忙了。
靈飛的眼神不得不被她所吸引,,實在是忍不住從上到下將她看了一遍,,見此,百里敬萱面色有些微紅,。
“你……”
百里敬萱輕嚶一聲,,靈飛也有些掛不住,他將視線一開,,舒了一口氣,。
“不用,一切我都安頓好了,,你放心吧,。”
經(jīng)過了這幾日,,靈飛又對百里敬萱的誤會消除了一些,,畢竟她以身犯險,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就已經(jīng)足夠了,。
百里敬萱看到靈飛將劍放在長案上,據(jù)她所知,一個劍修,,沒了劍,,一身的實力就去了一半,這樣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兩位師伯就在府中,,可你還是小心為好,羅慶師伯為人狡猾,,誰知道他會藏什么后手,?”
百里敬萱不知道靈飛身負鬼道功法,才會這樣說,,在靈飛剛想要解釋的時候,,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
他可以讓百里敬萱看到他這幅模樣,,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這次來的是內(nèi)門管事趙銘,靈飛急忙脫去了身上的衣物,。
走到門口的趙銘有些奇怪,都這么晚了,,靈飛房內(nèi)怎么會有女子,,光看這女子的身形,就知道是一等一的美人,。
在他的印象中,,靈飛也不是什么酒色之徒,心中有些奇怪,,雖然他覺得打擾別人的好事,,不是作君子所為,可現(xiàn)在事情緊急,,他只得硬著頭皮敲了兩下,。
“落羽,叨擾了,,這么晚來,,我有要事與你說?!?p> 門倒是開的很快,,靈飛只穿了一身修習的服飾,看著非常隨意,,在他的身旁,,站的正是五行宗高徒百里敬萱。
趙銘知道,靈飛前幾日救了她的性命,,可沒想到,,這一下兩人關(guān)系居然都這樣親密了,尤其是看到百里敬萱的打扮,,他更是覺得如此,。
“原來百里姑娘也在此?!?p> 趙銘神色有些訕訕,,靈飛知道,他是一個知趣的人兒,,要不是有急的事情,,是絕對不會這么晚來打擾他的,至于百里敬萱為何在此,,他也懶得去解釋了,。
靈飛心中有些焦急不悅,他準備去救父親,,已經(jīng)都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地步,,可這事情卻接二連三的前來,再這樣耽擱下去,,豈不是天都要亮了,,哪還有機會去救走父親呢?
“趙兄,,深夜前來,,可有急事?”
趙銘神色古怪,,靈飛雖然是語氣溫和,,可趙銘還是看到了他面上的一絲不悅,也是,,良辰美景,,孤男骨女,的確是打攪了一樁美事,。
“唉,,的確掃你的興了,掌舵人忽然召你過去,,而且很著急,,令我務(wù)必將你請到?!?p> 靈飛聽到了倒是反應(yīng)不大,,百里敬萱是心中一驚,,她以為是東窗事發(fā)。
“為何偏偏會在這個時候,?”
百里敬萱這樣一問,,這令趙銘更加篤定了他打擾了靈飛的好事。
“這個在下也不清楚,,還請落羽去了便知,。”
趙銘聽得出百里敬萱言語中的不樂意,,頓時,,他對靈飛,高看了不少,。
“那請趙管事先回去,,我與落羽劍師說兩句話,片刻就到,?!?p> 靈飛剛要答話,就被百里敬萱搶了先,,趙銘只是對靈飛笑笑,,沒有再停留,就回去復命了,。
“難道事情敗露,,要不你還是逃吧?”
趙銘剛走,,百里敬萱就輕聲低估了一句。
“敬萱,,你多慮了,,我的身份絕對不可能有人發(fā)現(xiàn)的,誰能想到,,一個死了的人活過來,,變化會這么大呢。
應(yīng)該還是有別的事情,,你先回去歇息,,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露出馬腳,,還有,,要是我真的出事了,你也一定要保全自己,,我父親能不能活著,,就靠你了。”
靈飛故意這樣說,,他就是不希望連累了百里敬萱,。
這還是這幾天來,靈飛對她說的最中聽的一句話,,百里敬萱不由得心中一暖,,接著點點頭。
她知道靈飛是何意,,她知道勸了也無用,,不過千言萬語,都在這舉止間,。
百里敬萱走后,,靈飛換了一身行頭,空著手往魏折山府邸走去,。
為什么空著手,,一來,他是想讓魏折山看到,,他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二來,夜深人靜,,不正是休息的時候,,他還拿著劍做什么。
遠處看去,,魏折山的小院,,燈火通明。
將大門推開,,里面的情景,,靈飛驚訝不已。
因為在他的面前,,多出了二十幾位披法衣,,執(zhí)法器的五行宗弟子。
院子的門正好對著廳堂的門,,在兩道門的中間,,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座金燦燦的大鼎,,廳堂的大門敞開著,,里面正坐著魏折山,陸九和羅慶三人,。
眼下,,五行宗在西州城最強的實力都聚集在此,,一雙雙眼睛緊盯著靈飛。
他心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