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梧從塵霾子所在的帳篷中悄悄出來,。
雖然塵霾子臨死之前并沒什么骨氣,,但是君梧卻也沒能套出任何消息。
這家伙在氣運四子中果然并不被重視,。
他們雖然持了圣旨來到陪都,,但絕對不可能是大越皇帝親自下的旨意。
如今的大越國皇帝,,只剩下這幾個兒子還能繼承皇位,。
他卻不管三七二十一,下令軟禁所有皇嗣十年,。
如果不是他失心瘋,,連一國之本也不要了。
那么就是他已經(jīng)被人控制了,。
君梧不知道大越皇帝的武功如何,。
但他必定是上一輩中的佼佼者,,才能在陪都的比試中活著走出來。
假設(shè)如今大越皇帝也是中神境,,那么能將一國之君控制起來的人定然有過人之處,。
君梧在趕回大越朝之前,勢必要做到知己知彼,。
那么這送上門的氣運四子,,就是最好途徑。
君梧隨便找了一個方向繼續(xù)向前,。
終于在下一個角落又找到一個營帳,。
這營帳有些與眾不同,因為此時營帳中竟然傳出陣陣古琴之聲,。
君梧再次閃入營帳,,挺劍當(dāng)空一劃。
劍氣激射而出瞬時將營帳中古琴的琴弦盡數(shù)割開,。
斷開的琴弦發(fā)出一陣嘈雜的聲音,,這讓正彈著古琴之人一愣。
他抬頭看去,,卻見到是君梧,。
此人生著黑色胡須,琴旁放著一柄羽扇,,正是苦雨子。
苦雨子到底比塵霾子機(jī)靈一些,。
他一見君梧,,知道此人厲害,立刻就要高聲叫嚷,。
君梧再次揮劍當(dāng)空急劈,,霎時之間,苦雨子的咽喉附近竟然多了一道傷口,。
一絲血痕從傷口中流了下來,。
苦雨子吃驚至極,他試著“啊啊”發(fā)出兩聲呼叫,,但是喉嚨中只有沙啞低沉的聲音,。
剛才君梧一劍揮去,竟然是隔空精準(zhǔn)地割斷了苦雨子的聲帶,。
此時的苦雨子面色僵硬,,慢慢用手去摸羽扇。
這羽扇一頭尖銳,,實則是一枚打穴筆,。
君梧又是一劍挑動,,羽扇柄竟然被君梧斬成兩段。
這樣一來,,打穴筆再也不能用了,,苦雨子額頭上蒙出一層汗來。
他的羽扇是精鋼打造,,十分堅固,。
竟然被人當(dāng)做切豆腐一樣切成兩端。
就不知道君梧手中長劍到底多么鋒利,。
實則苦雨子完全料錯了,。
因為君梧手中長劍不過是尋常武器,初到陪都的時候被一并送入宮苑,。
之所以能削鐵如泥,,全憑君梧堅不可擋的內(nèi)力所致。
苦雨子心中越慌亂,,面色就越故作鎮(zhèn)定,。
他如今已經(jīng)確信敵人的實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
眼下苦雨子的聲帶已經(jīng)被隔斷,,顯然敵人是懼怕他將兄妹們叫來,。
苦雨子暗做決定,他定要設(shè)法與君梧多做周旋,。
找個機(jī)會再將兄妹們引過來,。
只是沒想到他這些打算,也早就在君梧的意料之中,。
他揮劍一指桌上的筆墨紙硯,,冷道:“將指使你們來此之人的名字寫在紙上?!?p> 苦雨子聽了君梧的話,,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用眼皮連忙蓋住,。
他也不抵抗,,老老實實地拿起紙筆。
刷刷在宣紙上寫了幾個字:指使我們來的正是潘御龍是也,。
幾個字寫罷,,他眼皮子一抬,偷偷地觀察了君梧的神情,。
這時候君梧卻是冷笑,。
苦雨子對他耍心機(jī),卻把君梧想的太蠢了,。
潘御龍連外孫女都接走了,,顯然是對大越皇權(quán)再無一點念頭,。
這個苦雨子并不是對陪都的事情一無所知,卻是料錯了旁人的智慧,。
君梧輕輕哼了一聲,,對苦雨子道:“愚弄我的人,我從來不給他第二次機(jī)會,?!?p> 苦雨子不能說話,睜大了眼睛“嗬嗬”發(fā)聲,,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未說謊,。
但是就像君梧所說的,他沒有再給苦雨子機(jī)會,。
一劍遞出戳入苦雨子的嘴巴,,輕劃之下,血水立刻從他口中溢出,。
接著君梧又是刷刷幾劍,,先后刺向他身上幾處大穴。
這些穴道一旦被君梧挑破,,苦雨子便失去了再戰(zhàn)的能力,。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還要承受極大的痛苦,。
苦雨子一瞬之間身體不住抖動,,幾乎不能繼續(xù)坐著。
而他口中因為痛楚吐出白沫,,和紅色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流滿了下巴,。
按說苦雨子在江湖中已有一定地位。
如今卻因渾身徹骨的疼痛而狼狽不堪,,這恐怕就是對他最大的折磨了,。
君梧見差不多了,,便在他的心臟上又補(bǔ)了一劍,。
這苦雨子終于徹底停止了顫抖,結(jié)束了痛苦,。
君梧再次悄然離開營帳,,向下一個方向急奔而去。
氣運四子中已有二人死在他的手中,,可惜幕后之人的情形卻未能打探出來,。
在急奔之下,又一個營帳出現(xiàn)在君梧眼前,。
這時候的君梧已經(jīng)駕輕就熟,,直接闖了進(jìn)去,。
而營帳之中,赤著上身的白發(fā)風(fēng)雷自也是一驚,。
他看向君梧,,聲音如雷一般響起道:“好小子,自己上來送死,!”
君梧不在與他多話,,一劍刺在他的肩胛之上道:“說出你的幕后主使,少受些零碎苦頭,?!?p> 風(fēng)雷自絕對沒有想到對手的劍來的如此之快。
他猛然站起身子,,蓋在下身的一塊白布便掉落了下來,。
風(fēng)雷子一條大漢,竟然渾身沒有穿著衣物,。
他的武功在四人中最高,。
又因為君梧想要留個活口,所以只是刺穿了他右手的肩胛骨,。
風(fēng)雷子立時狂怒,,咆哮著抄起一柄長戟,也不顧一絲不掛的身子向前急刺而去,。
君梧冷哼一聲,,劍花舞動對著風(fēng)雷子幾處要害刺去。
這風(fēng)雷子果然有些門道,,一柄長戟揮舞之下將周身護(hù)得滴水不進(jìn)
但也沒有余力去攻擊君梧,。
眼看風(fēng)雷子比他兩位義弟都強(qiáng)上不少。
君梧便也不輕敵,,劍法急舞之下讓風(fēng)雷子連連敗退,。
直讓他漸漸退向了帳篷的角落,風(fēng)雷子已經(jīng)難以招架,。
二十招以內(nèi),,這個自命不凡的風(fēng)雷子必定要倒在君梧地劍下。
只是此人強(qiáng)橫至極,,怕是除非一劍斃了他的性命,,否則難以拿下。
眼看四條活口,,就要除去三條,。
君梧腦中還在急轉(zhuǎn),要怎么樣制服風(fēng)雷子而不傷他的性命,。
但是忽然聽到清脆的“撲哧”一聲,。
只見先前長戟還舞地剛猛的風(fēng)雷子向天翻了個白眼,。
接著他的身體便慢慢軟到在地上。
卻不知道是被誰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