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冉辭回頭,,很無辜的眨眨眼,,然后將目光放在了言舒的臉上,,還別說,,眼前這人長得還真好看,,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嘴巴,,嘴巴可真好看,。
冉辭盯著言舒的嘴巴,,突然猛的一下彎下腰就親了上去,言舒根本就沒想到冉辭會這么做,,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來了就只能大眼瞪小眼了。
“是甜的……嘔,?!?p> 冉辭一低頭,全吐言舒身上,言舒反應過來的時候胸口已經(jīng)濕噠噠的了,,“冉辭,,我要殺了你?!?p> 冉辭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半夜,,還沒睜眼就摸到自己的手機,睜開一條縫打開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陳淺打來的。
冉辭立馬驚醒,,突然看到自己居然睡在地板上,,而且旁邊還坐著一個人,還是一個臉超黑的人,。
“言舒,?”
“醒了?”言舒放下手中的雜志,,看著地上的冉辭,,笑的一臉慈善.
冉辭被言舒盯著內(nèi)心發(fā)毛,不安道:“我……是不是又喝醉了,?!?p> “嗯?!?p> “那我有沒有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呀,。”
冉辭想先從地上站起來,,言舒卻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動,冉辭疑惑,,看向言舒,。
“你也沒干什么,就是害我差點腦震蕩,,強吻了我之后還吐了我一身,。”
言舒越說冉辭眼睛睜得越大,,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
“什么,我……你……我……”冉辭指指自己又指指言舒,,不知作何說,。
雖然她和怎么言舒接觸過,但也知道言舒絕對不會是撒謊欺騙她之人,所以這也就是說,,她真的,,真的強吻了言舒,媽呀,,那可是她的初吻呀,,她可是打算為夏目留一輩子的。
“那個,,冒昧問一句,,我強吻你是什么感……你別笑了,好瘆人,?!比睫o被言舒盯著縮了縮脖子。
“算了,?!毖允婺竽笞约旱拿夹模X得冉辭過于鬧心,,將她從地板上拉了起來:“起來吧,,地上涼?!?p> 冉辭撇嘴,,現(xiàn)在想著拉我起來了,之前我在地上躺著的時候怎么沒看你這么紳士,。
“對了,,離開之前把你吐臟的衣服帶上,在那邊的洗衣籃里,,幫我洗干凈,,記得用手洗?!?p>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比睫o站起,,隆重的向言舒一鞠躬,畢竟衣服是自己吐臟的嘛,,幫他洗干凈也是應該的,。
冉辭打算去拿衣服,卻看到了言舒額頭上的大包好像沒有上藥,,桌子上有小藥箱,,還沒有打開,。
“你的額頭沒有上藥嘛?”冉辭指指言舒的額頭問道,。
“剛試了下,,太痛,就沒上了,,過幾天應該就會消了,。”
“那可不行,,就算現(xiàn)在不是夏天,,那傷口還是會感染的,真是的,,怎么一點都不懂得愛惜自己,。”
“那么,,請問冉同學,,你能告訴我我頭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嗎?!?p> “我不知道呀……”冉辭看著言舒頭上偌大的包一臉無辜,,雖然她感覺言舒頭上的包和她有關,她可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不知者無罪,她是無辜的,。
“我?guī)湍闵纤幇?,我手很穩(wěn)的?!?p> 言舒將信將疑的看著冉辭,,覺得她沒必要騙他,“但愿你手夠穩(wěn),?!?p> 冉辭打開藥箱,找到消毒酒精和棉簽,,坐到言舒旁邊給他上藥。
上藥的時間是漫長的,,看著言舒長長的睫毛,,冉辭內(nèi)心戲十足。
為什么我知道自己強吻來言舒后內(nèi)心一點感覺也沒有呀,,沒有惱羞成怒,,沒有小激動,,什么·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我其實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可如果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那就不可能只是強吻這么簡單吧,我應該要把他撲到,!
不行,,不行,這好像是犯法的,,而且我怎么可能是個隨便的女人呢,,那我一定就是性冷淡了……
言舒看著眼神變幻莫測的冉辭,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了,,涂好了,我就說我手賊穩(wěn)的吧,,是不是一點也不痛呀,。”
言舒點點頭,,算是對冉辭手法的認可,。
“即使如此,我頭上的包還是因為你才有的,?!?p> “額,這個……那個,,你不想自己上藥,,那在你額頭好之前,涂藥這事我包了,,言舒,,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p> 冉辭也覺得言舒怪可憐的,,人生中總共喝了兩次酒,言舒兩次都被攤上,,真是太慘了,,不但慘,還戲劇化,,拍電視還是寫小說呢,。
這下藥上完了,冉辭也不想在這久待了,,拿起洗衣籃就往家里走,。
言舒在冉辭關上門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其實冉辭親的那一下很輕,,他并沒有什么感覺,,反而是后面那句“是甜的”卻打他個措手不及,讓他記憶深刻,,冉辭她不會喝醉了就亂親人吧,,言舒想到此,莫名不爽……
回到家后,,陳淺已經(jīng)睡著了,,害怕將她吵醒,冉辭輕手輕腳的洗漱完后拿起洗衣籃里的衣服一看頓時沒被那味道刺的夠嗆,。
媽呀,,這上面的東西都是她吐的嗎,難怪她剛起來的時候言舒的表情那么古怪,,他居然沒有殺掉她,,真是個好人呀。
感動之余,,冉辭翹起蘭花指捏起衣服的一角將它扔進水里打算泡會,,中途上了長恨歌,和幫派那些夜貓子互道晚安后又立馬下線去幫言舒洗衣服,。
“終于洗完了,,我再也不喝酒了?!?p> 忙活了大半個晚上,,冉辭才躺倒床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陳淺在廚房準備早餐之際,突然聽見冉辭房間傳來一陣悲慘的叫聲,,想起昨晚冉辭一直沒接她電話,,陳淺立馬跑到冉辭的房間去。
“辭辭,,你怎么了,。”
“淺淺,,嗚嗚嗚,,我完了,我涼了,?!?p> 冉辭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得了不治之癥,。
“淺淺,,我剛收到消息,我沒存稿了,,嗚嗚嗚,,怎么辦呀?!?p> 冉辭是名業(yè)余的網(wǎng)絡寫手,,業(yè)績還行,不然她哪來的錢玩游戲,,在放寒假前她開了新坑,,本以為存稿足夠,奈何寒假天天忙著玩游戲去了,,一字沒碼,,到了今天,已經(jīng)沒有存稿了,,可她玩了一個月的游戲,,那還記得新坑的具體內(nèi)容。
陳淺知道冉辭在寫小說,,自然知道她在說什么,。
“那辭辭你要不要請個假什么的?!?p> “不行,,請假的話,我的全勤獎就木有了,,可是現(xiàn)在碼的話我也不記得小說內(nèi)容了呀,。”
冉辭欲哭無淚,,陳淺在這事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默默的祝冉辭好運。
“辭辭,,這事我也幫不上忙,,我去幫你做早餐,你想想辦法吧,?!?p> 陳淺說完,擔憂的看了冉辭一眼,,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