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略微閉了閉眼,把頭轉(zhuǎn)向一邊,,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只是無心沾染。
他將折扇下移,,露出性感的薄唇,。略微頷首,對著女子說道:“在下約了顧公子,,勞煩姑娘帶路,!”
女子帶她來到其中一扇門前,,推門進(jìn)入就看到顧鶴軒正坐在桌前品著小酒,他身后一同樣身姿豐盈的女子正在撫琴,,優(yōu)揚的樂聲自她靈活的指尖流出,。
顧鶴軒瞇起眼睛,面帶笑意,,很是陶醉的模樣,。
“咳咳……”南宮慕輕咳兩聲,琴聲才驟然停止,。
他朝女子擺擺手:“退下吧,!”
“是!”
女子起身朝二人一一謝禮,,退了出去,。
南宮慕這才收起折扇,皺了皺眉有些不悅:“找你是有正事要談,,你怎么選在了這種地方,?”
“誒……正是這種風(fēng)月場所才好掩人耳目嘛!”鶴軒笑意凜然:“別傻站在門口了,,快進(jìn)來坐,!嘗嘗這里的桃花醉怎么樣?”
南宮慕的面色這才緩和了下來,,他坐下來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醇香四溢。不似烈酒那種灼熱感,,仿若一股清泉流入腹間,,頃刻間又化作一股暖意。
“怎么樣,?比你王府的玉泉釀不在話下吧,?”
“的確與眾不同,!”南宮慕嘆為觀止,,想不到這煙花之地竟有此等佳釀。
“先說正事,,前兩日有幾個可疑人鼓動難民暴亂,,已經(jīng)平息了,人也抓起來了,!”
“問出是何人指使的了嗎,?”鶴軒的臉上呈現(xiàn)出少有的正經(jīng)之色。
“是三哥的人,?!?p> “恪親王,?怎么他現(xiàn)在辦事竟如此明目張膽了?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吧,!”
“哼,!”南宮慕冷哼一聲:“他就是仗著近幾日上交了金礦風(fēng)頭正盛,料定我不敢去圣上那里告發(fā)他,,所以才故意找我麻煩的,!”
鶴軒一聽這話倒是樂了,又恢復(fù)到往日那種冷眼旁觀還不嫌事兒大的態(tài)度:“呦呵,!看來你三哥這明顯是在向你挑釁?。 ?p> 想想又覺得哪里不對:“嘶……不對,!你上次不是說他要私吞金礦嗎,?怎么舍得上交了?”
“這也是我今天找你來的原因,!據(jù)我手下的探子來報,,有人冒死潛入礦洞埋了炸藥,導(dǎo)致山洞崩塌死傷無數(shù),!他怕事情鬧大這才將金礦位置報告給了圣上,,即求得了自保,還撈了不少賞賜呢,!”
鶴軒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啊,!沒能拿到證據(jù)向皇上高發(fā)他,!這件事情之后他怕是要更加戒備了,再想抓到他什么把柄豈不是難上加難了,?”
“那倒也未必……”
鶴軒一聽還有后招,,趕忙追問:“怎么說?”
南宮慕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那些炸山的人雖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做這件事,,但肯定是與三哥為敵,,既是三哥的敵人未嘗不能為我們所用!”
鶴軒點點頭表示贊同,。
他又說:“你去向皇兄申請監(jiān)督金礦的挖掘工作,,暗中打探一下這些人的來歷,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蛛絲馬跡,?!?p> “啊?又是我,?”顧鶴軒極不情愿:“我還真是賣給你們皇家了,!”
南宮慕知道他最討厭參與政治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連個正經(jīng)的職位都不愿意接手,??善蠈m慕身邊就只有他這么一個可以信得過的朋友。
“拜托了,!你就全當(dāng)是為了幫我吧,!”
“好啦!敗給你了,!”顧鶴軒夾了口菜放到嘴里,,嚼了兩下:“這頓飯你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