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看他高樓起
“田郎,,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這話一問出口,冷纖纖突然覺得心里一酸,,眼眶不覺濕潤,。
終究還是有些情義的,若情郎移情別戀,,這一比,,染病什么的也不算是大事兒了。
田玉軒聽到這話,,臉色更是難看,。
好你個賤人,,老子沒追究你給我?guī)ЬG帽子的事兒就罷了,你居然還反咬一口,?
可恨今天冷樟那老狗居然還讓人帶信兒到田府逼婚,,讓他們準備好聘禮,迎娶這破鞋,?
若不是冷樟得了六扇門神捕青睞的事兒傳遍了青州,,田玉軒早就會忍不住這口氣。
他看著冷纖纖脖頸上再掩藏不住的紅疹子,,不由地冷笑,,輕哼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冷纖纖一臉委屈,,說道:“田朗,,你可曾看到我身上的這些疹子了?我爹說是‘淋毒’的變種,,根治很難...”
終究是女兒家,,她沒把話說的太露骨。
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田玉軒你若沒在外面亂來,,我怎么可能會染上這種怪病,?
可這話,在田玉軒聽來卻是另一番滋味,,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哦?你還好意思說,?”
他忍不住發(fā)怒道:“你給老子染了這一身怪病,,我還沒問你,你居然懷疑老子在外面亂搞,?你和姓吳的那廢物干的好事兒,,到現(xiàn)在還想瞞著我?”
冷纖纖聽得一頭霧水,,驚呼道:“田郎,,你...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清白之身都交給你了,,你何苦說這話來糟踐妾身,?”
“清白之身?”
田玉軒臉皮猛抽,,若不是顧念這點,,他早就翻臉了,。
“老子最近連別的女人手都沒碰過,你說我在外面亂搞,?”
田玉軒突然覺得冷纖纖面目可憎起來,,明明就是表子,居然還裝得一臉冰清玉潔,。
他還有一點沒說,,哪怕現(xiàn)在自己有心,身體也不允許他去碰別的女人,。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和姓吳的那個廢物有一腿?”
“怎么可能,?,!我冷纖纖雖然...”
冷纖纖想說自己清白,可想著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待嫁少女已經(jīng)破了身子,,也沒臉再說清白,,道:“可我至始至終就只有田郎你一個人!”
事到如今還狡辯,,田玉軒已經(jīng)沒了多和她爭辯的意思,,只道她是打算咬死不承認。
現(xiàn)在想著冷家可能飛黃騰達,,暫時還不能把臉撕破了,。
“田郎,你...不相信我,?”
冷纖纖看著田玉軒的表情陰森恐怖,,她從來沒看到過自己這情郎有這樣的嚇人的一面。
女人的直覺讓她覺得肯定有哪里不對勁,,可一時沒想到,。
“呵呵,反正姓吳的也活不了多久了...等明天拿到錢,,老子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田玉軒說著,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冷纖纖的表情,。
相信你,?呵呵,傻子他媽才相信你,。
既然敢背著給老子帶綠帽子,,現(xiàn)在看我不親手弄死你那奸夫!
“哦,死了就死了吧...”冷纖纖腦子里還在想之前的話,,根本不在意其它,。
何況,現(xiàn)在婚約已經(jīng)廢,,吳庸這廢物是死是活跟她沒有半點關系,。
氣氛有些尷尬,冷纖纖想著今日問清楚事情的緣由,,卻不料越理越亂,。
而田玉軒也沒有再多說話的意思,二人不歡而散,。
臨走之時,,田玉軒從冷纖纖那兒要了一點血。
冷纖纖雖然奇怪,,卻也沒拒絕,,割破手指,給他裝了一瓷瓶,。
......
次日,,天剛明。
青州城太守府外,,青州太守司徒平和一眾大小官員早早就在門口恭候,。
因為今天是六扇門的神捕們離開青州回京城的日子。
而讓人驚奇的是和司徒平齊肩站立的居然是一階商賈,,赫然是冷家三爺冷樟,。
按理說,這種規(guī)格的排面,,商人是根本不入流,,哪怕站位,也只能站在隊伍最后,。
司徒平見著六扇門的人馬未至,時辰尚早,,便朝身邊的冷樟說道:“六扇門神捕魏大人今日回京,,日后冷兄怕是要飛黃騰達了?!?p> “哪里,,哪里...還是全靠太守大人關照,否則也沒有我冷某人今日,?!?p> 冷樟頗有幾分自得,隱隱已經(jīng)有了一股優(yōu)越感。
自從前日醫(yī)好神捕大人之后,,不僅老爺子那邊傳來話,,有意讓他掌管冷家,就連這青州大小的豪門權貴也不約而同的上門示好,,送來的禮品堆了整整一大屋子,,可沒把他樂壞。
他冷樟活了大半輩子,,可從來沒有這幾天這么揚眉吐氣過,。
往日里那些需要看臉色打點的官員們,居然一個個主動巴結起他來,。
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簡直不要太舒坦。
這時候,,司徒平又道:“魏大人的傷勢愈合的非常好,,昨日還連連夸獎你冷家的秘制膏藥有效,準備推廣整個六扇門,,日后恐怕你冷家成為我大寧軍需供應商也說不準...”
冷樟臉上笑意盈盈,,故作客氣道:“借您吉言。哈哈...真有那時候,,我冷某人一定不會忘記司徒大人的提攜,。”
“那好說...”
司徒平心情不錯,,只要送走了六扇門的人,,他這個青州太守也不用時刻這么膽戰(zhàn)心驚。
“也怪老朽多心,,昨日輕信了吳家那小子的話...對冷兄有些誤解,。”
司徒平抬眼看了冷樟一眼,,頗為耐人尋味地說道:“冷兄啊,,可不要往心里去?!?p> “哪里...哪里...那吳家廢物小子盜取我冷家秘方,,還污蔑我冷家清白,簡直是居心叵測,。幸得大人心如明鑒,,這才沒有上了那廢物的當?!?p> 冷樟借坡下驢,,畢竟是青州太守,他冷家日后在青州還需要這司徒平的照拂,沒敢拂他臉面,。
他眸子一轉,,心中閃過一絲念頭,又轉而說道:“我聽說啊...他們吳家這幾年掙了暴利,,似乎還越過牙行做了一些逃稅的黑買賣...”
“哦,?還有這等事兒?”
司徒平立刻會意,,顯然這冷樟還沒當上冷家家主,,就準備開始對另外三大藥商動手了,道:“藥材稅一直是我青州命脈根基注意,,如果這事兒真如冷兄若言,,本官必定徹查到底?!?p> 冷樟拍拍胸脯道:“嗯,,到時候太守大人若需要在下配合,我冷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司徒平捋了捋胡須,悠然道:“如此,,本官更有把握拔除那些偷稅漏稅的蛀蟲了,。”
“對了,,還有一事,。”
冷樟點了點頭,,轉而說道:“下月初五,,小女和城衛(wèi)處田統(tǒng)領家的公子喜結良緣,到時候還請?zhí)卮笕速p臉來喝一杯喜酒,,當個證婚人,。”
“冷兄即便不說,,這喜酒本官一定會來討幾杯喝的,!”
司徒平這種官場老油條,哪里不知道冷樟打的什么主意,。他那不檢點的閨女,怕是想要借太守的名義洗白,。
司徒平雖然心中有些不悅,,卻依舊主動提議道:“纖纖是個好姑娘,本官也欲收她為干女兒,不知冷兄意下如何,?”
冷樟聞言,,面露喜色,根本不客套,,直接道謝:“我冷家高攀太守大人了,!在下替小女先謝過大人?!?p> 有了太守義女的這個名頭,,冷纖纖也算是和官府權貴搭上邊了。自然那些亂嚼舌根的人,,想要說閑話,,也得顧忌一下太守的顏面。
久而久之,,冷纖纖染淋毒那事兒,,自然也就淡了。
也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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