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驚怒
望著昏死過去的柳少峰和那些滿地打滾的武堂弟子,,趙武向一眾同事們說道:“麻煩大伙兒把他們送去柳家吧!”
“那你呢,?”同事們立即問道,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擔(dān)憂之色,。
趙武:“打完架肚子餓了,,我要在這吃點東西,。”
“還吃個屁啊,,趕緊跑吧你,,能跑多遠跑多遠!”同事A又氣又惱的向趙武說道,。
趙武笑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有事的?!?p> “不會有事?你說什么傻話啊,,你當(dāng)自己也是大家族弟子呢,!柳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同事B也急了,。
趙武:“隨他吧,,反正我是不會躲的?!?p> “你,!“同事B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同事C:“算了算了,,他想死就死吧,,這家伙根本是個傻子,不開竅的,!”說罷抱起柳少峰向柳家跑去了,。
其余人見狀也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各自背起一名武堂弟子離去了,。
在啞女的幫助下,,趙武包扎了身上的傷口,之后便走進了酒館,,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吃起東西來,。
這時酒館老板醒了,他一看柳少峰等人不見了,,便向趙武問道:“那些武堂弟子呢,?”
趙武:“回柳家了?!?p> “你沒把他們怎么樣吧,?”酒館老板又問道。
趙武淡淡的道:“沒有,,只是把他們廢了而已,,人一個沒死,。”
“廢,、廢了,?”酒館老板一聽就蒙了,“那少峰首席呢,?”
趙武:“也廢了,。”
“啥,、啥?。俊?p> 酒館老板頓時就傻眼了,,呆立片刻后猛地一巴掌打在了啞女的臉上,!
“你干什么!”趙武一把抓住酒館老板的手腕質(zhì)問道,。
酒館老板甩開趙武,,渾身顫抖的指著啞女罵道:“都是你!都是你惹的,!你個臭啞巴,,死啞巴,不就是讓你陪著喝幾杯酒嗎,,又不是讓你賣身,,你反抗什么!”
“你只不過是一個死老百姓家的下賤丫頭,,人家肯讓你陪是看的起你,,你倒好,把自己當(dāng)成千金大小姐了,!”
“你知道那是誰嗎,,那是柳家武堂的首席,那是我的財神,,我的爺,,我在這辛辛苦苦干半年都比不上他來一次讓我掙得多你知道嗎!現(xiàn)在就因為你,,我的財神爺沒了,,你簡直就是個掃把星!”
“嘭,!”
趙武重重的拍碎了桌子,,瞪著酒館老板怒罵道:“你個王八蛋罵夠了沒有,人家是來給你當(dāng)伙計的,,不是來當(dāng)三陪的,!”
“沒有,!我沒罵夠!”酒館老板大喊道,,“我不僅沒罵夠,,我還沒打夠!”說著又要打啞女,。
“豈有此理,!”
趙武火冒三丈,舉起手來就要教訓(xùn)酒館老板,。
但卻被啞女?dāng)r住了,。
啞女紅著眼眶向他連連搖頭,趙武頓時便不忍心了,,放下了手,。
酒館老板卻毫不領(lǐng)情的沖啞女破口大罵道:“怎么,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你個死啞巴,,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永遠不要再來了,你被開除了,!”
啞女聽后默默的走出了酒館,,趙武則緊跟了上去。
“姑娘,,他趕你走正好,,這種爛地方早就不應(yīng)該待下去了?!壁w武向啞女說道,。
啞女擦了擦眼淚,強顏歡笑的向趙武點了點頭,,之后便掏出小冊和一根碳條,,寫了三個字讓趙武看。
那三個字是“謝謝你”,。
趙武連忙擺了擺手,,笑道:“不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p> 啞女隨即又寫了幾個字:“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快躲一躲吧,?!?p> 趙武卻滿不在乎的道:“干嘛要躲,,我又沒做錯,而且我還想好好問一問柳家人,,他們是怎么管教自己人的,!”
“他們不會跟你講理的,你要不躲真的會死,!”啞女急忙又寫到,,同時一臉的擔(dān)憂。
“不會的,,”趙武卻一臉自信,,“我相信柳家還是有正義之士的,而且就算他們要殺我,,我也能活下來,。”
啞女:……
“對了,,我還不知道姑娘你叫什么呢,。”趙武微笑著問道,。
啞女便在小冊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紅綾,。
“你的名字很好聽,我叫趙武,?!?p> “你的也是?!眴∨畬懙?。
這時趙武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后向啞女說道:“時間不早了,,紅菱姑娘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啞女搖了搖頭,,表示不用,,然后在小冊上寫了幾個字并撕下來遞給了趙武。
趙武看了看,,紙上寫的是“你一定不要有事,,不然我會很內(nèi)疚的”。
趙武“哈哈”一笑,,道:“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內(nèi)疚的!”
此時此刻,柳家內(nèi)院,。
家主所居處,。
柳依茹一邊查看著藥堂的銷售額一邊向旁邊一名青袍老者說道:“看來趙武所傳授的那套算法口訣的確是不凡,現(xiàn)在藥堂每天的丹藥出貨量比之以往增加了將近五成,,若是照這個勢頭發(fā)展下去,,煉丹坊那邊可就得每天再多工作一兩個時辰了?!?p> 青袍老者點了點頭,,道:“這是好事,明天我就跟柳炎說,,讓他跟煉丹坊的子弟們宣布一下,。”
“對了,,少峰那小子出關(guān)了嗎,?”說起柳炎后,青袍老者便想到了他的兒子,。
柳依茹淡淡的道:“出關(guān)了,,今天下午出的,我看他挺高興的,,想必是成功參透了風(fēng)擺柳身法吧,。”
“閉關(guān)32天就參透了風(fēng)擺柳,,天賦果然是不錯啊?!鼻嗯劾险咿壑L須夸贊道,。
誰知柳依茹聞言后卻不高興了:“天賦天賦,你們就知道天賦,,一點都不注重品行,,您知不知道他在武堂教出了一幫什么弟子來!”
“教出啥了,?”青袍老者楞道,。
“教出了一幫不思進取、溜須拍馬,、囂張跋扈之輩,!”柳依茹氣呼呼的道。
“不會吧,?”青袍老者一臉的不相信,。
“怎么您還不信啊?那行,,您明天就抽空到食堂啊,、澡堂啊、演武場啊這些地方去轉(zhuǎn)轉(zhuǎn),,然后您就會相信了,!”柳依茹氣哼哼的道。
“而且好多武堂弟子都向我反映了,,說他這個人私心太重,,不舍得把自己學(xué)會的東西教給大家,而且指導(dǎo)起來又極其的沒有耐心,,只要有人稍微笨了些,,他就取笑人家豬狗不如,然后就撂挑子走了,!”
“你說就他這樣的人如何能擔(dān)任武堂首席弟子一職,,又如何能讓咱們柳家強大起來!他對得起柳家對他的重視和培養(yǎng)嗎,!”柳依茹越說越氣,,甚至到最后都拍起桌子來了。
青袍老者:“可我看少峰這孩子挺不錯的,,他應(yīng)該做不出這種事來吧,?”
柳依茹:“您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說您整天坐鎮(zhèn)醫(yī)堂,,一年才見他幾回?。 ?p> 青袍老者聞言陷入了沉默,,良久方才說道:“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的話,,少峰還真的不能再擔(dān)任首席一職了!”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剎那,,房門被猛地給推開了,,而后柳風(fēng)神色匆忙的走了進來。
“怎么了風(fēng)叔,,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柳依茹立即起身問道。
“依茹,,老爺子,,出大事了!”柳風(fēng)表情極度凝重的說道,。
“出什么事了,?”柳依茹趕忙問道。
柳風(fēng):“柳少峰……被人給廢了?!?p> “什么?。。,?!”
此言一出,柳依茹與那青袍老者臉色瞬變,。
“是什么人干的,!”青袍老者怒氣沖沖的問道。
柳風(fēng):“是咱們藥堂的伙計……”
“藥堂伙計,?這怎么可能呢,,一幫打算盤的怎么能廢掉武堂的首席弟子!”青袍老者滿臉的不可置信,。
柳風(fēng):“是真的,,而且不止是柳少峰,還有另外兩名武堂弟子也被打碎了丹田,,四名武堂弟子成了癡傻,,一名弟子胸骨斷裂,一名弟子受了內(nèi)傷,,加起來一共是九人,!”
“你、你說這到底是哪個弟子干的,!”青袍老者氣的胡須都炸開了,,因為這對柳家來說實在是太過沉重的打擊了。
柳風(fēng):“是趙武干的,?!?p> “他?”柳依茹聽后頓時便楞住了,,誰能想到當(dāng)初那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來柳家求職當(dāng)伙計的乞丐,,居然還隱藏著這么高的實力,。
“那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把他抓來,!”青袍老者則沖柳風(fēng)怒喝道,。
“是、是,!”柳風(fēng)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轉(zhuǎn)身要走,。
哪知柳依茹卻一把抓住了他并問道:“風(fēng)叔你先別急著走,你知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原因才做出這樣的事的?”
柳風(fēng):“聽藥堂的伙計說,,是因為柳少峰在酒館強行要求一名啞女陪酒,,啞女不從后又縱容武堂弟子對其毆打,趙武才憤而出手的,!”
此言一出,,青袍老者與柳依茹的神情便由一開始聽到消息時的震驚瞬間轉(zhuǎn)為了無盡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