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株洲頓時如遭五雷轟頂一般,,根本就沒有家人是什么意思?
看著株洲的這一連串的反常反應(yīng),,羅得有些害怕了?!按蟾?!大哥,你可別嚇我??!你是不是被那個黑人給打傻了?”
“我怎么會沒有家人,?我父親病危正在住院,,我妻子自己在家里撫養(yǎng)和照顧著兩個兒子……”
株洲氣急敗壞的說著,羅得卻被逗笑了,。
“兩個兒子,?撲哧……大哥,你可別逗我玩了好嗎,?你一個情場浪子,,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還有了兩個兒子,?哈哈哈……”
羅得大笑了起來,,卻在發(fā)覺株洲的臉色極其難看時,立刻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
“那個……那個黑人……把你按在地上……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重拳,,都打在了你的這里……”
羅得用手指示意性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然后又接著說:“大哥,,你肯定是被打傷腦袋了,!”
“少廢話!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被打壞了嗎,?”株洲不耐煩的訓斥他,。
“像!我看就是!你的父親早就去世了,,你怎么會說你父親現(xiàn)在病危正在住院?而且,,還憑空捏造出來兩個兒子,!……”
“大哥,你肯定是產(chǎn)生幻覺了,!”
“我的父親早就過世了,?……”這句話如五雷轟頂一般,把他的理智打擊的很徹底,。
羅得卻在自顧自的下了這樣的結(jié)論,,然后開始操作車里的電子設(shè)備,不知道是聯(lián)系了什么人,。
“你在干什么,?”株洲不解的問道。
“大哥,,我在聯(lián)系你的醫(yī)生,,我必須帶你過去看看身體……”說著,羅得便又啟動了車子,。
“我的醫(yī)生,?是叫趙東旭嗎?”株洲突然想起了這個名字,。
“趙東旭,?不是啊,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羅得一邊開車一邊驚詫的回答著。
此刻的羅得,,已經(jīng)覺得毛骨悚然了,。后座上正襟危坐的人,真的是大有名氣的格斗冠軍嗎,?無論是從氣質(zhì)神色,,還是言談舉止,都大相徑庭,。
難道是剛才那場黑賽上,,被打的太狠,真的被打壞了腦袋嗎,?
要是被打壞了腦袋,,怎么會這么的若無其事?看上去就像是完完全全的變了一個人似的,。
羅得自己無法面對和解決這么詭異棘手的變故,,所以他只有加快趕路去找株洲的專屬醫(yī)師,。
見到自己的專屬醫(yī)師,株洲頓時傻眼了,。對面這個胡子和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會是個醫(yī)生嗎?
為什么怎么看都覺得特別像那只百年老龜,?
“王醫(yī)生,,您趕快給我大哥看看吧!剛才下了賽場,,他就變得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似的……”羅得走近了,壓低了聲音對王醫(yī)生說,。
王醫(yī)生透過他鼻梁上的那個小眼鏡,,眼神意味深長的審視著株洲,然后看也不看的對羅得一揮手,,“你回去吧,!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可是,,我不放心?。 绷_得不肯離開,,看得出確實是很擔心,。
“你不放心什么?你看他好模好樣的站在這里,,英俊挺拔精神抖擻的樣子,,像是個被打壞了的人嗎?”
王醫(yī)生轉(zhuǎn)過頭來,,厲聲質(zhì)問著羅得,。
“你是他的助理,如果連你也捕風捉影,、無事生非,,他可真就倒霉透頂了!”
“呃……你這個老頭子,!也不用把話說的這么難聽吧,?我這不也是擔心我大哥嗎!”羅得生氣了,,陰沉著臉反駁道,。
“你是擔心你的飯碗吧!除了這個傻大個,還有誰能出那么多錢雇你,,而且你還能每天逍遙自在,?”
王醫(yī)生瞇縫著眼睛,步步緊逼的死懟著羅得,。
“唉,!算了!不跟你爭論了,!我把我大哥交給你了,還有這車鑰匙,,大哥你可收好了?。∥易吡?!”
說完,,羅得轉(zhuǎn)頭就走了,王醫(yī)生的一張老臉上擠出來一絲笑意:“想趕跑你個小兔崽子還不容易嗎,?”
他又轉(zhuǎn)過頭來死死的盯著株洲,,“你是怎么過來的?”
株洲一愣,,“當然是羅得用車送我過來的,!”
王醫(yī)生聞言冷冷的一笑,“我是問你,,你是怎么穿越過來的,?”
聽到穿越這個詞語,株洲頓時傻眼了,。這個氣息跟百年老龜特別相似的王醫(yī)生,,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他是穿越過來的?
太厲害了吧,?他是怎么看出來的,?透過那個小眼鏡嗎?
“你不用絞盡腦汁想那些沒用的,!我要是沒兩把刷子,,能當上株洲的專屬醫(yī)師嗎?”
王醫(yī)生似乎能夠看穿他的心思,,直截了當?shù)恼f道,。
“給我當專屬醫(yī)師很難嗎?”株洲注意到了王醫(yī)生的這句話,,相當?shù)挠行C,。
“我說的不是你!不是給你當專屬醫(yī)師,是給株洲,!”王醫(yī)生咆哮了起來,。
“你怕是老糊涂了吧?我就是株洲,!”
“哈哈哈……”王醫(yī)生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怎么可能會是株洲,?這天大的笑話你是怎么想出來的,?”
被王醫(yī)生這么一笑,株洲憤怒了,?!拔耶斎痪褪侵曛蓿∧阈κ裁??”
“好吧,!好吧!”王醫(yī)生強忍住笑,,急忙擺手休戰(zhàn),。“我不跟你爭辯,!但是,,你真的不是我一直服務(wù)著的株洲!”
這句話深深的傷害了株洲,,他瞬間徹底憤怒,,“嗖”的竄到了王醫(yī)生的面前,一把拎起了他的衣領(lǐng),,一下子就把他舉高高了,。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去!我恐高,!?。 ?p> 王醫(yī)生失聲尖叫起來,,聲音分貝之高,,震耳欲聾。株洲頓時覺得頭疼起來,。
“別喊了,!煩死了,!”他使勁的把王醫(yī)生丟到了地上,然后不自覺地抱住了頭,。
“哎呦,!摔死我了!我這把老骨頭??!你真是太暴力了!”王醫(yī)生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看了看抱著頭的株洲,。
“頭疼了吧?這就是穿越的代價,!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時空里的株洲真的不是你!你是另一個時空里的株洲,!”
王醫(yī)生被摔得不輕,齜牙咧嘴的哎呦著,,還不忘嘮嘮叨叨的解釋著,。
“這個時空?另一個時空,?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敢故弄玄虛耍我……”
株洲滿身殺氣的逼近了王醫(yī)生,一字一句的惡狠狠的警告著,,卻被王醫(yī)生打斷了,。
“我不敢!我不敢,!你聽我把話說完,!”王醫(yī)生哀求著,看上去是真的怕極了株洲,?!拔椰F(xiàn)在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