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門的時候,莫千帆因為是受了皇命去找程似錦的,,現(xiàn)在進去直接出示了自己的令牌,,加上馬車也確實是宮里面的,守門的士兵就就沒有多問什么,,直接放人進去了,。
跟在后面的馬車是安王府的,雖然皇帝下令過,,安王的馬車不管什么時候想進宮都能進,,但是職責所在,就算要放行還是要檢查一下車內的東西的,,萬一有人利用安王的特權,,帶了什么危險的東西進去,那第一個出事的就是自己這個沒有把門看牢的他了,。
趕車的人明顯知道規(guī)矩,,老老實實的讓人搜,士兵剛掀開簾子,,卻看見里面的祁睿安,,剛想向祁睿安行禮,卻被攔住了,,“不許說話,!”
乍的聽見這樣的命令,那人還懵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但是還是照做了,誰讓人家是王爺呢,。
按照慣例簡單的檢查了祁睿安是馬車之后,,直接放行讓他進去了。
莫千帆按照皇帝的意思把程似錦帶到了御書房之后,,讓程似錦在外面等一會,,自己先進去和皇帝報告程似錦來了。
程似錦在門口站了大概十分鐘之后,,莫千帆就讓程似錦進去了,,而自己則沒有跟進去,在外面守著,,等皇帝召見的時候,,再進去,。
進了御書房之后,程似錦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書案那邊的皇帝,,不等他開口,,程似錦搶先開口到:“我知道叫我來是干嘛的,信和玉佩都在這,?!闭f著,程似錦走上前把信和玉佩送了過去,。
皇帝看了看那封信,,確實和莫千帆說的一樣,上面寫了很多奇怪的文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聯(lián)絡的暗號,。
皇帝沒有開口,程似錦也站在下面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皇帝放下了那封信,拿起了程似錦放在書案上的玉佩,,一塊雙魚佩,,除了做工看上去比較精細之外,唯一能說得上不錯的就是玉質了,,拿在手上瞧了半天,,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塊玉佩其他特別的地方。
除開那封讓人看不懂的信之外,,皇帝還真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看了一眼站在下面不動聲色的程似錦,,皇帝依然沒有說話,。
兩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之后,程似錦先打破了安靜,,“皇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您上次答應我的一個條件?!?p> “自然記得,。”皇帝咳了一聲,,放下手里的玉佩,,一本正經的看著下面的程似錦,等著她的后文,。
“我的要求就是封我一個不用面圣下跪的公主,?!背趟棋\面不改色的開口。
“給你一塊免死金牌還行,,有了免死金牌你依然不用跪,,但是這公主的份位嘛……”皇帝一邊思量著,一邊摩挲著拿開雙魚佩,。
想了想,,程似錦覺得要不要公主的位置都無所謂了,有了金牌的效果還是一樣的,,“給我一塊免死金牌也行,,我希望免死金牌上可以雕刻上我的名字?!?p> “嗯,,允了?!被实鄣皖^看自己手上的玉佩,,那樣子似乎是在等程似錦說些什么。
看著皇帝這樣的做派,,程似錦也不是傻子,,她知道皇帝想要知道什么。思量了好一會,,程似錦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