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逸歡獨(dú)自一個人進(jìn)了天鳳樓,在二樓隔間點(diǎn)了一桌子的菜,,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樓下的表演,,樓下大堂有一戲臺,每日都會有戲班來表演,。
逸歡聽著樓下的戲班子表演一邊吃東西,,忽然腦海中快速閃現(xiàn)一些零碎片段:那也是一個酒樓,她在酒樓的包間里吃飯聽說書的,,再一個畫面是她在酒樓里彈琴,,只是畫面太短她還來不及細(xì)看就沒了。
等到菊青等人回來接她的時候,,她還在想剛剛腦海中閃現(xiàn)的畫面到底是什么,,她這十六年來從未失憶過,也不記得在此之前還有去過酒樓聽說書,,而且畫面中的她還既然還在彈琴,。這就更想不通了,因?yàn)橐輾g從小不喜歡彈琴,,對琴曲更是一竅不通,。
當(dāng)天回王府后逸歡連晚膳都沒吃早早的回了明月閣休息。
莫錦之回到王府之后就沒看見逸歡,,在用晚膳的時候也沒見逸歡前來用晚膳,。
“逸歡小姐呢?怎的不見她過來用晚膳,?平日里不是早早就過來了嗎,?”
“回王爺,今天小姐回來早早的就回明月閣休息了,,還讓我們告訴王爺晚膳不用等她,。”管家過來將逸歡回來后的吩咐一句不落的說給了莫錦之聽,。
“今日可有遇到什么事嗎,?”
莫錦之想了想覺得這不像顧逸歡平日的做事風(fēng)格,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
“今日小姐說無聊讓丫鬟陪同出府游玩,,期間菊青和一同出去的侍衛(wèi)帶回一個昏迷的女子說是小姐讓帶回來的,我將人安頓在偏僻的東院,,菊青將小姐接回來之后小姐臉色似乎不太好,,回了明月閣就將下人們都遣出去了,。”管家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莫錦之,。
“去將菊青還有今日一同出府的侍衛(wèi)叫來,,我有話問他們?!?p> “我這就去叫他們?!?p> 不一會兒管家?guī)е涨嘁桓扇说鹊搅四\之面前,。
莫錦之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覺的敲了敲桌子看著跪在底下的丫鬟侍衛(wèi)們:“今日你們陪同小姐出府可有遇到什么事情嗎,?”
菊青:“回王爺,,奴婢們陪同小姐出府游玩,在大街上看到有人毆打自己的妻子,,小姐看不過就上前阻止了,,后來男子跑了而那個女人小姐讓我們帶回府里醫(yī)治,再然后小姐就去了天鳳樓,,奴婢們回去接小姐的時候,,小姐老是出神在想什么。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p> “……你身為小姐的貼身侍女,怎么能讓小姐一個人去天鳳樓,?”莫錦之聽完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道,。
菊青:“奴婢知錯,愿意領(lǐng)罰,!”
“算了,,若再有下次你也不必回來了。你們都下去吧,!”莫錦之其實(shí)也知道,,一個人去天鳳樓是逸歡自己的主意,而菊青身為婢女只能服從主子的命令,。
“是,,奴婢告退?!?p> “是,,屬下告退?!?p> 菊青和侍衛(wèi)們退下后,,莫錦之陷入了沉思,,管家在一旁兢兢業(yè)業(yè)的站著,生怕莫錦之一怒之下治他的罪,。
莫錦之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了一會兒才起來直接往明月閣走去,,而一旁的管家也才松了口氣。
明月閣逸歡房門外莫錦之敲了敲門:“逸歡,,你睡了嗎,?”
“……”
里面沒有聲音,顧逸歡其實(shí)并沒有睡著只是她還在想事情,,剛剛回來后不小心看到手上的玉鐲,,腦海里又閃現(xiàn)了幾個零碎的畫面,是關(guān)于這個鐲子的,。
一個畫面里她在一個攤子里看到了這個玉鐲而且還是一對,,還有一個畫面是一個老婦人拿著一個玉鐲交給她的畫面。
事情越來越捉摸不透,,她身上秘密也越來越多,,這種無法控制和預(yù)料的事讓逸歡覺得很無助。
莫錦之見逸歡沒有回應(yīng),,也不說話,,心里開始擔(dān)心起來:“逸歡,我知道你沒睡,,我進(jìn)來了啊,,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p> 逸歡還是沒有說話,,莫錦之擔(dān)心逸歡遇到什么事怕她躲在房里想不開,立馬推開房門進(jìn)去了,。
一進(jìn)門就看到逸歡坐在桌前手里拿著一個玉鐲發(fā)呆,。
“逸歡,你沒事吧,?”
顧逸歡手上的玉鐲被莫錦之抽走后她才回神:“哦,,錦哥哥,我沒事,?!?p>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和這個玉鐲有關(guān),?”
“我也不知道,,最近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那些畫面就像是我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樣,,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我,?!币輾g搖搖頭,焦急不安的說著,。
“乖,,你就是你,不會是別人,,不要再想了,。”莫錦之從逸歡剛才的話里證明了些什么,,最后只好抱住逸歡給她一個可以安定的擁抱,。
這一晚莫錦之留在了明月閣守了顧逸歡整整一夜,天微亮才離開,。
宰相密謀準(zhǔn)備這幾日逼宮,而他和莫錦城這幾日也忙著布局,,準(zhǔn)備捉拿宰相一干人等,。
傍晚相府書房中金宰相和一帶著面具的男子神秘人正在密謀著什么。
“金子敘,,我培養(yǎng)你幾十年為的就是等這一天,,此番行動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贝髅婢叩哪凶泳痈吲R下的看著金子敘道,。
“屬下知道,此番計劃屬下秘密布置了十幾年,,安插在莫錦城身邊的人也回復(fù)莫錦城沒有任何動作,,想來他們還未察覺,此番計劃一定能將渝國拿下,?!苯鹱訑Υ髅婢叩哪凶铀坪鹾苁亲鹁础?p> “如今行動在即,,一定要注意千萬別出了紕漏,,還有莫錦之那邊也派人暗中監(jiān)視著,以防萬一莫錦之那邊出現(xiàn)變數(shù),?!?p> “是,屬下明白,。只是此次行刺計劃屬下派去的殺手回來說還有一股勢力參與其中,,屬下?lián)倪@股勢力會對我們的計劃有所阻礙?!?p> 金子敘想起派人刺殺莫錦城之后回來的殺手稟報的事,。
“哦~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這個勢力的人和我們有同樣的目的,不會成為我們的阻礙,,相反的還會幫到我們,。”戴面具的男子想了想,,似乎想到什么,,邪邪的笑了笑道。
“主子可是知道這個勢力是什么人,?”
“知道,,他們可是一群喜歡追著獵物不撒口的惡狼,記住千萬不要與之為敵,,也許他們還能助我們一臂之力也不一定,。”
“……”二人在書房秘密計劃著三天后拿下渝國的陰謀,。
晚上相府小姐房中金媛媛和她的夫君正在下棋,。
“夫君,你輸了,!”金媛媛將手中的白子落下,,顯示著黑子落敗無路可退。
“……娘子的棋藝漸長,,為夫甘拜下風(fēng),!”
金媛媛的夫君一直在走神,心思根本就沒在下棋上,,自然也就無法贏了,。
“夫君,你有心事,?”金媛媛自然看出來了,,她的夫君從一開始心思就沒在下棋上,只不過是她想借用下棋一事來詢問罷了,。
柳平風(fēng)也就是金媛媛的夫君看著自己的妻子,,心情復(fù)雜。他是莫錦城安排在相府中的暗衛(wèi),,其目的就是要挖出相府和敵國來往的證據(jù),,以及監(jiān)視相府的一舉一動。
“……媛媛,,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親站在對立面,,我是說如果,你會怎么辦,?”柳平風(fēng)艱難的開口試探,。
這金子敘通敵叛國已是證據(jù)確鑿,,他傍晚的時候偷偷潛入金子敘的書房想找一些證據(jù),在金子敘和戴著面具的男子進(jìn)來之時偷偷藏在書房的梁上的暗處將他們的計劃聽的一清二楚,,三日后他們就會行動,,而他在他們離開之后出了書房將這邊的消息傳送給了莫錦城,三日后他將和自己的岳丈對上,。
金媛媛雖然有時候嬌蠻,,但是她對相府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對他的情誼他也都能感受到,,自從成親后金媛媛嬌蠻的性格就改了很多,,況且他們還生了一個女兒。
他想要保住她,,才試探問問她的選擇,,如果她能選擇自己那他就是拼了命也要護(hù)住她和女兒。
金媛媛聽到柳平風(fēng)的問題也是眉頭一皺,,又想著剛剛柳平風(fēng)的神情心里不安起來:“夫君怎么問這樣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我怎么會瞞著你呢,,我就是想看看我和你爹在你心里哪個重要,。你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無權(quán)無勢的,你爹是唐唐宰相位高權(quán)重,,他們都說我娶了你是攀上了高枝,,他們怎么說我我不在意,我想看看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绷斤L(fēng)抱著金媛媛安慰道。
“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和我爹比,。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你是我的夫君,,是雨霏的父親,,我父親他如何都是他的事情,我身為女兒不能左右不能忤逆,,我只是希望我們一家人可以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一起生活就夠了,。”金媛媛也緊緊樓住柳平風(fēng),,生怕一不小心他就會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