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攀爬出了壕溝,,回頭望了一眼匈奴兵營,,依舊是人聲鼎沸嘈雜混亂,他哈哈一笑,,小爺不陪你們這幫狗雜種玩了,,明天再來繼續(xù)收拾你們,!
霍震一走,廝殺自然停止,,訓練有素的匈奴兵士很快就恢復了秩序,,此時都尉大帳的火勢已經撲滅,匈奴兵士拖出了都尉的無頭尸體,,已經燒成了焦炭,。
副都尉集合隊伍,大聲咆哮:“各隊仔細盤查可疑之人,,哪個膽大之徒竟敢造反砍殺都尉,,枉殺兵士?嚴查兇手嚴懲不貸,!”
一個老兵站出隊列說道:“大人還須謹慎,,以我看,這不像是自己人干的,,我估摸著是漢人來偷襲,!”
副都尉喝道:“眾多兵士親眼所見,那刺客分明身穿我大匈奴兵服,,我先鋒營防備森嚴,,周圍壕溝環(huán)繞,,那漢人如何進得來,?想必是誰對都尉大人懷恨在心,暗下毒手,?”
老兵說道:“我先鋒營都是精挑細選的大匈奴忠勇之士,,就算是誰因為個人恩怨對都尉大人懷恨在心,又怎么會大開殺戒枉屠我方無辜的兵士呢,?我大匈奴以勇武服天下,,但漢人一向以詭詐奸巧見長,想必今個的兇手是喬裝打扮成了我大匈奴兵士,?
聽說他們中有一種奇人,,身輕如燕可飛檐走壁,,縱然壕溝至深也未必能阻擋得了,我等不如到壕溝前仔細巡查,,如若真是漢人前來偷襲,,必然會留下痕跡!”
副都尉一聲令下:“以各小隊為單位,,沿壕溝仔細察看,,發(fā)現可疑情況立刻回稟!”
匈奴各小隊立刻手舉火把,,開始了地毯式搜索,,很快就發(fā)現了霍震來回竄跳攀爬的痕跡。
霍震馬不停蹄的返回了小樹林,,找了個樹杈把匈奴都尉的人頭戳了起來,,立在娘的墳頭,嗚嗚的哭道:“娘,,兒子今天終于給你報大仇了,,讓這個當官的狗雜種給你守靈!”
他趴窩在娘的墳頭睡著了,。
第二天黎明破曉時分,,東方的天空剛剛露出了魚肚白,黑壓壓的匈奴騎兵已經包圍了小樹林,。
副都尉一聲令下:“一定要抓活的,!”
大隊人馬踩踏的聲音驚醒了霍震,他怦的睜開眼,,發(fā)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他正欲飛身上馬,匈奴人早有準備,,亂箭齊射如雨,,眨眼間那戰(zhàn)馬就被射成了一個大刺猬,鮮血淋漓的嘶鳴慘叫著撲通臥地,。
霍震大驚失色,,看來此劫難逃了?反正小爺已經殺了那么多的匈奴人了,,就算是死也值了,,今個就跟這狗日的匈奴人拼了!
張弓搭箭已經是來不及了,,他一聲咆哮,,手舉彎月刀撲了過去!
但一切都晚了,,他剛跑了兩步,,一支利箭呼嘯而來,,撲哧一下狠狠的射中了他的大腿,他撲通一下栽倒在地,,他拼命的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來。
匈奴人一擁而上,,把他拖拽到副都尉跟前,。
副都尉看了他一眼,喝道:“你是何人,?”
霍震橫眉立目:“小爺是來殺你們這幫狗雜種,,給我娘報仇的!”
副都尉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原來是個漢人的小崽子,?昨晚偷襲兵營,,還有這小樹林里的幾十個兵士,難道都是你殺的,?”
霍震冷冷一笑:“不是小爺干的,,還能是誰干的?”
副都尉喝道:“你有沒有同伙,,你如若老實交代,,我可對你網開一面!”
霍震哈哈大笑:“小爺孤身一人就殺的你們屁滾尿流,,還用得著什么同伙,?要不是你們搞偷襲,就憑你們這幫廢物,,能特么抓的住小爺嘛,?”
他話音剛落,有人前來報告:“回稟大人,,沒有再發(fā)現可疑之人,!”
副都尉一聲令下:“把這個小漢狗押回兵營交與左賢王審問!”
押著霍震的幾個兵士,,動手就要捆綁霍震,。
霍震突然爆發(fā),能力舉千斤的兩條胳膊猛的掙脫束縛,,他忍著腿上的劇痛一躍而起,,斜刺里跳到了就近一個匈奴騎兵的馬背上,,單手咔嚓一下勒住了他的脖子,,另只手迅速的奪下了他手中的彎月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霍震一聲大吼:“快放小爺走,,不然一刀殺了他,!”
匈奴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的一個個瞠目結舌!
副都尉無奈的擺了擺手:“放他走,!”
匈奴騎兵緩緩的讓開了一條路,,霍震挾持著這個匈奴兵士策馬走出了小樹林,他回頭一看,,匈奴大隊人馬遠遠的跟著,。
霍震邊走邊想,自己這次受傷嚴重,,體力恐難長久堅持,,如若跟匈奴人僵持下去,必被他們俘獲,,不如孤注一擲拼死一搏,?霍震一刀抹了這個匈奴兵士的脖子,把他推下馬,,然后策馬開始狂奔,!
匈奴騎兵潮水一般涌了上來,喊殺聲夾雜著奔騰的馬蹄聲震耳欲聾,!
霍震心里頭清楚,,如果讓匈奴人追到他們弓箭的有效射程內,一旦亂箭齊發(fā),,自己絕無生還的可能,?只有憑借自己力大無窮,先下手為強鎮(zhèn)住他們,,讓他們不敢貿然逼近,!
經過這兩天的廝殺磨練,霍震馬上的射箭技術大有提高,,他迅速的張弓搭箭,,回頭就是嗖的一箭,追在最前面的那個匈奴騎兵撲通栽落馬下,,后面的果然遲疑,,不敢再瘋狂的逼近!不過他們自然也不傻,,很清楚霍震身受重傷,,所以并沒有放棄!
霍震咬緊牙關堅持著,,拼命的策馬狂奔,,匈奴騎兵始終跟他保持著一段距離,緊咬不放!
不知道跑了多久,,戰(zhàn)馬已經顯露疲態(tài),,霍震預感到了死亡在一步步的逼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