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你倒是說句話??!這是真的嗎,?這位真的是英雄王的兒子嗎?”
“大先生,,你快說,,它到底是不是英雄王的兒子……”
野豬們都爭先恐后的詢問著大先生,此刻暫時忘了大先生的罪名是多么的令它們憎恨,。
大先生走向前一步,,擲地有聲的說道:“沒錯,這位擁有著我們野豬部落里最高貴的血統(tǒng),,它就是英雄王的兒子,!”
大先生仰天長嘆著:“我終于可以安心的卸任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野豬部落終于有了真正的野豬王了,!”
聽到這句話,大白爪頓時覺得自己是一臉的黑線??!
但是野豬民眾們卻沸騰了起來,它們熱情高漲,,紛紛跪拜在大白爪的腳下,,不停地高聲呼喊著。
“孩子,,現(xiàn)在,!請允許卑微的我給予你最高貴的名字,希望你能夠?qū)捤∥业聂斆Ш妥宰髦鲝?!?p> 大先生突然努力地向著天空的方向伸長著脖子,,口中一本正經(jīng)的念念有詞。
大先生故意拉長著聲音,,仿佛正在宣布著這個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事情,,而野豬民眾們則全部是一臉的虔誠和崇拜。
一只耳和它的隨從們相當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們野豬部落最高貴的血統(tǒng),,我們野豬谷最正統(tǒng)的世襲皇族……”
“停,!停、停,、停,!”大白爪再也無法忍受了,“大先生,!麻煩你做點有用的事情可以嗎,?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說你濫殺無辜的事情,?”
大白爪再也無法忍受這無厘頭的一切,混亂,、荒唐,、幼稚可笑到了極點。難道野豬部落里的整體智商水平一向都這么的堪憂嗎,?
“你是我們野豬部落里僅存的高貴血統(tǒng),,我正在為你取名字和封號……”
大先生仿佛是突然間意識到了自己還有罪名在身,一瞬間底氣不足了起來,。
“我的名字用不著你來操心,!你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的命運吧!
你到底是怎樣濫殺無辜的,?這野豬谷里的野豬幼崽到底遭受了什么,?孝敬山神的風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說,!”
大白爪的內(nèi)心被這些疑問深深的困擾著,,就快要瘋了。此刻面對著荒誕不羈的大先生,,老是有種想抽它的沖動,。
“現(xiàn)、現(xiàn)在嗎,?”大先生顫抖著聲音問道。
“現(xiàn)在,!要不然你想更待何時?”大白爪憤怒的說道,。
此時的所有的觀眾:叛軍和民眾,都一頭霧水的傻愣在原地,,看看大先生、再看看大白爪,。
“讓我把這個儀式進行完吧,!完成這個儀式,你就是這野豬谷里的王,擁有……”大先生不死心的說,,眼神里全是一種哀求。
“幼崽們命運堪憂,,野豬谷里一片混亂,這些叛軍們肆意妄為,,你還在這里整這些沒用的東西,!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可以問它們?nèi)魏我粋€……”
大白爪示意性的看了看那一大票看熱鬧的野豬,,“那時你就可有可無了,!”
“我沒有濫殺無辜,!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都是一只耳嫁禍給我的,!我是冤枉的!”
大先生仿佛是終于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的岌岌可危的立場,,再也不敢東扯西拉,,急急忙忙的為自己辯解。
“你放屁,!誰嫁禍給你了?那幾個幼崽就是被你害死的,!這事大家都知道,!”一只耳聽了大先生的話,頓時就炸了,。
“那是一場意外!孝敬山神的時候突然狂風暴雨,,根本就來不及躲避……”
“那你呢,?你為什么安然無恙的跑回來了!那幾個幼崽都死了,,就你一個還活著,,就是你下的毒手,!……”
一個野豬民眾激動萬分的跳出來質(zhì)問大先生,。
“不是我!是一只耳干的,!那個高臺是它跟它的隨從們搭建的,幼崽們站著的地方是被動過手腳的……”大先生汗流滿面,、氣急敗壞的為自己辯解著。
“孝敬山神是怎么回事,?”大白爪的頭都要被它們吵炸了,,只能直奔主題的追問道,。
“孝敬山神是大先生發(fā)起的一個求雨儀式,,只要天旱無雨它就會鼓動大家舉辦一次……”
老黑一直縮在大白爪的身后,此時終于逮到了機會表現(xiàn)一把,,所以迫不及待的跳出來給講解。
“不過那個確實好用,,因為每次舉行完儀式,,都會下雨,所以大家對這個儀式深信不疑,,還有的用這樣的儀式向山神索求各種愿望……”
老山椿也踴躍發(fā)言表現(xiàn)自己。
“為什么抓幼崽,?舉辦孝敬山神的儀式,跟無辜的幼崽有什么關系?”大白爪依舊弄不明白這最關鍵的問題所在,。
“挑選生辰八字帶有靈性的幼崽上供臺,是為了向山神表明真心,,向它老人家祈求的愿望都是為了下一代……”
大先生見勢不妙,也急急忙忙的為自己辯解,。
“那就可以濫殺無辜了嗎,?孝敬山神的代價就是殺掉自己族群的幼崽嗎?”大白爪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怒不可遏的質(zhì)問著大先生,。
“沒有,!我沒有濫殺無辜,!我只是帶著幼崽們參加祈福儀式,,從來就沒有想要殺害它們……”大先生欲哭無淚的哀嚎著,徒勞無功的為自己辯解著,。
“你就別再狡辯了,!我們向來崇敬你,,才會放心的把幼崽交給你,,然而你卻讓它們喪了命,!你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劊子手!……”
野豬民眾們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徹底的憤怒了,,而且聞聲而來的野豬民眾越來越多,,場面越來越難以控制。
“既然孝敬山神的儀式已經(jīng)害了好幾條幼崽的命,,為什么你們還要繼續(xù)舉行孝敬山神的儀式?還在肆無忌憚的到處抓幼崽,?”
大白爪一步步的逼近了一只耳,,全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逼問道,。一只耳在大白爪那強大的氣場脅迫下一步步的倒退著,。
“上次儀式上的幼崽都死了,,肯定是得罪了山神,,自那以后四處都下雨了,就咱們這片山谷一直干旱著,,溪水都要枯竭了!”
一只耳不敢暴露自己的私心,,它的內(nèi)心里充滿了對大白爪的畏懼感,,這種畏懼感更多的來自大白爪那無比高貴的出身。
經(jīng)由大先生的正式介紹,,大白爪的真正身份已經(jīng)毫無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