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利用得當,,這本吐納要訣可以助你窺探到靈臺尊者,,若你真的成為了尊者,,便可以護我山海門百年不衰。白銀萬兩,?哼,,只怕是黃金萬兩也難以入人家的眼,你根本不明白一位靈修尊者的重要性,,還有他的高傲,!”越維山看了看那個已經(jīng)坐上輦車的身影,目光中露出了不加掩飾的艷羨,。
“他是靈臺尊者,?您不是說靈臺尊者數(shù)量極少,,您這一輩子也只是見了幾個而已,他居然是個尊者,?”越玲瓏感到不可思議,,但很快,她再次皺眉道:
“就算他是個尊者,,我們也沒有必要如此討好于他吧?龍叔不是去龍陽縣調(diào)查過嗎,,這個李墨雖是淮陽郡李家的后人,,但由于他年幼喪父所以沒有繼任家主的希望。他母親雖然來頭不小,,但似乎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和長安薛家那邊斷了聯(lián)系,,因此他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家世背景了,難不成這一切都僅僅因為他是一個尊者,?”
“你太小看尊者了,。”老爺子眼中閃出了一絲睿智,,看著這個自己很是器重的養(yǎng)孫女,,他決定好好讓她了解一下尊者的恐怖。
“你知道林崇嗎,?”提起這個名字,,越維山的神色有些恭敬。
“林崇,?那個威名赫赫的東京禁軍教頭,?”越玲瓏點了點頭,這號人物她自然聽說過,。
“是,,就是他。不過有些事你可能不知道,,比如他其實是一位強大的靈修尊者,,比普通尊者要強大的多!”老爺子神色愈發(fā)恭敬了,。
“林教頭……居然是尊者,?”越玲瓏的美眸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雖然越玲瓏只是個養(yǎng)女,,但她畢竟是山海門長大的,,所以對于那些大人物的事跡他還是很清楚,林崇的威名早就讓她拜服,。
林崇,!
官拜武將,,東京城八十萬禁軍教頭,一個讓敵手膽寒的名字,。
越玲瓏從小就聽說過有關(guān)林崇的種種奇聞,。
無一例外,在那些奇聞中,,林崇猶如天神下凡,,舉世無匹。
傳聞他身輕如燕,,速度奇快,,一到夜晚就游走在東京城的每個角落,諾大的東京城全靠他一個人維持安寧,;
他為圣上出海尋求不死仙丹,,巨浪打翻了船隊,結(jié)果他一個人在汪洋中救下了五六個人,,橫渡重洋游了回來上岸時衣不沾水,;
番邦秘密行刺他,帶著威力巨大的火炮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設(shè)伏,,結(jié)果他一個人硬抗火器火炮,,將幾十個番人強者殺得片甲不留,而他自己卻毫發(fā)無損,;
他手下的禁軍各個威武不凡,,官拜將軍者比比皆是,經(jīng)他調(diào)教出的幾十人精英禁軍隊伍更是如神話一般,,橫掃中原各個禁軍分支,,壓得所有的棍棒教頭抬不起頭來。
這就是林崇,,人稱有萬夫不當之勇的林崇,,當世神話!
“莫非有關(guān)林崇的那些故事是真的不成,?”越玲瓏感到難以置信,。
行伍之人喜歡夸大其詞,這一點其實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在越玲瓏看來普通人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硬抗火器,更別說火炮了,;一個人在汪洋中泅渡回來已經(jīng)是奇跡了,,還帶著其他人一同泅渡,上岸時衣服還是干的,,這怎么可能,!
越維山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都是真的,而且這些都只是平常人能夠理解的事情而已,,還有更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被他刻意要求保密了,,那些恐怖到無法想象的事情才能真體現(xiàn)他的實力!”
“不然圣上怎么如此相信他,,讓他尋訪仙藥,,而他又如何壓得其他禁軍教頭,哪怕長安城里的那位也抬不起頭來呢,?”
越維山感慨連連,,他們山海門在這江南郡被稱為說一不二,但像林崇這等豪杰才是真正的說一不二,,國之大器!
“靈修尊者當真如此恐怖,?”雖然越維山已經(jīng)親口承認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但越玲瓏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她選擇跟隨自己的爺爺靈修只是為了多陪陪他,,報答他的撫養(yǎng)之恩而已,,而且她很討厭家里那幾個紈绔的花天酒地,不愿意頂著山海門人的名號在外面被人指點,,因此她想恪守本分,,讓收養(yǎng)自己的父母和爺爺多一些安慰。
“如果尊者當真這么可怕的話,,那被朝廷可以培養(yǎng)起來的尊者豈不是可怕的要命,?”越玲瓏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冷汗涔涔,。
一個靈臺尊者本身就已經(jīng)很恐怖了,,但要是國家愿意為他們提供近乎無限的資源,讓他們更快速的修行,,為他們打造神兵利刃……那,,這種帝國利刃就真的無人可匹了,有天蠶甲軟猬甲這種神甲護體,,再加上尊者本身能調(diào)動的護體靈力,,那做到硬抗火炮,不畏火器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像一些小國家即便是舉國之力也無法對付這樣一個人,!
若是當真如此,那有關(guān)林崇的那一切也不是沒有可能,,最起碼他那不可戰(zhàn)勝的傳言應(yīng)該沒有太多水分,。
尊者,,當真是國之重器!
“其實不光林崇,,你還記得長安史家的那位叫楊興的花匠嘛,?”越維山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說道,。
“他,?我自然記得,他很普通??!”越玲瓏有些疑惑道。
“普通,?他同樣是靈修尊者,!”老爺子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個徒孫還真是憨厚,,看來以后得跟她多說一些靈修界的事情了,,免得她有眼無珠,得罪了尊者,。
“楊興,,也是尊者?”越玲瓏徹底不淡定了,,不過她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長安史家,雖算不上頂級大家族,,但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比起山海門有過之無不及,跺一跺腳長安絕對會有一場風(fēng)暴,。史家一門四狀元,,九郡守,甚至還有一位官至宰相,,這樣的家族可以說是前景十分光明了,,但奇怪的是他們卻對一位住在家中不善言談,不喜露面的中年人禮敬有加,。
即便是那位喜歡在長安城里呼風(fēng)喚雨的二世祖史寶軍,,在面對那個沉默的中年人時也恭恭敬敬,甚至還要鞠上一躬,,認真的喊一聲“楊伯伯”,,直到那位楊伯伯面無表情的走遠消失,這個二世祖才敢抬頭,,灰溜溜的走開,。
“師爺爺,,莫非您是想拉攏這個小子,就像楊伯伯在史家一樣,?”越玲瓏自以為猜對了越維山心意,,但不想他卻搖了搖頭,說道:
“你還是太天真了,,尊者豈是可以拉攏的,?當年史家先祖,也就是那位官至宰相的老太爺曾舍棄官職救了楊先生一命,,楊先生這些年留在史家只是為了護佑他們,,以報當年的恩德。要不然你以為光憑史家的凡俗地位和財力,,怎么可能讓一位尊者動心,?”
“和風(fēng)谷山莊的公館對他而言,只是我們釋放出的一個善意罷了,,我們有幸能夠在一位尊者初入世事時幫到他,,結(jié)實他,便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造化了,,想要他護佑我山海門,,那還得有一些別的條件??!”越維山說著,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自己這個傾國傾城的徒孫,,在他看來李墨即便是少年尊者,,也難過美人一關(guān),只是這種事得循序漸進,,而且要看時機,。
越玲瓏沒有注意到自己師祖的目光,她只是覺得很震撼,。
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一些的鄉(xiāng)野少年,,居然會是一位震驚朝野的尊者,一個讓她父輩仰望,、讓她師祖贊嘆,。甚至是那位沉默寡言但卻驚世駭俗楊伯伯一樣的存在,這種人,,簡直是妖孽,!
“玲瓏啊,你知道為什么我們要這樣拉攏他嗎,?不僅是因為實力,,更因為他的潛力啊,,他還如此年輕,即便現(xiàn)在不如林教頭,,不如楊先生,,但今后如何誰也不能預(yù)料啊,!”越維山點了點頭,,很是鄭重。
“師爺爺,,莫非你覺得這個李墨能夠步入方寸化境不成,?”越玲瓏捂了捂自己的小嘴,驚呼一聲,。
靈臺尊者就已經(jīng)夠可怕了,,那方寸化境得成什么樣?那絕對是可以撼動一個宗主國家的力量,!
像她這種游走在普通人和靈修之間的半吊子簡直難以想象,!
“方寸化境?”老爺子搖了搖頭,,笑道:“方寸化境到底存不存在都是個問題,,曾經(jīng)的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也無法考證,倒是你,,如果能夠和墨先生多走動走動,,今后必定獲益良多!”
“師爺爺,!討厭,,不理你了!越玲瓏跺了跺腳,,嬌呼一聲紅著臉走開了,。
……
次日,一大早李墨就被孫府派來的人吵醒了,,令他感到詫異的是這次并非是孫耀川請他過去吃家宴,。這人是孫梓琪派來的,為的是求證一下看李墨有沒有事,,順便想要請他吃飯,,以表謝意。
李墨笑了笑,,心想這丫頭總算還有點良心,,然后很果斷的拒絕了。
護她,只是看在孫耀川的面子上,,既然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李墨也不想多提了,只要孫梓琪愿意,,她還是可以做自己的妹妹,。
孫梓琪派去的人回來后告訴了她這一切,孫梓琪得知李墨沒有事后先是一陣寬慰,,但緊接著,,她就咬牙切齒起來:
“真小氣,還大男人呢,,本小姐又不是什么也沒做,,這不是我去報官人家一聽王楓的名字根本不理我了嗎?現(xiàn)在想請你吃飯賠禮道歉都不接受,,真狹隘,!你不就是學(xué)過武嗎?有什么了不起,?”
……
孫梓琪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她的腦海里卻不受控制一般,不斷地回想著李墨伸手攔住來抓自己的跛三的模樣,,以及他一腳踩在王楓身旁,,叱咤一方的神氣勁,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對李墨改變了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