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漁看著猿猴王那副被自己打得慘不忍睹的尸體,擦去額上冒出的汗水,舒坦的松了口氣,,若是修為還停留在小一品的話,,今日可能真就有點懸了。
湯漁在緩和下來過后并未著急離去,,而是走到猿猴王的頭顱處,,用仙氣幻化為利器割開了它的后頸肉,取出了它的獸核,。
獸核,,野獸的力量核心,野獸成長到一定程度后才能孕育出來,,修士煉化后能夠獲取野獸的一些特性,。
湯漁將猿猴王獸核上的血漬甩掉,然后放在皎潔的月光下打量了一番,,有些欣喜,,“這獸核挺圓潤飽滿啊,有二品的水準了,,真沒想到出來踩個點還能有所收獲,。”
湯漁將獸核收好,,順帶也把猿猴王的尸體給處置了,,湯漁原路返回,走出去一段路后,,便能咻到一陣讓人作嘔的濃濃血腥味,,湯漁想起了前不久聽到了女音慘叫聲,順著血腥味一路找了過去,,果不其然的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
尸體干癟,,面目表情驚詫,,想來是死前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湯漁很快發(fā)現(xiàn),,這具女尸的脖頸處還有四顆深深的牙印,,血腥味中還夾雜著妖氣,不用多想,,這鐵定是畜食蛟干的好事,,能夠吸食人的精氣來提升自身修為,陰毒之極,。
湯漁秉承著多積德早登仙的想法,,將這具女尸給好生安葬了,畜食蛟逃脫千鈞水的鎮(zhèn)壓逍遙法外,若是不加以阻止憑借其不俗的成長性,,必將在青揚州上引起一場腥風血雨,,除妖雖然不在湯漁身為水仙繼承人的責任范圍之內(nèi),但畜食蛟已經(jīng)將矛頭對準了湯漁,,造成了一定的安全威脅,,那湯漁就不得不對其痛下殺手了。
畢竟,,生存才是修真世界的首要目標,。
湯漁隨即回到谷峰山上與鐘漢奎匯合,找了處僻靜地方煉化猿猴王的獸核去了,。
第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聚集在谷峰山上下的全體修士都是忙活了起來,收拾好裝備準備向臥龍崗的方向進發(fā),。
經(jīng)過湯漁一晚上的煉化,,猿猴王的獸核已經(jīng)被她完全吸收,湯漁握了握小手,,活動了一下筋骨,,她能夠非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更上了一層,力量,,速度等方面都是不小的提升,,湯漁有信心,現(xiàn)在的自己能夠一拳打死一只修為一品后的莽牛,,雖然這有些暴力顯得不大淑女......
在臥龍崗內(nèi)上躥下跳一搞很可能就是幾天,,所以湯漁在裝備上帶的最多的還是食物,畢竟仙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睡的,,什么一修煉就是百年不吃不喝,,那純粹是騙人的。
臥龍崗地勢險峻,,怪事頻發(fā),,但寶貝無數(shù),總能吸引一些喜歡鋌而走險的人前往,,這些人分為兩派,,一是散修,二是門派弟子,,門派弟子相互幫襯傷亡的幾率會大大降低,,但散修就不一樣了,只能臨時組隊或者叫上好兄弟一起,。
有許多散修找上了鐘漢奎和青愷歌,,但偏偏就是不找湯漁,,似乎是對女性存有偏見,覺得女子不如男,,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累贅,。
對此湯漁只表示,獨立自強走自己的路,,沒必要去理會他人的異樣眼光,,瞧不起他人的人,自身也好不到哪去,。
進攻臥龍崗大隊伍的前方有不下十只精英隊伍,,都是青揚州五大勢力派出的好手,根據(jù)他們的著裝可以進行簡單的區(qū)分一下,,黃衣服洪崖宗,,白衣服劍傷宗,黑衣服云冥宗,,紫衣服陣軒閣,,五顏六色百花宮。
根據(jù)以往的慣例,,今日清晨十分,,臥龍崗會迎來一股持續(xù)性的大風,吹散死氣,,時間大致為一個月,,頭尾兩天則為開山日與閉山日。
臥龍崗上空大風呼嘯,,那些黑騰騰的死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散,,各方隊伍目標不同前進的方向也各不一樣,青愷歌走到一處分叉口時停了下來,,“湯姑娘,,我們接下來如何行動?”
鐘漢奎看了青愷歌一眼,,沒想到他這公子哥,,竟然在這種時候會選擇聽取湯漁的意見,想來他是秉承了青涼王的做事原則,,誰厲害,誰說了算,。
湯漁聞言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龍頭一地上,,自己既要完成藥谷的任務(wù),也要替疾風迅猛龍的意識收尋真龍魂魄,,更要找尋臥龍崗五大寶貝,,后兩者都不方便告知他人,,再加上湯漁對青愷歌不是很熟,思慮片刻后便是回答道:“青公子,,鐘大叔,,不如我們就在這里分別吧,各尋機緣,,若有麻煩需要互相尋求幫助,,捏碎通靈玉,我自會斟酌自身情況趕去,?!?p> 湯漁說完,便從納戒里拿出了三枚通靈玉,,自留一枚,,將其余兩枚分出去。
鐘漢奎默不作聲的接過通靈玉,,臉上掛著一抹擔憂,,他看著湯漁,問:“湯姑娘,,你一個人,,行嘛?”
不等湯漁開口回他,,鐘漢奎便是先笑出了聲,,他道:“臭小子也不瞅瞅自己啥水平,人家湯姑娘比你厲害多了,,保護好自己在去擔心別人吧,。”
鐘前輩說完,,便是向著龍爪的方向走去了,。
青愷歌望著鐘前輩離去的背影,他竟然在女生面前這么說自己,,真是有點掛不住面子,,青愷歌雖然和湯漁沒交過手,但在藥谷大殿里保住名額的時候,,若是青愷歌替湯漁上場,,他自認自己做不到像湯漁那般以幾乎碾壓的方式解決掉麻煩。
湯漁對青愷歌冷哼了一聲,,雙手負在身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只留下青愷歌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想來想去,,他選擇了龍尾的方向,。
湯漁走在去往龍頭的路上,她有些疑惑,,這一路上都安靜的可怕,,湯漁感應(yīng)了一下,竟找不到任何一個與自己一樣前往龍頭的人,,難道龍頭是一處禁足之地,,有著禁忌?
實際上,,沒人說的說龍頭有沒有禁忌,,但來著的人卻都是知道,進龍頭的人,,至今每一個人活著出來,,即便活著出來了也是精神失常,最終崩潰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