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這人可以在先帝駕崩后,,還能安然無虞地活著,。
也難怪,,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能出來蹦跶。
燕珩點了點頭,,這情況也算是知曉了,,便問了燕瑤一事。
淳于祿后來沒再查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燕珩倒想知道先帝當(dāng)時為何會關(guān)燕瑤的禁閉,,但沒人知道,他也不能搖醒了自己老爹問吧,?
這關(guān)頭,,燕瑜倒是想起一件舊事:“七年這個節(jié)點,倒是有一件事也發(fā)生在十一身上,?!?p> 不愧是孩子里的老大,果然記的事兒最多,,燕珩放下筷子,,撐著下巴,,認(rèn)認(rèn)真真聽起了故事。
“那年父王派人去慶安城看九弟,,十一從沒出過皇宮,,想出去玩,她深受父王喜歡,,鬧了幾日,,父王也允了。本宮記得當(dāng)時的陣仗挺大,,畢竟要護(hù)著一個公主,,其中細(xì)節(jié)本宮不清楚,倒是十一回來以后,,常常與我們詢問九弟的事情,,有一次問到父王跟前,還被父王訓(xùn)了一頓,,發(fā)了好大的脾氣,沒幾日還說要給十一賜婚,,定定她的性子,。”
如果她沒有記錯,,那是父王第一次訓(xùn)燕瑤,。
這事兒燕珩沒什么印象了,不過先帝寵愛燕瑤他是知道的,,燕瑤“暴斃”以后,,先帝對其他的公主幾乎都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可見先帝并不是喜歡公主,,而是只喜歡十一公主,。
只是后來為什么要關(guān)禁閉呢?燕瑜講的這件事與禁閉有沒有關(guān)系呢,?燕珩有些頭大了,。
“要不……我們先問問九王爺,曾與十一公主有過什么關(guān)聯(lián),?問問當(dāng)年關(guān)于十一公主的細(xì)節(jié),,或許能知道些別的?!贝居诘撎嶙h,。
不過燕珩否了。
他的意思是,,不能打草驚蛇,。
是的,,他現(xiàn)在覺得燕璘是條蛇——明明這個人好像什么都沒做,但就是有很多事跟這個人扯上了關(guān)系,。
他的這個九弟啊,,是簡單還是不簡單呢?
這般想著,,燕珩還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
“你去找一趟相爺,讓他呈個折子給朕吧,?!毖噻駭[了擺手,他不在,,朝中大大小小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完的,。
淳于祿領(lǐng)了命,院子里就只剩下燕珩和燕瑜了,。
“滿州還好嗎,?”
“沒有滿州了?!毖噻裥χ?,將連朝的大刀闊斧講了一遍,末了還不忘再問一句,,“她聰明吧,?”
嗯,聰明,,不過你看起來傻里傻氣的,。
燕瑜忍著笑,讓燕珩多吃一些,,又道:“等會兒別忘了去問母后的安,,她最近情緒不是很好,本宮不能逗她開心,,估計見著你才會笑,。”
燕珩笑意一僵,,默默吞了吞口水,,見著他……怕是會更加情緒不佳吧?
姐弟兩個吃完了飯,,燕珩又陪著坐了一會兒,,直到朱閏請示過來。
他以為是連朝醒了,,誰料朱閏進(jìn)來說,,有人求見,。
奇了,這宮里哪一個朱閏認(rèn)不得,?怎么只說有人求見,,不說名字?
燕瑜睨著眼怪道:“誰求見也不說清楚,?還想讓皇上猜,?”
朱閏擦了擦汗,似是有些緊張,。
“回皇上的話,,回長公主的話,奴才瞧著,,來的像是冠玉公子,。”
這不能怪他啊,,他也覺得神奇呢,,又怕認(rèn)錯了人,這才沒直接說,。
燕珩一怔——這行宮雖不比皇宮森嚴(yán),,也不至于一個大活人都攔不住,究竟是這冠玉的本事太大沒人攔得住,,還是這冠玉威望太高沒人想攔呢?
反正不管是哪一個,,對他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