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糕跪下來,磕頭:“皇上,這是小人在這世上唯一的伙伴,,望皇上開恩,,給草民一條活路?!?p> 苦肉計,,這么下作?程思哭笑不得,,他也沒有非要買這匹馬,,就想問問他是干什么的,如今倒這樣說,,那還挺有意思,。
“哦,家中有何變故,?”
“我本江南富人子弟,,后戰(zhàn)爭頻發(fā),生意蕭條,,再加上家中父母雙雙得疾而亡,,以致家道中落。我雖識得幾個字,,卻不是做生意的料,,如今我也只剩下這匹馬,還望皇上開恩,?!?p> “你剛剛說這匹馬是撿來的,你可知你已經(jīng)犯了欺君之罪,?!?p> “皇上,這匹馬確實是我撿來的,,我何德何能可以欺騙皇上,!”
“你既有萬貫家財,何必撿一匹馬來當伙伴,?”
“這馬是我家中還未完全敗落時,,見著街上有野馬受傷,,所以才收留了他?!?p> 李年糕雖然演的聲淚俱下,,但是言語中隱藏的戲謔卻沒有逃過他的耳朵,他知道這都是編的故事,,不過也沒有什么關系,,不過是想留下這匹馬,給你便是了,。我又不喜馬,。
“既如此,那便走吧,!”
“謝皇上,。”
李年糕又磕了一個頭,,然后站起來,,輕飄飄的往二人臉上掃了一眼,轉(zhuǎn)身翻上馬背,,揚鞭走了,。
“這馬身上根本沒有受傷痕跡,竟如此大膽敢在你面前撒謊,,這小孩兒還真有趣,。不過你倒是心很大,這樣也會放過他,?!?p> “不重要,小癟三兒,,”程思笑了起來,,接著說:“既然有膽量誆我,沖他這小心思,,我都得放他一馬,,不然顯得我小氣?!?p> “皇上大氣便是了,!”
“你竟覺得我小氣!”
“皇上,,您何必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
程思無語的撇撇嘴,這么一會兒,,突然被兩個人調(diào)戲了一番,,這皇上做的還真是憋屈,。
等到走遠了,李年糕勒馬停下來,,尋找住處,,畢竟這天色也不早了,再不找個休息的地方,,晚上再找可就麻煩了,。他來到一家名為同福客棧的門前詢問道:“小兒,,還有房嗎,?”
“客觀,真不好意思,,本店今天被人包場,,已經(jīng)沒有位置了?!?p> “包場,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有人又有閑錢包場,?”
“客觀,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有意思了,,那邊疆的戰(zhàn)事離這里可遠了去了,,再怎么,一時半會兒也打不到這邊,,生而為人及時行樂,,可沒有人規(guī)定我們就得天天只能愁眉苦臉,等他們打了勝仗我們才能正常營業(yè)生活,?!?p> “話糙理不糙,雖然不同意,,不過你這樣想也沒什么問題,,不過,既然沒滿,,你便尋一間不起眼的給我住住,,放心,這房錢我還是照付,,只要你不告訴你老板,,那這錢豈不是…”
“嘿嘿嘿,好小子,,大道理講的好,,你這朋友我交了,,你把馬簽到這后門兒這邊來,然后隨我一起上去找間順眼的,?!?p> “什么意思?包場的人沒有帶很多人,?”
“是啊,,就五位,給了二百兩白銀,,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嘛,,客人說什么那便是什么,我們哪兒管得著,。我是看你我話投機,,我才幫你這個忙?!?p> “成,,走吧,我們進去,?!?p> 安置好了寶馬,李年糕和店小二悄悄地往里走,。
“這人是誰,?”一位濃眉大漢大聲問道。
“客官,,這是我們新招地伙計,。”
“伙計,?”
“沒錯兒,,您認識?”
“哼,,我怎會認得這等下人,,趕緊拉走?!?p> “得嘞,!”
李年糕猜想,此人既不是老板,,那便應該是包場的五人當中的一位,,不然也不會能管的上這等事。等上了二樓,李年糕見沒話說有點安靜,,便主動夸贊:
“好借口?。』镉?!”
“那是,,我可在這片兒混了有十幾年的,什么人沒碰著過,,這點兒事兒難不倒我,!”
“哈哈哈?!?p> 正在這時,,店老板正從房間里走出來,見到這陌生面孔,,便好奇的問:“小德子,,這人是?”
“包場的人帶來的,,說讓我?guī)н^去安置一下,,老板您看那間房好?”
“原來如此,,你帶這位客觀到處找找的,,這么多空房,總有合適的,。”
“成,,那我先帶他看看,。”
“走吧走吧,!”
二人又是繼續(xù)往走廊深處走去,。
“你呢就住在這兒,這是這間客棧最好的房子,,瞧見那個門沒有,,里面有一個通道直接通往后門,專門為偷情的富人們做的,,逃跑的時候賊管用,,嘿嘿嘿!“
“還有這種好事,,可惜我沒能偷這個情,,可辜負了這間好房子?!?p> “你也不害臊,,瞎話連篇兒的,,小小年紀還是學點兒好,這些個達官顯貴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可別學這些歪門邪道,。“店小二苦口婆心的念叨著:”我在這兒這么多年,,什么人都見過,,識人很少出錯。你雖胡話多,,但肯定是個不錯的人,,以后若發(fā)達了,能來看看我也行,?!?p> “德子哥,這情誼,,小弟心領了,,借您吉言,若以后真如你所說發(fā)達了,,那我肯定來找你,。”
“成,,有這份兒心也就夠了,,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先收拾收拾吧,!待會兒我給你送點兒吃的過來,。”
“多謝了,?!?p> 說完,這個叫小德子的小兒走了出去,,關上門,,剩李年糕一個人待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