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時不是應(yīng)該同盛華殿下一起面見陛下的嗎?怎么在這……”
柳漸聞眼神掃過去,,看到桌面上的瓜子殼和一點點心碎屑,。
夙君辭如玉的臉頰上嘴角處也沾染一點糕點碎屑,。
這姓柳的怎么在這,?
真是冤家路窄,。
夙君辭心里懊惱,,面上卻分毫不顯露,,反而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向柳漸聞躬身作揖道,。
“柳少將軍可還安好無恙,?”
“殿下,嘴角……”
柳漸聞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示意夙君辭擦干凈她嘴角的點心碎屑,。
夙君辭不明所以的跟著柳漸聞的動作伸手摸了摸嘴角,指尖觸及碎屑的時候才明白他是個什么意思,。
夙君辭的臉轟的一下變的微微發(fā)熱,。
她低下頭避開柳臉聞的視線,快速利落的擦擦嘴角,,若無其事地努力撐起嘴角沖柳漸聞微笑道,。
“謝謝了啊,近日長姐一人去面見祁國皇帝即可,,留我一人呆在昭陽宮里,,我嫌棄宮里太無聊,就拿了令牌想要出來領(lǐng)略一下你們祁國京城的繁華熱鬧,,我們能碰見真是緣分,。”
真是孽緣,,本來以為兩人可以不再相見,,結(jié)果這么大的京城,偏偏兩個人就在這么一間小小的茶館里喝個茶都能碰見,。
夙君辭內(nèi)心如是道,。
“若是殿下不嫌棄,我同友人有個接風(fēng)酒席,,殿下要不要一同前來吃幾杯酒,。”
柳漸聞走上前幾步,,誠摯的邀請,。
“還是不了吧,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在宮門宵禁前回去,,所以就……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請你,!就這樣,,告辭!”
夙君辭無比慶幸自己有個這么好的理由來拒絕,,嘴里一邊說著,,步子一邊往后退,,拉開與柳漸聞的距離。
“真是可惜了,,那我們下次再約,,下次我定請殿下品嘗我們祁國最好的酒?!?p> 一點也不可惜,,沒有下次了。
夙君辭內(nèi)心深處雖然是萬分拒絕,,表面樣子還是得做一做的,。
“那行,涅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下次再說,,我真的來不及了,就先告辭了,?!?p> 柳漸聞在原地站著,看著夙君辭見了他就跟見了猛獸似的,,慌慌張張的一路小跑離開他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漸聞,看什么呢,?”
柳臉聞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一直在包廂里左等不來又等也不來的蕭折容索性出來尋他,結(jié)婚剛一出來,,就看見柳漸聞跟個柱子似的在那杵著,。
兩眼沒有聚焦,無神的眺望遠(yuǎn)方,。
蕭折容液跟著往那邊看,,結(jié)果就只看到說書說的吐沫翻飛的一個年過半百的說書老頭,,他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想了好一會,下定一個結(jié)論,。
“約莫著,,漸聞大概是換口味了,開始喜歡聽說書講故事了,,看來這老頭講的還不錯啊,。”
蕭折容這個二愣子,,在與柳漸聞吃完另外兩位在京城的好友的接風(fēng)宴之后自己蹦噠到酒樓掌柜的面前要買下那個說書的老頭,。
掌柜的自然知道這是安逸侯家的小世子爺,,哪里還用得著蕭折容出錢,直接按照蕭折容的吩咐打包送到昌平侯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