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測這次不會是銅鏡!”
“不是銅鏡,,那能是什么材料做的,?”
“難道能是鐵制的嗎?陶瓷的,?還是其他種類的金屬,?”
“這誰能猜的出來,也許還是銅鏡,,但是技術(shù)有了巨大的不同呢,?”
“也許是銀做的?”
“還是別瞎猜了,,一會兒展示會開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真的好的不能再好的狗屁主意,!”
“你!”
“我怎么了,?誰不知道展示會開始了就知道了,?還用得著你說?”
“……”
開始正常討論因?yàn)槟承┤说谋┢?,讓現(xiàn)場充滿了火藥味,,要不是顧忌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估計(jì)他們都能打起來,。
除了各種商人和貴族家仆之外,,還有一些人是過來看笑話的,他們覺得任何人都無法開發(fā)出新的鏡子技術(shù),,這一場展示會,,肯定會弄成一個笑話的!
“這家正江鋼鐵廠的人真是可笑,堂堂一個鋼鐵廠,,居然還賣玻璃和香水,,真是可笑至極!現(xiàn)在又想染指鏡子生意,,還擺出這么大的陣勢來,,簡直是笑話!”
“他們一定會丟臉的,!”
“讓他們鬧騰一下也挺好,,帶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們的銅鏡,,才是最好的,!”
“也許他們是想做金鏡子,就顯得特別貴重了,!”
“哈哈哈……”
這些人大多是其他銅鏡作坊的人,,他們雖然這么說著,但是實(shí)際上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香水和玻璃是何等的受歡迎,,他們的內(nèi)心其實(shí)也是十分擔(dān)憂新的鏡子會太出色,影響到他們的生意,。
所以這些人在不停的潑涼水,,也可以說是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畢竟湯哲的名頭太大了,,做什么都成功,,這些銅鏡作坊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不管他們潑涼水,,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沒過多久,,湯哲帶著路學(xué)林,、太叔高陽過來了。
湯哲一揮手,,讓幾名鋼鐵廠的工人把鏡子外面的稻草都拿掉,,稻草是為了防止玻璃鏡子破碎,畢竟這個年代的運(yùn)輸十分的顛簸,,做好必要的防護(hù)措施,,很重要。
十幾面不同大小的玻璃鏡子被擺好了位置,,第一排的人立刻看到了玻璃鏡子中的自己,,他們立刻大呼神奇,,沒想到新產(chǎn)品真的不是銅鏡了!而是玻璃的,!
而且這成像十分清晰,,遠(yuǎn)非銅鏡可比!
這一刻,,不管是商人還是權(quán)貴們的家仆,,此刻都被吸引住了,他們緊緊的盯著鏡子上的自己,,眼中自然的流露出了十分震驚的神色,,這實(shí)在是太清晰了!比起銅鏡來,,要清晰幾十倍,!
難怪會用這么多人來宣傳,這個玻璃鏡子,,完全值得用這么多人來宣傳,!
第一排的人在這里發(fā)呆,讓后面的人不滿了,,你們搞什么,,站在那里不動彈,我們還怎么看新鏡子長什么樣,?
再說了,,這鏡子就是鏡子,難道你們從來沒有見過嗎,,至于在這里發(fā)呆嗎,?簡直是莫名其妙嘛!
第二排的人對第一排的人不動彈很不滿,,紛紛去推前面的人:“你們看夠了沒有,?看夠了麻煩讓個位置!還有很多人都沒有看呢,!”
“我想看多久是我的自由,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被推的人不滿的說道,。
后面的人聽了更加的怒火中燒,他伸手用力去推前面的人,,前面的人不由得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這讓被推的人大怒,,轉(zhuǎn)身和身后的人理論,。
這樣的情況頻繁發(fā)生,,現(xiàn)場有些混亂,因?yàn)槲恢玫膯栴},,讓許多人紅了眼,。
特別是那些十分愛美的女人,更是指揮手下快點(diǎn)把東西買回來,。
而眼光敏銳的商人,,也知道這種玻璃鏡子將會何等的受歡迎,立刻就打算下達(dá)大筆的訂單,。
但是現(xiàn)場人太多了,,很多人根本就擠不到前面去。
路學(xué)林此時也幸福的很,,他自從投靠了湯哲,,就變得很忙碌,但是工資也提高了很多,,更重要的是,,很多原本看不上他的人,現(xiàn)在也對他十分熱情,,這讓家族沒落之后的路學(xué)林自信心爆棚了,。
鏡子的價格就需要談判了,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因?yàn)檫@是賣方市場的緣故,,湯哲這邊雖然有較大的話語權(quán),但是價格也不能訂的太離譜了,,否則銷量會降到一個很低的程度,,這個樣子也不是什么好事。
這件事湯哲交給了路學(xué)林等人去做,,最終談出來的結(jié)果根據(jù)鏡子的大小來定的,,最小的一種是二十五兩銀子,也就是巴掌大小,,最大的那種二百兩銀子,,就是可以照全身像的那種。
衛(wèi)國富裕,,這樣的價格很多的家庭都能買得起,,這些商人在這里下達(dá)了一千多萬兩銀子的訂單,讓太叔高陽再次驚嘆了起來,,為什么湯哲賺錢,,就這么容易呢?
每出來一趟,,他就收獲海量的訂單,,這讓太叔高豐都眼熱不已,。
簽訂完合同之后,湯哲帶著太叔高陽回到了郡城,。
回到郡城之后,,只見一個太監(jiān)在刺史府等著自己,太叔高陽一下子就認(rèn)出了這名太監(jiān),,拱拱手,,說道:“郁總管!”
這太監(jiān)是皇宮總管郁同化,,是太叔高豐的心腹,,手下掌握著定竹臺,此外還有五萬精銳軍隊(duì),,可見郁同化在太叔高豐心目中的地位,。
郁同化笑笑,說道:“海松伯爵也在啊,,陛下讓老奴來鹽川郡辦點(diǎn)事情,!”
“是什么事情呢?如果我可以辦到,,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湯哲說道。
雖然郁同化沒有說要讓鹽川郡協(xié)助,,但是郁同化出現(xiàn)在刺史府,,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湯哲自然不會等著郁同化開口,,那個時候就不好看了,。
“白湖郡那邊的皇莊,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湯刺史處理這類事情很有經(jīng)驗(yàn),,是不是趕過去處理一下呢?”郁同化的話說的客氣,,但是聽那語氣,,分明就是讓湯哲去處理。
湯哲很是詫異,,白湖郡的皇莊有問題,,為什么讓自己去處理呢?有經(jīng)驗(yàn),?這是什么意思?
湯哲可沒記得自己處理過多少皇莊的問題啊,。
在太叔高陽的那座皇莊里,,做的也只是賬房先生而已啊,。