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按照你的心愿做就好,。”反正最后他倆也成不了親,,連襄艾倒不用擔心,。
謝紅芝轉(zhuǎn)過話題:“今天新開了一家酒樓,,所有飯菜酒水都全免,我們?nèi)タ纯窗??!?p> “竟有這樣的好事?好,我們?nèi)グ??!边B襄艾決定陪謝紅芝散散心,暫時把應巧月的事放到一邊,,回來再處理,。
……
看到眼前的酒樓,連襄艾有些呆住了,。
盡管這個酒樓的牌匾上寫著“永華樓”,,但整個酒樓的外殼看著和清豐樓幾乎一模一樣,。
謝紅芝伸手在連襄艾面前晃了晃:“怎么,被震懾住了?”
連襄艾反應過來:“還好,,我們進去吧,。”
踏進永華樓的大門,,連襄艾發(fā)現(xiàn)里面用的是雁國的裝飾,,與清豐樓南疆的布置完全不同。
連襄艾感覺有些疑惑:“這是南疆人開的酒樓嗎?”
謝紅芝搖搖頭:“應該不是吧……你怎么會這么想?”
這時,,一個小二走上前:“客官,,我們酒樓已經(jīng)滿座了,只能預約下一場了,?!?p> 謝紅芝順從道:“哦,那就幫我們預約吧,?!?p> “好的,客官,,小的這就幫您登記,。”
等小二登記回來,,又說道:“恭喜二位小姐,,剛好三樓有一位客官已經(jīng)離開,你們可以到那里的包間落座,。”
“那就太好了,?!?p> 謝紅芝挺高興的,但連襄艾則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恰好清豐樓的三樓就藏著貓膩,。
來到三樓,兩人落座,,點菜,,一切都很正常。但吃了一會兒菜后,,謝紅芝突然面色漲紅,,說道:“我……我突然肚子痛,我先出去一下,?!?p> 說著,,快速推開門,沖了出去,。
“不剛才還好好的嗎?”連襄艾嘆了嘆氣,,有些擔心。
不一會兒,,傳來了敲門聲,。
連襄艾打開門,以為是謝紅芝:“你怎么這么快……”
“咦?你是……”來的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著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連小姐忘記我了?在宮宴上你應該見過我的?!?p> “我記起來了,,你是南疆的左護法?!蓖獗硎乔遑S樓的樣子,,南疆左護法又突然出現(xiàn),連襄艾已經(jīng)可以肯定永華樓存在貓膩了,。
“是的,,連小姐不準備請我進去嗎?”
連襄艾讓開一步:“請?!?p> 兩人都坐下后,,連襄艾問道:“謝紅芝的事是你們故意的?”
“連小姐真聰明……是的,菜里面有南疆獨制的瀉藥,?!?p> 連襄艾不過是猜測而已,沒想到確是真的,。
“那你們開這個永華樓就是為了引我進來,。”
“對,,以防開店當天飯菜酒水全免吸引不到你,,我們還將永華樓外面裝飾成清豐樓的樣子?!?p> “你……你是天蘊大師?”
“對?,F(xiàn)在該我問小姐了,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你吃了一樣的飯菜卻沒事嗎?”
“為什么?”
“你跟我們合作才跟你說,?!?p> “那我不想知道了。”
“別急著否定,,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朋友趙子倫有沒有事嗎?”
“你是說他腳上的白色月牙印?”
“沒錯,,我在他身上種下了攝心術的引子。只要我施展攝心術,,他就會乖乖聽我的話,,要他死他也會服從命令?!?p> 頭一次聽說這樣的術法,,連襄艾有些吃驚。
“你要我做什么?”
“讓你做一些很普通的事罷了,,不會跟你的利益犯沖突的,,所以你可以回去好好考慮一下。等你想清楚了,,找掌柜約我來便是,。”
想到前有鐘勤,,后有南疆的左護法,,連襄艾感覺一個頭兩個大:“好,我考慮一下,?!?p> “嗯,那我就靜候佳音了,?!?p> 說著,宗云就要離開,,卻又被連襄艾叫住:“等一下,,上次在清豐樓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就不清不楚地離開了?”
想起自己差點不保左護法職位的事,,宗云僵硬地轉(zhuǎn)過頭:“你管那么多干嗎?”
說著,,趕緊推門離開了。
連襄艾很奇怪,,他這么慌張干嗎?
至于他拿趙子倫威脅她的事,連襄艾真的感覺很糾結,。
她與趙子倫在未來會不會成為敵人還說不定,,她沒必要為他冒險。
可是,,趙子倫也算她的朋友吧,,她的朋友不多的……但她在趙子倫的心中又重要與否?
過了很久,飯菜都快要涼了,謝紅芝才虛白著臉敲開了門,。
“你……還好吧?”也不知道他們下了多重的瀉藥,,竟把謝紅芝折騰成這個樣子。
“現(xiàn)在沒……沒事了,?!敝x紅芝趕緊坐下,給自己灌了杯水,。
“你……喝慢點,。”
“折騰死我了……”
謝紅芝夾起一塊年糕,,就要放進嘴里,,連襄艾連忙搶過她的筷子,說道:“菜都涼了,,我們換別處去吃吧,。”
飯菜里還有瀉藥呢,!
“好吧,,只是太浪費了?!?p> “我?guī)闳e處去吃吧,,今天我請客?!?p> “咦,,你怎么這么大方了?”
“不是看你拉肚子拉的辛苦嗎?”
因為自己的原因,謝紅芝拉了這么久的肚子,,所以讓她很過意不去,,。
等兩人離開后,,掌柜走到宗云面前:“左護法,,她已經(jīng)走了?!?p> 宗云背著手:“嗯,,我先前對她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吧?”
“我在暗處看見護法的確是溫和有禮的?!?p> 宗云嘆道:“那就好,,沒想到國師派我來竟是為了伺候這個小姑奶奶?!?p> 在另一家店吃完飯后,,連襄艾和謝紅芝走在了街上。
連襄艾還在想著趙子倫的事,有些忽略了旁邊的謝紅芝,。
謝紅芝搖了搖連襄艾的手臂:“喂,,你現(xiàn)在怎么老愛走神?!?p> 連襄艾反應過來:“哦,,不好意思?!?p>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還有選擇婚約的余地,而我只能接受那樣一個奇葩的人,?!?p> “是啊,你挺可憐的……今天雁行學院開學嗎?”
謝紅芝有些懵:“開學啊,,我大哥也去了,,怎么了?”
“我們?nèi)ヌ煨袝喊伞,!?p> ……
抱在樹上的謝紅芝仍有些懵,,她怎么就同意了連襄艾來雁行書院,還答應先爬上樹來觀望一下呢?
謝紅芝回過神,,朝樹下的連襄艾小聲喊道:“里面沒人,,快爬上來吧?!?p> “好的,。”
連襄艾手腳并用,,利索地爬上了樹,,待在了謝紅芝的旁邊。雖然沒有謝紅芝爬得快,,但也是同齡中少有的爬樹高手,。
“現(xiàn)在就下去嗎?”
“好……不,等一下,,我們就這樣下去,,萬一被看到了就不好了?!?p> “那怎么辦?”
“喬裝一下就可以了,。”
“你不早說?”
……
等再次來到先前的樹下,,兩人都穿著男裝,,臉上還化了很厚的妝。
連襄艾看著謝紅芝,,感嘆道:“現(xiàn)在爹娘的認不出來了……你哪兒學的這么厲害的化妝手藝?”
“哈哈,,我自己摸索出來的,厲害吧?以前我們穿著男裝出去,,總是被認出來,,現(xiàn)在不用擔心了?!?p> 等再次爬上樹,,連襄艾問道:“我們現(xiàn)在可以下去了吧?”
“好……不,等一下,?!?p>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