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巖坐在每次他常坐的椅子上聽碧荷彈曲,,曲子婉轉(zhuǎn)凄涼,,余音繞梁,,不絕于耳,美妙異常,。
碧荷一曲終了,吩咐小桃將琴收起來,。她走到桌前,,為陳景巖斟了一杯酒。今晚陳景巖有些奇怪,,自從踏進(jìn)這間屋子,,只說了聲彈首曲子來聽后便再沒開口,,碧荷只當(dāng)他前些日子被他爹懲罰而苦悶。
“公子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煩心事,?”碧荷將酒杯放在他面前,柔聲問道,。
陳景巖沉默了許久,,突然伸手抓住她的皓腕,聲音低沉地問道:“說,,你這幾個月十五日酉時都去哪里了,?”
碧荷一驚:“你派人跟著我?!?p> 陳景巖冷笑一聲:“我花了錢,,可不是讓你跟別的男人廝混的?!?p> 碧荷變了臉色,,失了溫婉的笑容:“廝混?我本就是青樓之人,,何來的廝混,?”
陳景巖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來我平日里對你實(shí)在是太好了,。”
“你要做什么,?”碧荷見他扯開衣裳的領(lǐng)子,,臉上是陰惻惻的冷笑,心中慌了神,,出口制止他:“你別過來,,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
“不能怎樣,?”陳景巖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推倒在床上,,一把將外衣脫下扔在地上,,又去伸手去扯她的衣裳。
“放開我,?!北毯蓨^力掙扎,但奈何男女力量懸殊,,還是被他死死的禁錮在了床上,,碧荷突然覺得心中無力,,漸漸的放棄了掙扎。
陳景巖突然覺得身下的人安靜了,,低頭看過去,,卻見她滿臉的淚痕,好不可憐,。一時間心中更是得意:“怎么,,終于不鬧了?!?p> 碧荷抬頭惡狠狠地瞪著他:“公子若想對我做那事,,還是先將我贖了去吧?!?p> 陳景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贖身,?我自然是要贖的,不過你還是先讓我高興了,,我們再來討論贖身的事吧,。”
碧荷心中更恨了,,她自然知道陳景巖那些話不過是哄她罷了,。陳景巖見她不再說話,以為她是徹底放棄了,,動作越發(fā)的放肆了起來,。
“姑娘,有位叫澄櫟的公子拿了萬兩黃金來給姑娘贖身,?!?p> 陳景巖眼見就要得手,,小桃卻突然推門沖了進(jìn)來,,陳景巖嚇了一跳,拿起一旁的被子披在身上滾到了床的一邊去,,小桃見他那副狼狽樣,,心中暗暗叫爽。
陳景巖低咒一聲,,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不屑地看著坐在床上的碧荷:“那叫澄櫟的可是你的奸夫?”
碧荷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來,,讓小桃替他換了衣裳重新梳洗整理了妝容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
陳景巖又罵了一句,,但他雖是容安侯家的公子,,但奈何是個庶出,母親不得父親喜歡,,自己在府中一向是沒有地位的,,好不容易騙了母親一些首飾,換了錢,,包下了碧荷一年的光景,,但要論贖身,他是萬萬沒有那個能力的,。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奸夫是什么樣的人物,。”陳景巖跟在碧荷身后,,惡狠狠地說道,。
碧荷一下樓梯,便看到那擺在廳中的一排一排的裝滿了金燦燦的金子的紅漆箱子,。張媽媽一臉諂媚的站在那坐在梨花木椅上的白衣男子,,紅唇一張一合的不知在說些什么,澄櫟依舊眉眼淡漠,,只是時不時的端起茶杯來小小地抿一口,,紅唇抵在白瓷杯沿上,分外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