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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李慕一邊去訓練神威衛(wèi)將士,,一邊帶著小銀去市場里面挑選食材,。
“肉一定要買新鮮的,你看這塊肉,,上面的血都凝成塊了,,這怎么行?”
“你看這條魚,,雖然大,,但是魚眼瞪的這么大,肯定死了好長時間,!”
“你看,,這個菜上面還有泥土,濕的,,這就是新鮮的,。”
小銀一邊聽著李慕說,,一邊不停的念叨著李慕的話,李慕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小銀上心了,,這是一件好事。
李慕是真的想要培養(yǎng)小銀能夠獨當一面,,雖然他非常喜歡做菜,,但是他要娶清河公主就必須步入仕途,出將入相,,他現(xiàn)在所有的精力都必須放到神威衛(wèi)上,,他對小銀嚴厲,也是希望小銀日后更有成就,。
回到廚房之中,,李慕又開始教小銀做菜,終于,,小銀將一盤炒肉絲做好,,李慕嘗了一下,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看來這幾日你都用心學了,。”
“嘻嘻,謝師父夸獎,!”小銀揚起了小腦袋,,顯然有些得意。
“你別高興得太早了,,你這也不過是剛剛?cè)腴T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李慕?jīng)]好氣道:“這些入門的菜學會了,,你還要做大菜,,做大菜是最費時間,也最考驗技術(shù)的,,不可驕傲,。”
“是,,師父,,我知道了!”小銀聳拉著腦袋,。
……
周府,。
周挺回到了家中,坐在書房之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表情之中盡是煩悶。
“老爺,,怎么了,?”老管家不解的望著周挺。
“這幾日也不知怎么了,,朝中眾臣似乎有意疏遠我,,皇后娘娘對我更是愛答不理,昨天,,我去含涼殿中面圣,,結(jié)果整個過程圣上都寒著臉,對我似有不滿,,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周挺有些頭疼。
“老爺,,是不是因為那張祿的緣故,?他可是老爺?shù)拈T生?!崩瞎芗业?。
“是啊,,張祿這家伙,才為官幾年,?就貪了那么多,,居然還敢與突厥勾結(jié),著實可恨,!”周挺咬牙切齒:“還有那陳軒,,在湖州之時,居然強搶民女,,現(xiàn)在可倒好,,被那民女擊通天鼓,狀告到皇后娘娘面前,,他恐怕也完蛋了,!”
周挺的面容蒼老了幾分,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蕭瑟凄涼,。
張祿與陳軒二人與他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雖然他們二人的事情暫時沒有波及到他,但已經(jīng)影響到他在李仁,、蘇媚二人內(nèi)心當中的印象,。
“老爺,我……”老管家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終卻沒能開口。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周挺笑道:“你也跟著我三十年了,有什么話不能直說,?”
“老爺,最近長安城中有許多流言,,當然了,,這些流言全是胡編亂造,不過……不過對老爺?shù)穆曌u有很大的影響,?!崩瞎芗业馈?p> “什么流言,?”周挺趕忙問道,。
“近來,城外丟失了許多嬰兒,,居然有百姓說這些嬰兒是被老爺偷偷的搶走了,?!崩瞎芗业馈?p> “什么,?”周挺的眉頭緊鎖了起來,,面容冰冷:“簡直是無稽之談,我偷盜那些嬰兒有什么用,?”
“他們說……他們說老爺為了永葆青春,,吃嬰兒心肝,所以……所以……”
“什么,?”周挺瞪大了眼睛:“你從什么地方聽到的這些傳言,?”
“就在長安城中,如今茶舍,、酒樓,、街坊之中,都在傳,!”老管家趕忙道,。
周挺的身體搖晃了一下:“難怪圣上今日讓我不要忘記讀書人的身份,想來……想來就是因為這些傳言,,可是……可是有誰能想出如此狠毒的計謀來冤枉我,?”
“李慕,李慕,,一定是那李慕,,”周挺咬牙切齒:“豎子,老夫與你沒完,!”
周挺怒火攻心,,一時之間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
“老爺,,老爺……”老管家趕忙抱住了周挺,焦急的喊道:“來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
公主府中,。
張達站在李慕的身邊,,李慕站起身來,背負雙手:“張達,,你說的這件事情是真的,?”
“是真的,”張達趕忙道:“周府之中許多人都看到了,,那張達嘔血三升,,長安城中那些有名望的大夫現(xiàn)在全部都去周府之中了,!”
“哈哈……哈哈……”李慕忍不住笑出聲來:“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啊,,周挺這老匹夫也有今日,,真是活該,我從未招惹他,,他卻主動招惹我,,哼哼,這也算是報應(yīng)了,!”
“公子,,”張達道:“如今,那周挺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我們的人是不是停止動作,?”
“不,不能停止,,”李慕深吸一口氣:“趁他病,,要他命,繼續(xù)加大流言的傳播,,編造一些有的沒的,,都能傳,我一定要讓周挺臭大街,,人人喊打,!”
“是!”張達趕忙應(yīng)聲,。
李慕嘆了一口氣:“張達,,你是不是覺得我心太狠了?”
“屬下不敢,!”張達趕忙道,。
“無妨,”李慕擺了擺手,,沉聲道:“官場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決不能有任何的慈悲之心,,與人為敵,就要徹底的讓他翻不過身來,,否則,,倒霉的只會是你自己,試想一下,,那周挺若是將我踩在腳底下,,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張達猶豫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不會,,周挺出了名的心狠,,當初與他政見不合的宰相杜建安,被他踩到了腳底之后,,貶出長安,,前往那不毛之地的宜州任長史,周挺沒有放過他,,繼續(xù)上奏,,杜建安先后被貶到容州、春州,、廉州,,最后死在了路上!”
李慕輕輕的點了點頭:“所以,,我一定要趁著現(xiàn)在他臭了名聲的時候,,讓他徹底的翻不過身來,否則,,有朝一日,,他將我壓在身下,那我的末日就到了,!”
張達輕輕的點了點頭,。
“聽說,周挺有一個孫子,,平日里在長安城中為非作歹,?”李慕問道。
“是,,”張達道:“他這個孫子整日里混跡在煙花之所,,不務(wù)正業(yè),平日里也做一些飛鷹斗狗欺男霸女之事,!”
“那就想個辦法,,設(shè)個局,將他那孫子套住,,”李慕道:“這小子為非作歹,,我們套住他,也不算他冤枉,!”
“這……”張達不解道:“公子,,該怎么設(shè)局套住他?”
“找個勾欄瓦舍的女子,,讓他那孫子喝多了去,,最后誣告他強搶民女,,記住,這個勾欄瓦舍的女子一定要從外地找,,不能找本地的,。”李慕道,。
李慕一說,,張達也就明白了,當下點頭:“公子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切記,一定不能把你露出去,,否則,,那周挺一旦得知,這件事情就不好收場了,?!?p>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