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衣袖貼在手腕,,實在很不舒服,,特別是西裝這種服飾,。
陳宇將衣袖擰干,,解開襯衣的紐扣,才說道:“是你們的大姐吧,,早就聽說明家大姐正直不阿,,為人和善,能夠認識也是求之不得的事,?!?p> 在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為了和中共搭上線,,他就打過明鏡的主意,,只是因為明誠來的太突然,又不想惹瘋明家兄弟,,不得不放棄她,。
現(xiàn)在能夠見到他們大姐,陳宇心中還是有些期待,,從偽裝者劇情來看,,明鏡完全是個值得尊敬的女人,不論是在親情和國恨前,,都是無可挑剔,。
早年喪父喪母,年僅17歲就扛起了家業(yè),,為了弟弟們可以做到終身不嫁,,跪在仇人身前擦皮鞋,一心向往革命,,就連在生命最后的一刻,,都是赤色的心。
“不錯,?!甭牭疥愑顚γ麋R的稱贊,,明誠臉上掛滿了笑容,道:“除了大姐外,,還有一個混世魔王,今上午才從香港飛回來,?!?p> 陳宇心中一動,思索了下說道:“聽你的語氣,,應(yīng)該是明家最小的那位吧,,我記得現(xiàn)在學校還沒放假,怎么就回來了,?”
他知道劇情已經(jīng)跑偏,,但沒想到偏的這么徹底,硬生生的把明臺回家的時間,,給提前了一個多月,。
明誠笑著點了點頭,道:“他說想要換專業(yè),,就偷偷跑了回來,,把大姐氣的夠嗆?!?p> 他沒有提及明臺特工的身份,,雖然陳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人,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卻是和明臺屬于敵對,,何況他也不想讓雙方拔槍相向。
“原來是這樣,,看來少不了被你們一頓臭罵了,。”陳宇見明誠沒有想要告知明臺身份的意思,,也不打算多嘴,,只是像個朋友一樣和他聊著家常。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等到需要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被告知,。
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是剛來的時候,,自然不會傻到把知道的情報都拋出去,何況明臺軍統(tǒng)的身份屬于絕密,,是死間計劃的核心,。
要是這種剛定下的計劃,,都被自己輕描淡寫說出來,那自己這個身份就變得有意思起來,,雖然能增加一些神秘度和分量,,但也會變得尷尬起來。
這種給自己挖坑的事,,能避免就避免,。
“那個小祖宗除了大姐,誰敢罵他,?就連大哥都不敢多說幾句話,。”聽到陳宇的調(diào)笑,,明誠臉上滿是無奈,。
“不會吧,連明長官都不敢說叨兩句,?”
“那可不,,別看大哥在外面厲害,在家里的地位還沒有我高,?!?p> “……”
外面的風雨依舊急促,打的車窗啪啪作響,,但車內(nèi)的氣氛卻是十分輕松融洽,,在各種閑聊下,不知不覺間,,汽車也抵達了明家大宅,。
明氏企業(yè)在上海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何況明樓明誠的身份又擺在那里,,住的地方自然是不差,,雖然不比馮敬饒那么奢華,但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夠堪比,。
下車后,,陳宇把解開的衣袖重新扣起,整理了下衣著后,,才跟在明誠身后走進了屋內(nèi),。
客廳很安靜,沒有在這里見到明鏡或明臺,,只有明樓坐在沙發(fā)上正翻閱著一本游記,,手邊是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看到陳宇來了,,明樓合上書本,,起身笑道:“陳先生,,我們又見面了?!?p> “準確說,,這才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标愑詈退樟宋帐?,同樣一臉的笑意。
明樓笑著點點頭,,這次確實是正式見面,上次在混沌店中,,只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罷了,。
“陳先生今天早上的舉動,可是在上海灘掀起了不小的風波,,已經(jīng)有人把你比作了第二個馮敬饒,。”兩人在一番客套后,,這才落坐在沙發(fā)上,,開始攀談起來。
陳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些還是多虧阿誠幫忙,。”
雖然逼迫馮敬饒成功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拿捏住了他的七寸,,但是如果沒有明誠的威懾,自己連進門的底氣都沒有,,更不用說在他面前大肆威脅,。
“我哪里幫了多上忙,就是請他喝了杯而已,?!泵髡\走了過來,遞來一杯咖啡,,笑道:“如果我真的有這么大的威懾,,那你手底下的人,也不會被馮敬饒找麻煩,?!?p> “但明面上的威懾已經(jīng)足夠了,不是嗎,?”陳宇喝了口咖啡,,說道:“我和馮敬饒之間的差距太大,,要是沒有你們在明面上的威懾,估計是豎著進門,,橫著被人搬出來了,。”
“哈哈,,這么說我的威懾力還是不小嘛,。”
明樓也是笑了起來,,舉起杯子向陳宇示意道:“從你目前的行徑來看,,應(yīng)該是準備取締馮敬饒的位置,那我就先預祝你登頂了,?!?p> 陳宇滿臉堆笑,道:“那就承蒙吉言了,,到時候我做東,,特地為你們擺上一桌宴席?!?p> “我們的胃口可是很大,,就怕你吃不消?!?p> “只要你們來,,敞開肚子吃就行?!?p> “這話我喜歡聽,。”
“……”
在這段期間內(nèi),,話題一直都是在尋常的談笑,,明樓根本就沒有提及要見陳宇的原因,似乎就真的只是純粹的朋友見面,。
他不提及,,陳宇也不詢問,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了,,該說的遲早要說,。
“你們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本驮诿鳂钦f著上海哪些酒店適合擺宴席的時候,一個穿著旗袍的中年女人從樓梯走了下來。
“這不在閑聊嘛,?!泵鳂切χ鹕恚f道:“大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宇,馨怡玉器行老板,,估計你也聽過他的名字,。”
“陳宇,!”明鏡心頭猛的一跳,,但臉上卻是笑容不減,道:“陳先生大名鼎鼎,,我怎么會沒聽過,,只是沒想到你們居然會是朋友?!?p> 嘴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心中已經(jīng)是有些慌亂起來,,她中午才從組織得知陳宇的身份,,和他本身的重要性,如果因為明樓或明誠的原因,,導致陳宇被76號抓走,,那就徹底成為了罪人。
陳宇可不知道明鏡在擔憂自己,,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明小姐言重了,,早年就常常聽人講起過明家大小姐,今天終于見面了,?!?p> 和明鏡握了握手,眾人這再次落座,,繼續(xù)聊了起來,,只不過因為她的加入,有些話題已經(jīng)不怎么放的開來,。

三九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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