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被開除了嗎?”
回家的路上,,許南殊揚起腦袋,,不解地問道,。
“不至于,,是我們過些時日就要離開這里了,,等什么時候你們母親閑下來了,,她親自教你們,。”
“可是……”
許南殊委屈地低下頭,,雙唇緊閉,,“娘親不喜歡我們啊?!?p> 此話一出,,一直在旁邊沉默的許南隱也是更加沉默了。
許霽辰張了張嘴,,一時間也找不出借口來搪塞他們,,這些年老姐的心思都在許家的生意上,對他們也是疏于照顧,,甚至是一年也見不到兩面,,就算是見到了,,老姐也不會對他們有多親近,。
有人說是因為他們生母的原因,也有人說是因為姐姐的性子淡了,,
總之,,這些年,姐真的變了好多,。
她不會再溫柔待人,,臉上也是很久都不見笑容,跟他印象中的姐姐完全不同,。
“別想太多了,,”
許霽辰安慰著他們,,同時這樣安慰著自己,
“她只是太忙了,?!?p> “可是,娘親在忙什么呢,?”
“嗯……”
許霽辰想了一會兒,,這才蹲下,讓目光能與他們平視,。
“忙著貓捉老鼠的游戲呢,。”
這些事,,可不就是貓捉老鼠的游戲嘛,,那些自詡為商業(yè)老手的人,還有那些老奸巨猾的人,,哪一個不是被他們玩弄于股掌之間,,可惜啊,無知的老鼠們還以為自己是貓,。
在他這個最強經(jīng)濟理論,,姐姐那個最強經(jīng)驗的組合下,他們,,也只能是老鼠,。
這點,許霽辰總是有些莫名的自信,。
綰心苑內(nèi),,蘇雨一襲白衣端坐在書案旁,五年過去了,,時間對她格外溫柔,,沒有留下半分半分痕跡,只是眉眼間少了幾分年少的青澀與恣意,,少了幾分少年的狂傲,,多了成熟與堅定。
“小姐,,他們上鉤了,,我們是否要收網(wǎng)?”
門外,,素衣回稟到,。
“不急?!?p> 蘇雨淡然地品著今年新產(chǎn)的雪頂清茗,,悠然的茶香充盈著整個空間,。
“現(xiàn)在上鉤的人只是少數(shù),那些真正善于經(jīng)營的老手還在觀望,,再多給他們好處,,這才能牽出更多的人?!?p> 她們有的是耐心,。
“姐姐,我有一事想不明白,?!?p> “何處?”
許傾言放下了手中的賬目,,回憶這今天早上她所看到的局面,。
“姐姐,我們此次競爭的對象是景州葉家,,他們是出了名的布匹商戶,。若我沒記錯,他們在布匹生意上頗具聲望,。而我們本就根基不穩(wěn),,看如今的情勢,那些人直接是鐵了心要跟我們死磕到底,,他們按照低于市場價在銷售,,目的就是要拖垮我們,雖然我們的資金充足,,但是,,為什么非要跟他們正面發(fā)生沖突呢?”
“言言,,你姐姐是這種做無用功的人嗎,?”
許傾言搖頭,這自然不是,。姐姐在她心里,,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都是最完美的人,。
“他們這樣做無非是想一勞永逸,,或許我們跟他們比的確不足,,但是他們對我們的蔑視便是我們最大的優(yōu)勢,。”
見妹妹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蘇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你且耐心等著看好戲吧,。”
與此同時,,景州另一邊的葉府也是難得的熱鬧非凡,。
景州之地,身世顯赫的姓葉的也就葉武祿一家而已,,世人對他們的發(fā)家史并不清楚,,只知道葉武祿葉員外一家是十年前突然崛起的一個大家族,這些年里,,幾乎全國各地都有他家的布匹生意,,當然,這也與他家的后盾有關,。
這年頭,,家里沒有幾個當官的,還真不好意思出來做生意,。
“大哥,,你看,這次兄弟們真是大快人心,?!?p> “就是?!?p> 另一個人附和到,,滿臉的不屑,“就姓許的那個黃毛丫頭,,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還非要跑出來拋頭露面,真是傷風敗俗,。
更可氣的是,,她居然還想在我們這里分一杯羹,真是天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