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南茜看著一唱一和的二人自然是恨得牙根發(fā)癢,但想到接下來的事情還要依靠兩人也就只能按捺于心,,而巴澤爾則是在又囑咐了幾句便匆匆離開客廳,,畢竟要是去得晚了這里就真得要被拆遷了,。
來到前院,,眼前的狼藉不禁讓人心頭一震:原本緊閉著的兩扇大門已經(jīng)消失不見,從旁邊燃燒著的殘余中巴澤爾已經(jīng)找到了它們的去處,,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負責守衛(wèi)的保鏢,,不過這個倒不需要費太多心思來找,畢竟空中彌漫的烤肉味正在訴說著他們的下場,,“果然,,那些雜牌軍都是唬人的貨?!彼恍嫉仄擦似沧旖?,雖然巴格爾自身只是個Lv2的弱雞,但見識擺在那里,,自然不會對南茜的手下有太高評價,。
“不過這樣才更能顯示出我的價值嘛!”帶著這樣的念頭,,巴格爾開始環(huán)視四周,,希望能夠找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但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一道熾熱的火彈便擦著臉頰射了過去,,同時一道低沉的男聲也從其背后響起,“將手放在腦后,,慢慢蹲下去,不要想搞什么小動作,,你的同伴已經(jīng)讓我夠惱火了,。”這聲音雖然平靜,,但若是細細品味的話,,卻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怒火。
“嘿,,朋友,,別沖動,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顧不上皮肉焦灼所帶來的疼痛,,巴格爾急忙大聲解釋,他看的出來,,南茜的手下一定是做了些蠢事,,要不然即便是能夠便宜行事的黑袍也不會采取這么極端的手段。
“蹲下?!北澈蟮穆曇糁皇呛翢o波動地重復著自己的命令,。
“我是民生部的人,不信你可以看看我手中的徽章,!”巴格爾按照吩咐蹲下,,但放在腦后的雙手卻高高舉起,一抹銀白色的光芒正在其中閃耀,。
背后的人沒了聲音,,隨后便傳來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這讓他不禁安心許多,,畢竟身后的人并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瘋子,,只要愿意溝通那么一切都好商量。一步,,兩步,,巴格爾感到自己手中的徽章被人拿走,在一陣沉默之后那道聲音再度響起,,只不過與之前相比要緩和許多,,“你是巴格爾吧,我聽遼太似乎經(jīng)常提起你,?!?p> 聽見熟悉的人名,巴格爾不禁長舒了口氣,,他急忙順勢說道:“沒錯,,遼太兄弟和我可是過命的交情,不知……”但話還沒說完,,背后的聲音又低沉了下來,,“不過你怎么會在這里,要知道這可不是正經(jīng)人該來的地方,?!?p> “大家都是男人,總會有些生理需求嘛,!”巴格爾的語氣中充滿了曖昧,,看樣子是想把這件事給含糊過去,不過迎接他的卻是一聲冷哼和又一發(fā)火彈,。
“這個混蛋,!”巴格爾心中被激起了怒火,要知道哪怕是泥人都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自認為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擺的夠低了,,不過眼前熊熊燃燒的火焰很快就讓人冷靜下來,他清了清嗓子,換上一副哀求的語氣:“兄弟,,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用得著做這么絕嗎?”
“可你也別忘了,,現(xiàn)在外面是什么情況,,上頭給我的命令是對這一片實施軍事管制,反抗者殺無赦,?!北澈蟮娜藳]有絲毫松口的意思。
聽著這幅冷冰冰的口吻,,巴格爾也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來者的身份,,“這家伙肯定是個黑袍,再不濟也是個紅袍,,那些白袍可不會用這種態(tài)度來辦事,,該死,都怪南茜手底下的這幫蠢貨,,居然敢主動招惹一名審判者,,真是嫌自己命長了嗎?”他在心中暗罵,,但大腦卻在飛快的轉(zhuǎn)動,,希望能夠找個合適的理由搪塞過去。
不過身后的人很明顯并沒有太多耐心,,“你最好快一點說明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的緣由,,雖然你是民生部的人不假,但在軍事管制的情況下,,我是有權(quán)利處理妨礙公務的可疑分子,。”冰冷的語調(diào)再次響起,,這次還帶上了幾分不耐煩的意味,。
“兄弟你也知道,,民生部是個清水衙門,。”,,巴格爾飛速地組織著語言,,開始了再一次的說服,“而我們這種低等職員又沒有什么好的異能,,想要賺些外快也不容易……”
“嗯,。”來人用鼻子哼了一句,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巴格爾此時在心中怒罵對方的傲慢,,可臉上還是賠著笑,就連流淌下來的汗水也顧不上去擦拭,,“所以唯一能仰仗的只有手中這點小權(quán),,而這權(quán)利能用著的地方又著實不多,最主要的還是外面那些人……”
“所以,,你是個人販子,?”背后的聲音依舊古井無波。
“話不能這么講??!”也許是死亡的壓迫,巴格爾感覺此時的大腦是無比清明,,“外面的人想進來,,而我又需要賺點小錢,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用人販子這種詞來形容呢,?”
“外面的人可沒有星火幣吧,怎么,,難道你還真是個慈善家不成,?”這次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嘲笑的意味,但巴格爾已經(jīng)顧不上許多,,他連忙又繼續(xù)道:“沒錢可以用身上的東西來頂,,如果連東西也沒有可以靠工作償還……”
“哦,如此說來,,這里就是你為他們準備的工作場所了,?”
“沒錯,沒錯,?!卑透駹桙c頭如搗蒜,“兄弟您可真是慧眼如炬,?!?p> “早說不就完了嘛!”背后的人一下就笑了出來,,而巴格爾則是感到肋下傳來一股巨力,,將他從地上直接拎了起來,“巴格爾你也真是的,,將話說清楚不就沒這些事了,,現(xiàn)在還鬧出些人命來,。”
“不妨事,,這些人妨礙公務,,殺了也就殺了,而且現(xiàn)在不也在軍事管制嘛,!”巴格爾晃了晃,,才站穩(wěn)身子,他轉(zhuǎn)過身,,才發(fā)覺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名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他身上穿著一套破破爛爛的運動服,想來是剛才的沖突所致,,手中則是提了把審判者們慣用的能量手槍,,往他臉上看去,方正的臉龐棱角分明,,再加上鼻梁上的黑框眼鏡,,給人一股難以親近的感覺,不過這股感覺眼鏡被其嘴角的笑容所沖淡,,要是有外人在此,,估計會認為二人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