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照顧馬匹,,你在這里先看看吧!”老張頭領(lǐng)著酒壺晃晃悠悠的出去了,,不知道是個怎么照顧法,。
現(xiàn)在的陳安慶連自己剛才經(jīng)歷的扭轉(zhuǎn)時間,,讓秦寶珠起死回生的技能還沒弄明白,哪有心思看什么《老張自傳》,。
那會兒念叨了什么來著,?難道心里默念時光逆轉(zhuǎn)就能實現(xiàn)?
陳安慶坐起身,,準備試驗一番,,三下五除二的將房間里的桌子凳子重新調(diào)換了方位。
隨后緩緩的閉上眼,,回想著自己想要的時光逆流,。
轟的一聲,陳安慶只覺得自己腦袋像要炸開了一樣,。
吃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調(diào)換的桌凳方位,并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化,。
這是為何,?難道是一次性技能?或者說技能冷卻時間有點長,?陳安慶拍了拍疼痛過后有些眩暈的腦袋,,心里還是相當?shù)囊苫蟆?p> “陳公子在么?”門外傳來秦寶珠的敲門聲,。
“陳公子不在,,小安子倒是有一個,不知寶珠小姐有何吩咐,?”陳安慶扯著嗓子回了一聲,。
唉,得培養(yǎng)自己趕快進入角色了,,從公子變成小廝,,總覺得自己角色轉(zhuǎn)換的毫無違和感!
不過總覺得這小安子聽著有些怪啊,!
怪便怪吧,,比剛才那小卓子強點兒,剛聽到這名字,,下意識以為下一刻小燕子要飛出來了...
破舊的屋門咯吱作響,,秦寶珠推門而入。
陳安慶看到她自從剛才被什么小姐叫走之后,,這剛回來臉上便有一絲絲的愁容,。
秦寶珠剛才急匆匆的被喚去,只是急急忙忙的換了身衣衫,,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簡單的挽了個發(fā)髻,,一簇散落的青絲隨意的挽在耳后,一身白色的素裝簡單卻顯得非常得體,,再加上臉上楚楚動人的眉眼兒,,真真的把房間里正捂著腦袋的陳安慶給看的愣在了那里。
陳安慶艱難的挪過目光,,只覺得自己鼻子下面有涼涼的感覺...沒錯,,流鼻血了。
“你你這出血了,!”秦寶珠被這討厭的人直勾勾的看著正不好意思,,定睛一看,正看到他鼻血噴涌而出的樣子,。
“沒事,,沒事,頭有點痛,,我都說嘛,,我腦子有病的,你看,,果真流血了,!”陳安慶捏緊了鼻子,正在到處找東西擦一擦,,猛然感覺一股清香,,一張錦帕送到了自己手里。
“多謝小姐,,咦,,這兩只鴨子好別致啊,一只像我,,一只像你,,手拉手好朋友,!”陳安慶一只手拿著端詳,另一只手隨便拽著自己寬大的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你這呆子,,什么鴨子,鴛鴦都不認得,,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才子!”秦寶珠啐了一口,,對這沒見識的家伙鄙視道,。
不過這話一出口細細一想這家伙剛才的那句“一個像你,一個像我”便后悔了,,可這話已經(jīng)說了,,覆水難收,秦寶珠只是氣的跺腳想要轉(zhuǎn)身離去,,但又不知為何自己挪不動腿腳,,仿佛沒有長在自己身上一般。
兩人緊接著都不再說話,,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氣氛一度凝固,這應(yīng)該是男女獨處時,,最尷尬的情景,。
秦寶珠猛的想起自己前來之事,低著頭臉上有些感傷道:“剛才在后院,,我有事不懂要張爺爺幫忙,,張爺爺說他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好,,要回鄉(xiāng)下安度晚年去了,,讓我來找公子...”
老張身體不好?姑娘你是沒見昨晚上這老家伙酒到杯干,,喝酒吃肉的模樣吧,!還回鄉(xiāng)下,人家在這雍涼城坐擁你這個做小姐的都不曾有獨門小院,,現(xiàn)在還弄了個小妹妹伺候他呢,,日子舒服的緊吧!
“沒辦法,,誰讓我欠你那么多銀子呢,!有什么事寶珠小姐盡管吩咐便是,以后你就當我是你的丫鬟...不對,,保鏢,,嗯,!就當我是你的保鏢好了!”陳安慶拍拍胸脯道,。
“保什么鏢,?仆人要有個仆人的模樣,哪有穿成這樣的仆人,,來,,換上換上!”老張頭自從說了讓陳安慶接班后便越發(fā)的隨意,,直接推門進來,,扔下一套半新半舊的青衫小帽便揚長而去,嘴里還哼著小曲兒,,哪有什么久病未愈,,命不久矣的模樣。
陳安慶接過衣服,,端詳了一會兒,,實在是捉摸不透徹自己一個穿越者為啥越混越倒退。
不過仔細想想,,今天若不是眼前這個女子,,自己恐怕要被踩成好幾節(jié)...
秦寶珠一看陳安慶要換衣服,再加上自己被這么一打岔,,也不再逗留,,銀牙輕咬,抿了抿嘴唇便要轉(zhuǎn)身離去,。
“剛才小姐說有什么要幫忙來著,?不妨說來聽聽,我這個人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上下五百年無所不知,!”陳安慶眨眨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算你個賊子有良心,!秦寶珠轉(zhuǎn)過身,緩了口氣,,一五一十把早上表姐交代的事情說道:“我那表姐說要我給我舅舅的壽辰準備一桌壽宴...”
一般情況下秦寶珠萬事必躬親,,親力親為,可這一次,,是不做也不是,,雖然舅母和表姐對自己頗有微詞,但舅舅一直以來對自己和自己去世的母親要照顧的多一些,,這么多年一直容身于趙府,,這次趕上舅舅過壽,,準備一桌壽宴以表心意,豈能推脫了去,!
可要說做壽宴秦寶珠是真的一竅不通啊,,平時自己做些吃食糊口倒也可以,但壽宴豈能如此簡單,?
這想做做不了,,不做又不行,實在是讓秦寶珠愁的皺起了眉頭,。
陳安慶一聽,,便知曉定是那趙家小姐以此借口為難秦寶珠。
“好說好說,,偷偷摸摸的去外面酒樓定做一桌送來便是,?!标惏矐c思索道,。
“我那表姐說了,壽宴那天要我親手做了呈上堂去,,再說了我就是想為我舅舅做些飯食嘛,!”秦寶珠微微嗔道。
嗯,,別說,,這姑娘微微的撒嬌模樣還是挺迷人的。
陳安慶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你想怎樣都行,,山人自有妙計,!不過我現(xiàn)在肚子餓了,我可是非常想品嘗一下寶珠小姐親手做的午飯呢,!”
“我做的飯食并不美味,,你莫要難為我?!鼻貙氈槟樕弦患t,,嘴上說不,但心里卻立馬尋思著廚房今天有什么菜來著.....
“我不要美味啊,,就像你說的,,我就是想吃你做的飯嘛!”陳安慶學著秦寶珠剛才的模樣和語氣,,逗得秦寶珠哭笑不得,。
“那你等著?!鼻貙氈轱w快的轉(zhuǎn)身,,朝著后院的廚房小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